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遠擔任遠信董事會主席多年,與此同時還在其他公司擔任高級管理人,自然也不是三言兩句就可糊弄過去的。
他詢問何宴舒有何證據證明這件事就是姜明仁指使的?
何宴舒打開窗戶,抽出一支煙散給文遠,又恭謹地給他點燃。分析着自從姜明仁接管遠信半年多以來的公司經營狀況,業績下滑。而食品業務這塊更是虧損了二十多個點。在去年年底的股東會上,大家對此頗有微詞。
最後他說道:“反觀gk,近四年來他們在食品業務方面節節攀高,去年更是與老牌企業樂然集團比肩。此種情況之下,姜明仁為挽回公司利益,獲得股東支持,出此下策是有可能的。”
文遠接話:“可是,謝祁韫與姜思芩即将結婚。他姜明仁再急于求成,也斷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去惹惱謝祁韫。”
何宴舒不會點破謝祁韫與姜思芩的關系。之前,是為了姜棠考慮,如今他完全是想借謝祁韫之手去對付姜明仁。
他話說的雲裡霧裡,讓人難猜:“文董,你想想,謝祁韫與姜思芩可曾在公衆面前同框過?”
文遠想了想:“上次酒宴我還曾看見他們兩人一起。”
“文董,你我都明白,攜手參加一場酒宴并不能說明什麼。”
他眼神狐疑:“你的意思是?”
何宴舒收回了自己抛出去的苗頭:“文董,我隻不過是随口說說。我隻是上班的時候有幾次聽見陳茂順在辦公室打電話,說着gk新産品之類的事情。想着他是姜明仁的人,我隻好來找文董你了。”
“姜明仁是你姨父。如果沒有他,你如今也坐不到研發部主管的位置上。”
他表現的自己深明大義:“文董,為了公司發展,我不得不這麼做。”
文遠并不相信他。他告知自己會讓人好好查查,到了尚府門口,何宴舒從文遠車裡下來這幕被正在停車的謝祁韫瞧見。
他并不着急下車。姜棠正埋首回複他人信息,并未瞧見。回複完,見他不下車,擡頭問他:“怎麼了?”
他單手搭在方向盤上,伸長食指指着斜對面文遠的車:“何宴舒找文遠,你覺得會是因為什麼事情?”
她視線看過去,才注意到正颔首低眉與文遠說話的何宴舒:“不知道。”
“唐平今日被警方抓住了。”
“唐平?”
他抽出車鑰匙,告知她唐平是誰後說:“看來,爸當日并未小看何宴舒。”
姜棠一時不明白:“什麼意思?”
他笑笑:“沒事。我随口一說。”
謝祁韫一直等着何宴舒離開之後才下車。期間,姜棠準備下車,被他拉住。她以為,他是怕自己與何宴舒打照面。待他叫住文遠後,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簡單地寒暄過後,文遠把目光投向本分站在他身後的姜棠:“姜小姐這是?”
姜棠坦然一笑:“文董,我如今是謝董助理。”
文遠之前不是很喜歡姜棠,總覺得她性格太過鋒芒,在一衆富家子弟當中太過紮眼,有些不懂收斂。看着她此時恬淡安靜地樣子,多少有些吃驚。
他提及:“想不到姜小姐進了gk,還如此關心遠信?”
這話,姜棠真不好斷定裡面有沒有冷嘲熱諷的意思?姜明瀚在世時,因為兩人的經營管理理念不同,早已不合。如果沒有他的幫助,想來姜明仁也坐不上總裁的位置。
“文董,遠信畢竟是我父親所創辦。我今日按照謝董的吩咐去遠信送資料,恰巧被我撞見,也就順帶給文董說了一聲。”
文遠不接受順帶這個說法,他看着謝祁韫:“謝董,看來你把這位不可一世的姜大小姐調教的不錯。”
謝祁韫從鏡中看着她,聲調冷淡,含沙射影:“要說調教人,還是文董在行。”
他刻意強調調教二字。
文遠沒有領悟他的話意,又把姜棠上上下下打量過:“謝董,實不相瞞。在今日之前,我并不看好姜小姐。曾經,她在我眼裡,不過就是被姜明瀚寵壞的無法無天的小丫頭。”
謝祁韫唇角一抹笑,恍若深冬霜凍:“看來文董是不甚了解姜小姐。從姜小姐在gk半年多的表現來看,她算不上文董口中的一無是處。”
姜棠配合:“文董說的沒錯。我以前确實不知天高地厚。如今,得謝董教導,讓我認清了自己。如果我以前有什麼得罪了文董的地方,還望您老人家大人不計小人過。”
文董笑笑,在姜棠的笑意之中察覺出她的變化。雖然以前的姜棠高傲卻純粹。她出口的每句話均是她心中所想。如今,卻是不盡然。
他的視線又落在謝祁韫身上,眼下a市最具鋒芒的青年才俊,連續幾年登上了國内外财富榜的翹楚,他所調教出來的人,又豈會簡單?
“想來如今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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