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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羨腳步從容的行至他們面前,輕輕拍去袖子上的碎雪,他面帶淺笑很是随意的樣子,問身旁的修墨:“都聽到了嗎?”
“既然張大人不在意嘉王的看法,那你就做個好人,把張大人這番話如實傳達給嘉王殿下罷。”
修墨幫容羨撐着傘,沒理會變臉的二人恭敬回應:“是,屬下馬上就去。”
這兩個老頑固作為二皇子一派,可是沒少給容羨使絆子找麻煩,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個機會,他怎能放過。等到容羨走出很遠,站在雪中的那兩人呆呆傻傻的仍舊未動,修墨回頭看了一眼,有些不解道:“主子真要讓屬下去告訴嘉王?”
“那是自然。”
容羨淡淡道:“不過不是以我們南安王府的名義。”
“你一會去找周長餘,讓他安排宮裡的探子把這件事傳到嘉王耳朵中,相信他很樂意通過這種方式回憶起那群老臣是如何對待明妃的,有些仇恨拖的過于漫長不是因為遺忘了,而是還沒找到好機會報複。”
修墨明白了,又問:“如果嘉王看出是我們在其中……”
“那又如何?”
容羨無所謂嗤了聲,“總歸話是從那兩個老頑固口中說出來的,說起來我還是好心幫了他。”
“……”
當阿善醒來的時候,容羨已經上朝離開了。
昨晚她發了狠是真沒讓他睡覺,仗着自己如今虛弱又受不得刺激,她拿了本書坐在榻上大聲朗讀着,一開始容羨沒理會她,後來聽她念得久了,他就讓她滾出去,阿善很聽話真的‘滾’了,她去了外面藥房随意抓了把藥回來,然後當着容羨的面把藥粉塞入了香爐中。
“你添了什麼?”就阿善出去的那會兒功夫,他還未入睡。
阿善看着墨發披垂穿着白衫的大美人,笑眼彎彎道:“好東西。”
“一個能讓你越聞越清醒的東西,有了它,你以後在書房處理政務都不用怕會睡着了呢。”
容羨面色發寒,站起來就要往阿善這邊來,阿善将香爐小心護好不可能讓他靠近,她學無尾熊般撒嬌的挂在了容羨身上,還将藏在自己手中即将融化的雪團塞入了他的衣領中。
“是不是更加能清醒了?”
永遠不要去挑戰一個有起床氣的人,因為當你鬧醒她的的時候,平日裡再溫軟的人都可能變成大魔王。
阿善是真的沒睡夠,所以被狗男人咬醒後她肆意做了自己想做的所有事情,直到她咯咯笑着被容羨拎着衣領丢出房門,她才被涼冰冰的大雪驚醒。然後,她用白淨的雪撲了撲臉,抽泣着又跑回房中抱住了容羨認錯。
錯認了又能怎麼樣呢?
總之那清冷香容羨已經聞到了,兩人折騰到半夜,等到清涼香的味道散去後,老管家又顫巍巍敲響寝房的大門來給玉清修白兩人求情,還沒睡着的阿善這才知道他們二人在雪中跪了一夜,又把容羨晃醒讓他放他們二人回去。
“滾。”容羨被折騰了半夜是真的惱了,這聲‘滾’他不知道是說給阿善聽還是門外的老管家,他隻是閉了閉眼睛沉聲下着命令:“讓他們要麼滾要麼跪到死,别再來煩我。”
這算是松口了。
其實容羨原本就沒罰他們,是玉清和修白執意跪在那裡不起來的。
“你。”老管家走後,容羨幽幽冷冷的看向窩在榻上仍舊十分清醒的阿善。
他側撐起身體捏住她的下巴,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道:“你若再吵我,我就送你去暗閣好好玩。”
阿善躲開他的手指用臉頰蹭了蹭他,她抱住容羨的胳膊,好奇問道:“夫君,暗閣是做什麼的?”
因為動作幅度有些過大,阿善牽扯到了左手上的傷口,容羨默了一瞬,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按着她的肩膀把人強制壓到了榻上,之後二人就是這麼互相糾纏着入睡的。
門外傳來的腳步聲打斷了阿善的回想,她擡眸看去時,容羨剛好走進來。
單手解着朝服往阿善這邊看了一眼,容羨見她桌前擺了幾碟吃食還有一碗冒着熱氣的甜粥,他半誇半損道:“你醒的倒是早。”
是真早,他早朝都上完回來了,她這兒才開始用膳。
容羨從未像今日這般疲憊過,換下朝服後他并未去書房,而是回到寝房中補眠。
平日裡一天隻有夜晚才踏足寝房的男人,忽然間白天也回來休息了,有他在妙靈妙月話都不敢大聲說,于是氣氛變得十分的沉悶。
今晨阿善醒來的時候,妙靈從玉清那兒抱來了她的雪兔,自阿善去彩霞口後,這兔子一直是放在玉清那兒照顧,想來他是想親自來還給她的,如今卻好像不太合适了。
“妙靈妙月,随我出去。”實在受不了這沉悶的氛圍,阿善喊着妙靈妙月出了寝房。
抱着兔子出了清波園,三人走走停停在南安王府中閑逛。因為阿善左手有傷隻能單手抱兔子,所以她沒一會兒就有些累了,正想把雪兔交給妙靈抱一會兒,誰知那雪兔踢蹬着小腿瘋狂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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