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妃一邊說着,一邊拉着李恪在身旁坐了下來。
果然,楊妃的擔憂并非全無道理,李恪方才坐定,馬車便突然停了下來,若是李恪站着,恐怕還真得摔上一跤。
“外面何事?”楊妃見馬車停了下來,問道。
車外駕車的車夫回道:“禀娘娘,是金吾衛奉命在巡查街道,娘娘稍待,小人已經着人告知娘娘身份,勒令放行了。”
這輛馬車乃是東宮的馬車,金吾衛巡查,自然不敢查到李恪的身上。
李恪左右無事,倒是不急,悠哉地掀起車簾,往車外望了去。隻見朱雀大街之上竟已布滿了金吾衛的将士,對來往人等一一核查,很是嚴格。
李恪知道,這想必是李世民登基在即,未免太子黨餘孽作亂,全城戒備了。
李恪看着馬車外的景象,在心中緩緩歎了一句:“大唐的天,終于要換了。”,!
難道岑兄還看不出來嗎?”
太微星與紫薇星同為三垣之一,紫薇星主帝命,而太微星卻主儲君,所謂太微易主,自然就是儲君更叠的先兆。
岑文本雖不善此,但但與袁天罡相交多年,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略知一二。
岑文本問道:“這可是關系天下的大事,你可能拿得準?”
“十拿九穩,否則師尊也不會為了避他連夜入山。要知道,化外之人,受太微星一拜是要折道行的。”袁天罡斷然回道。
岑文本看着袁天罡笃定的樣子,突然想起了什麼,于是問道:“十三年前,你曾為我相面,直言我骨重不稱,仕途雖能順遂,但卻難以久壽。可今日再見,你又言我受貴人恩澤,命格已變,或可得兒孫繞膝之樂,莫非就是因為此事?”
袁天罡道:“不錯,兩月前玄武門兵變,太子身死尚無此等景象,可漢中郡王遇刺偏卻就出現了,如此玄機,絕非巧合。”
岑文本一邊聽着,臉上的神色越發地凝重,問道:“天象異變,除了你,恐怕太史局那邊也有察覺吧。”
袁天罡站起身子,輕縷着颌下短須,自信道:“近來乃多事之秋,朝堂之上更是風雲突變,皇位更叠,如此晦澀的天像,除了師尊與我,天下絕無第三人能夠測算,太史局那幫屍位素餐之輩又如何看得出。若非你我乃是至交,又有你壽數息息相關,我也絕不會吐露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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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内,袁天罡與岑文本還在說着李恪日前遇刺之事,觀外李恪已經随楊妃登上馬車回宮了。
“娘娘,可惜方才您未曾親眼見到。方才小郎在觀中看人奕棋,那個道長都許久未能看出的布局竟被小郎被一語道破,當真了得地很。”瓶兒雖不懂圍棋,但方才李恪在觀内逞威,也打心内高興,一上了馬車便對楊妃說了出來。
李恪年幼,楊妃倒還不知他竟善圍棋,不過她聽了瓶兒的話還是将李恪攬入身側,柔聲問道:“哦?虎頭何時學的圍棋之術,娘倒還不知。”
李恪靠着楊妃坐在一旁,撓了撓頭回道:“兒隻是在弘文館跟着幾位先生學過一段時間,那能稱得上了得二字。兒隻是旁觀者清罷了,若是自己下場奕棋,恐怕還不如那位道長呢。”
楊妃聞言,低頭看着李恪道:“娘倒也懂些棋道,來日若是得暇,你也可陪娘對弈兩局。”
“好呀,那恪兒便要領教阿娘多多賜教了。”李恪說着,慢慢地站起了身子,竟學着那些書生的樣子朝着楊妃唱了個諾。
李恪刻意耍寶,本就是擔心楊妃自道館出來心情沉悶,故而特地逗了個樂子,讨楊妃一笑。
楊妃見愛子如此,果然也笑了出來:“看你這樣子,莫不是也要學那些個秀才,考那進士功名?你快些坐下吧,免路途颠簸,再給摔了。”
楊妃一邊說着,一邊拉着李恪在身旁坐了下來。
果然,楊妃的擔憂并非全無道理,李恪方才坐定,馬車便突然停了下來,若是李恪站着,恐怕還真得摔上一跤。
“外面何事?”楊妃見馬車停了下來,問道。
車外駕車的車夫回道:“禀娘娘,是金吾衛奉命在巡查街道,娘娘稍待,小人已經着人告知娘娘身份,勒令放行了。”
這輛馬車乃是東宮的馬車,金吾衛巡查,自然不敢查到李恪的身上。
李恪左右無事,倒是不急,悠哉地掀起車簾,往車外望了去。隻見朱雀大街之上竟已布滿了金吾衛的将士,對來往人等一一核查,很是嚴格。
李恪知道,這想必是李世民登基在即,未免太子黨餘孽作亂,全城戒備了。
李恪看着馬車外的景象,在心中緩緩歎了一句:“大唐的天,終于要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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