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光:“去湘西學趕屍。”
老人扒拉了會兒抽屜,拿出一個桃木符樣的東西,往電梯裡一丢,“上去吧。”
程光帶着姜厭走進電梯,十分自覺地解釋道:“每次上樓都要報暗号,要是沒那個桃木符,咱們就會在電梯裡經曆鬼打牆。”
姜厭點頭表示了解。
上到三樓後,程光直奔選取獎品的地方,姜厭一邊走一邊環視起四周的布局。
整個三樓占地面積超乎想象得大,一眼望不到頭,與她以為的傳統中式布局不同,這裡沒有任何紅木家具,也沒有八卦鏡桃木劍。地面是光可照人的大理石面,一擡頭就是巨幕電視,幾十上百個直播間正以分屏的形式投在巨幕上,此時巨幕前站着三個人,兩男一女,精英打扮,手指飛速劃過一個個直播,低聲讨論着什麼。
很快,幾人的動作停下了,他們把一個直播間放大,直播間的名稱赫然就是【被雷劈過的木頭】
姜厭腳步稍停,觀察起這位官方排名第三的通靈師。
直播視角下,出鏡的隻有一雙略顯蒼白的手,挽起的衛衣袖子,以及手腕上一根極細的紅繩。程光注意到姜厭腳步的變化,也停了下來,他順着姜厭的視線看去:“單人直播就是會這樣啦,第一人稱視角,露不出臉,但一般人直播結束都會對着鏡頭打個招呼啥的。大佬是例外,三年來從不打招呼,也沒露過臉。”
“所以很多人猜測大佬身份敏感,不能暴露。”
姜厭:“也有可能因為社恐。”
“………”程光幹笑了兩聲,“哈哈,你好幽默哦。”
姜厭沒理程光,她抱胸站着,擡眸看着大幕。【被雷劈過的木頭】直播風格異常雷厲風行,整個流程都特别快,進入一棟單元樓後,他隻是跟一個男人說了兩句話,就把一團抹布塞進他嘴裡,扛着走上樓頂,然後下樓尋找下個目标。
這種模式反複了五次,終于,五個壯漢被他并排捆在了樓頂。少年站在五人面前,聲音很好聽,感覺年齡不大,就是言辭非常沒耐心。
“說話。”
五人支支吾吾的,要麼低頭裝死,要麼努力掙紮,都沒說話。
少年的耐心飛速流逝,終于,他的視線下移,從兜裡掏出了一把小刀,這把刀的刀刃磨損十分嚴重,刀柄上還有些幹涸的血迹,看起來是收割過幾條人命的樣子。
這刀故事感太強,五人明顯都吓了一跳,嘴唇哆嗦個不停。片刻,正中央的男人突然大幅度扭動起來,他把自己扭成了麻花,努力到面紅耳赤,最後終于用舌頭把嘴裡的抹布頂了出去。
“我說我說,我是被堵住了嘴,我不是不說啊,”那人急于表達,一邊痛哭流涕一邊訴苦,“那件事跟我沒關系,都是粱家的錯,我是怕被報複才沒報警的!!”
少年的動作明顯呆滞了一下,他緩緩收起小刀,把另外四人嘴裡的布都扯了出來,語氣有些幹巴:“抱、抱歉,那你們也說。”
姜厭笑出了聲。
程光覺得有點丢人。就是那種剛誇過偶像,偶像就在安利對象面前丢了個人的,丢人。他小聲催促姜厭:“挑獎品挑獎品挑獎品。”
知道了榜三是個什麼情況,姜厭也沒再看直播,她跟着程光走到了領獎房間。程光站在門外,交給姜厭一個桃木牌子:“獎品在最左邊的架子上,上面的都可以挑。木牌是一次性的,挑好東西後,你把它放在上邊,獎品就能拿走了。”
由于程光沒拿到前三,所以挑禮物的時候,隻有姜厭一人在房間。
她挑得很快,不過三五分鐘就走出房間,離開了寫字樓。
姜厭離開不久,先前在樓梯間聽戲曲兒的老人就急匆匆跑進了房間,他直奔最左邊的架子,把所有東西來來回回翻了好幾遍,最後跑出門抓住了在大廳看直播的程光。
“程光你個敗家玩意兒,”他一邊跳腳,一邊戳程光腦門,“讓你幫我守着房間,你就會看直播看直播!!”
程光一臉懵逼:“咋了師叔?”
何清光開始扯他耳朵:“今天誰進那個房間了?!”
“隻有姜厭進去過,她觀衆投票第一名,是來領獎品的,”程光疼得呲牙咧嘴,“師叔你輕點,耳朵要掉了要掉了,嗷——!”
聽到名字,何清光松了松力度,“你師父偷偷收的那個小姑娘?”
“對對!”程光連忙回道。
何清光松開程光的耳朵,一溜煙出去打電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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