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朝嘉靖年間,有一位名叫餘司理的官員,他的生平事迹如同迷霧中的古城,鮮有人知曉。但“司理”這個稱謂,卻如同曆史的回響,訴說着他曾經的職責與榮耀。司理,原本是“司理參軍”的簡稱,到了明代,又成了“推事”官的别稱,掌管着獄訟刑法,手握權柄,心懷蒼生。
餘司理曾在延平郡擔任司理一職,勤勉盡責,深得民心。嘉靖甲寅年(1554年),一紙調令,将他從繁華的延平郡調往偏遠的福甯州,代理知州之職。這對他來說,既是一次挑戰,也是一次新的開始。
赴任途中,餘司理必經塔嶺庵。這座庵堂,古樸而莊嚴,祀奉着古神醫官尊王,香火鼎盛,遠近聞名。庵前有一顆奇異的石珠,圓潤光滑,仿佛蘊含着某種神秘的力量。
那日,餘司理因等候公差車輛,駐足于短亭之中。他懷着敬畏之心,拜谒了官尊王的廟宇,感受着神靈的威嚴與庇護。望着那顆古老的石珠,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異感,仿佛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即将發生。
果然,不久之後,餘司理突然身患重病,痛苦不堪。在病榻之上,他恍惚間夢見自己與神靈對話,接受着神靈的指引與恩賜。次日清晨,奇迹般地,他的病情竟然痊愈了。
康複之後,餘司理心中充滿了感激與敬畏。他深知,這一切都是神靈的庇佑與恩賜。于是,他揮毫潑墨,寫下了一首感激之詩:
“因候公車駐短亭,拜瞻遺廟肅威靈。一圓藥石星霜古,萬姓瘡痍旦夕甯。病裡怔忡尋藥裹,夢餘恍惚進參苓。餘生再造無能報,采藻陳詞薦麻醯。”
這首詩,不僅表達了他對神靈的虔誠之心和感恩之情,更見證了塔嶺庵與石珠的神奇與靈驗。餘司理的好友徐珪,得知此事後,也為之動容。徐珪乃明弘治六年(1493年)貢士,曾任福建省考官、贛州通判、羅源縣令、廣西欽州知州等職,學識淵博,見多識廣。他将餘司理的詩與事迹記錄下來,寫成了《塔嶺庵記》,流傳後世。
歲月流轉,時光荏苒,轉眼間已是數十年後。塔嶺庵依舊屹立在山間,曆經風雨,見證着人間的悲歡離合。而餘司理的名字,也随着《塔嶺庵記》的流傳,被越來越多的人所知曉。
在福甯州,餘司理的事迹被編成了歌謠,傳唱于街頭巷尾。人們都說,他是一位公正廉明、心系百姓的好官。在他治理下,福甯州百姓安居樂業,社會和諧穩定。而這一切,都離不開塔嶺庵神靈的庇佑和餘司理的勤勉盡責。
有一日,一位年輕的書生來到塔嶺庵,他手持一卷古籍,眼中閃爍着求知的光芒。他正是聽聞了餘司理與塔嶺庵的傳奇故事,特意前來探訪。他站在庵前,望着那顆古老的石珠,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敬仰之情。
書生走進庵堂,向庵中的和尚打聽餘司理的事迹。和尚微笑着,将他引至一處靜谧的禅房。禅房内,挂着餘司理的畫像,畫像中的他,眉宇間透露出一股堅定與睿智。和尚緩緩講述起餘司理的故事,從他在延平郡的勤勉盡責,到調任福甯州的傳奇經曆,再到與塔嶺庵的奇緣。
書生聽得如癡如醉,仿佛置身于那段曆史之中。他感歎于餘司理的公正無私和神靈的神奇力量,更對塔嶺庵充滿了敬畏之情。他決定,要将餘司理的事迹和塔嶺庵的傳奇,寫入自己的作品中,讓更多的人了解這段曆史,感受這份信仰的力量。
于是,書生開始在塔嶺庵中潛心創作。他每日沐浴更衣,虔誠地拜谒神靈,祈求靈感。在他的筆下,餘司理的形象更加鮮活立體,塔嶺庵的傳奇也更加引人入勝。他的作品一經問世,便引起了轟動,人們争相閱讀,傳頌不已。
從此,塔嶺庵不僅是一座古老的廟宇,更成為了一個文化的符号,承載着人們對公正、信仰和美好的追求。而餘司理的名字,也永遠地镌刻在了曆史的長河之中,成為了一段不朽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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