“狗畜生!混蛋!垃圾!”箬竹叉着腰,絞盡腦汁把自己能想到的,最難聽的詞語都罵了出來,然後惡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我呸!做出這種事的禽獸!豬狗不如!活該被陰魂吸食元陽,不鞭屍都便宜他們了!”
兩人讓農夫重新把女子的屍骨入棺安葬後,便回了城。而箬竹就這樣邊走邊罵了一路,義憤填膺。
景問筠始終一言不發,隻在箬竹問他“對不對”“是不是”時,淡淡應上一聲。
快走到周府門口的時候,箬竹擡頭盯着景問筠那種冰塊臉,不知怎的忽然有感而發:“我突然覺得無情道也挺好的,至少不會幹出畜生的事。”
這話确實是平心而論,倘若她沒有背負撮合景問筠姻緣的任務,興許不會想着要他破無情道。畢竟現在的景問筠正氣浩然,義薄雲天,可取之處着實數不勝數。
然而,景問筠看她一眼,意有所指:“無情道都是死人臉。”
箬竹:“……”
她有點拿捏不準,這話,是在記她的仇?
可無情道,不應該記仇的啊。
箬竹撇撇嘴:“那也比滿臉淫笑來的好。”
她說着搓了搓胳膊,又想到了在共情裡險些感同身受的事。還有那女子,最終因不堪受辱而上吊自刎,她就心有餘悸,又再接再厲,把周府倆畜生罵了幾遍。
“對了。”箬竹道,“陰魂向周府那兩個畜生索命,根本來看是為了報仇。她如今大仇得報,應當也不會再禍害旁人性命,周府這事兒便算得上解決了。隻是那隻小蛇妖到底是被冤枉了,道長準備怎麼處置她?”
景問筠道:“倘若她能潛心修煉,不再動害人的歪腦筋,我可以放她離去。”
箬竹頗為不認同地搖頭:“常言道:人之初,性本惡。妖也是同樣的。她初出妖界,如果沒有人教她道理帶她修煉的話,很難走上正軌。不如……”
她意味深長地朝景問筠挑了挑眉,想着讓景問筠把花青給收了。
孰料,景問筠接話:“言之有理,不如就由你教她道理吧。”
箬竹:“……我不。”
花青是景問筠的命定之妖,而她就是個平平無奇撮合工具人,才不接手後續攤子。
箬竹仰頭望了眼正午明媚陽光,琢磨着是時候尋個酒樓飽餐一頓了。反正三清法鏡在景問筠手中,她打定主意當街遁走,到時候,景問筠就算不想和花青同處,也沒法賴皮。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機靈,朝景問筠露出一個虛假而敷衍的笑容,然後……轉身拔腿就跑。
箬竹笃定,依照修習無情道者,遇萬事皆處變不驚的定律,景問筠是絕對不會來追趕她的。所以才跑了沒一段路,她就大搖大擺進了家酒樓,點上滿桌飯菜,大快朵頤地吃起來。
桌下,箬竹把二郎腿跷得好高,一臉春風得意。
她心想景問筠和花青這對情兒多半是成了,但景問筠的無情道要徹底破開,估摸還得有些日子。而在那之前,她依舊會是缺乏功德的樣子,該去做些什麼好呢?
箬竹思考起問題來,下意識摸了摸耳垂。
這一摸她驚覺,她的耳墜呢?!
就在她的左耳,兩隻小金鈴铛連在耳線上,走路稍快時,會發出相互碰撞的鈴鈴細響。
那可是連翹贈予她的仙寶,能化解世間十有九分的幻術,實乃可遇而不可求的極品法器。且那耳墜她已經随身帶了足有幾千年了,連沐浴和睡覺都不曾摘下,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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