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重重地放到桌上。玉佩在桌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吸引了楚錦的目光。
楚錦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卻又很快恢複了平靜,嘴角微微上揚,說道:
“應護法做事,我自然是不敢多疑的,動手之人已經在路上了,就差這物證了。”
應溪靠在椅背上,眼神冰冷地看着楚錦,語氣堅定:“這是我最後一次助你,
成與不成,往後我将不會插手你們任何事情。”他的聲音不大,卻透着不容置疑的決絕。
多日前,日光灑在熱鬧的街市上,人群熙熙攘攘,叫賣聲此起彼伏。
應溪走在街頭,神色冷峻,目光如鷹隼般環顧四周。那日他催促花影離開,
看到她眼中的不甘,便猜到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些天不見,想必是已經有了新的計劃。
對于潤玉的事情,應溪從心底裡不願幫花影。可尊主知曉他和潤玉之間的淵源,若是拒絕,恐怕會被懷疑有二心。
無奈之下,他隻好答應暗中相助,隻是一直拖着。拖延了幾日後,應溪決定先支開潤玉與顧鴻,獨自前往玉香閣,打算問清楚花影的計劃。
他大步走進玉香閣,閣内的奢華布置與喧鬧的絲竹聲絲毫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一個玉倌見他進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撲通”一聲跪下。“師父她不在玉香閣。”玉倌聲音顫抖,低着頭不敢看應溪的眼睛。
“她去哪了?”應溪聲音低沉,透着一股讓人膽寒的威懾力。
“屬……屬下不知。”玉倌支支吾吾,眼神閃爍,不斷地用餘光偷瞄應溪,手腳都忍不住微微顫抖。
應溪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連我都敢隐瞞!”
他猛地一揮手,強大的氣流如同一股無形的巨力,将玉倌擊飛出去,重重地撞到圓柱上。玉倌口吐鮮血,疼得蜷縮在地上。
“師父她……前些日子說是去北平侯府教訓文月郡主,就一直沒有回來。”玉倌生怕應溪再下狠手,連忙帶着哭腔說道。
“該死!”應溪一聽這話,瞬間明白花影闖了大禍,臉色驟變,留下一句狠話後,
身影如鬼魅般迅速消失在玉香閣,隻留下閣内衆人面面相觑,心有餘悸。
北平侯府内,奢華的房間裡,輕紗幔帳随風輕搖。
被花影附身的楚錦惬意地躺在雕花大塌上,慵懶地伸展着身姿,嘴角挂着一抹詭異又滿足的笑。
後側傳來陣陣慘叫,那是被她抓回來反抗的男子正遭受鞭笞,每一鞭落下,都伴随着皮肉綻開的聲音,
可這在楚錦聽來,卻如同美妙的樂章,令她愉悅至極。
她眯着眼,腦海中浮現出潤玉的面容,心中暗自想着,若是那些人中有潤玉,自己該會多麼歡喜。
“楚錦這個身份行事可真方便,有權有勢,就沒有錢辦不到的事情。”她輕聲呢喃,聲音裡滿是得意與張狂。
此時,楊諾腳步匆匆地走來,在離楚錦數米遠的地方停下腳步,神色複雜地觀察着她。
這些日子,楚錦性情雖說變化不大,可穿着和行事風格卻判若兩人。
他所熟知的楚錦,對穿着極為講究,平日裡端莊得體,哪會像最近這般随意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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