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楚雲骁心中暗喜,趁此機會悄悄湊近徐舟野那因羞澀而變得通紅的耳朵,用一種近乎溫柔纏綿的語調輕聲低語道:“可是為夫說錯了?”
徐舟野隻覺得自己的心髒如同脫缰的野馬一般狂跳不已,幾乎就要跳出嗓子眼兒了。
他努力想要平複内心的慌亂,但那股亂了節拍的悸動卻讓他難以自持。
于是,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後仰去,故作嗔怪道:“那這夫君是單臣一人的,還是别的妃嫔也有?”
楚雲骁隻聽徐舟野提及“夫君”二字,頓時感覺腦海中的某根弦“啪”的一聲斷裂開來。
再也顧不得保持身為帝王的矜持,他猛地俯下身去,不顧一切地追逐着那張令他心動不已的唇瓣,落下一吻。
“皇後想讓朕遣散了這後宮,直說便是。”楚雲骁一邊說着一邊擡手捏起徐舟野的唇瓣,“此事倒也并非不可行,隻是需要一些時間籌備安排,所以還得暫時委屈皇後一陣子了。”
徐舟野明白他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拿話調戲帝王,“委屈說不得,臣可不是來受委屈的。”
楚雲骁無奈一笑,“朕豈會讓你真受了委屈?罷了,朕說不過你,皇後的這張嘴,向來都是能言善辯的。”
“哪裡?”徐舟野戲谑笑道,“陛下又沒試過,怎知臣的嘴上功夫了得?”
此言一出,楚雲骁心神蕩漾,直覺渾身血液沸騰,呼吸都粗重了些。
他喉結滾動,垂眸直直地盯着懷裡的人,眸中墨色翻湧,然而,盡管欲火在體内熊熊燃燒,但他還是強忍着沖動,柔聲道:“你了得,可朕卻舍不得。”
*
慈甯宮
“怎麼樣了?”姜太後慵懶地斜倚在軟榻之上,她微微眯起雙眸,神情顯得有些散漫。
而在她身旁,一名伶俐的宮女正小心翼翼地為其揉捏着肩膀,動作輕柔而娴熟。
“回太後,已經死了。”下方跪着的内侍恭敬地禀報道,聲音略微低沉,“不過,我們的人手在行動的時候,遇到了一些阻礙。有另一波人拼死保護楊叢……”
“哼!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姜太後面色平靜,但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不屑之意,“哀家雖把他放出了宮,可沒說要他活命。哀家能想到的皇帝又怎麼可能想不到呢?”
“娘娘真是英明睿智,深謀遠慮啊!”内侍連忙谄媚地說道,臉上堆滿了讨好的笑容。“幸虧娘娘事先安排好了人手埋伏,即便對方人數衆多,也終究難以與閻王爺争奪生死大權。如今這人命喪黃泉于宮外,任憑是誰都休想把這罪名扣到娘娘您的頭上。”
聽到這番恭維之詞,姜太後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嘴角微微上揚,顯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嗯,算你們辦事得力。對了,說起來,過些時日便要入秋了罷?可有派人去給越王送些滋補之物?他那身子骨啊,每到秋冬季節就虛弱得厲害,病痛纏身,實在是令人憂心呐。”
内侍心中會意,趕忙應道:“娘娘請放心,每年到了這個時候,奴才們都牢記在心,早早便派人将各類珍貴的補品送到越王那裡去了。”
姜太後微微颔首,表示滿意,随後稍稍停頓了一下,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臉色一沉,聲音也變得低沉起來:“你速速前去,将昨日皇後送來的鳳印原封不動地還回去。哀家着實懶得插手管理這些瑣事。”
聽到這番話,内侍不禁面露疑惑之色,小心翼翼地問道:“太後娘娘,這鳳印留在您這兒豈不是更妥當些?”
姜太後聞言,發出一聲輕蔑的嗤笑:“哼!那個徐錦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難道哀家會看不出來嗎?前陣子,他可不就是開罪了符綽仁?哀家并非不願理會此事,隻不過比起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哀家正在精心籌謀的大事才更為關鍵!此次将鳳印歸還于他,也是想要借此向他表明,哀家可不是吃素的。”
聽完太後的解釋,内侍恍然大悟,趕忙應道:“奴才明白了。”
這時,姜太後似乎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繼續吩咐道:“對了,還有衛芙那邊,務必要生安撫一番。切不可讓她胡亂說話,否則萬一真出了什麼岔子,哀家恐怕也難以保證她還能繼續開了這口。唉……想想真是可惜,之前明明給過她那麼好的機會去扳倒皇後,誰曾料到她竟然如此不中用,簡直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說到這裡,姜太後忍不住搖了搖頭,臉上滿是遺憾和失望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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