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後一件事呢?”
聞言,司徒頤直起身來,看着容顼年,許久歎了口氣:“是為了司徒家而來。”
“哦?”容顼年更好奇了。
“頤知道,大人手中已經有了司徒家許多的證據,讓我司徒家锒铛入獄也隻是時間問題。所以,頤今天來,是想和大人做個交易……
不,與其說是交易,不如說是懇求。”
容顼年沒想到司徒頤今天來竟然是為了這件事。
不過司徒頤說的沒錯,這段時間那紫衣可是幫她搜集了不少證據,但是不足以将司徒家徹底扳倒,主要是司徒震那個人雖然蠢,但是藏東西是真的很深,紫衣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關鍵的東西。
司徒頤這麼說倒是讓她好奇,他今日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了?是為了司徒家的名聲,又或者是為他求一條活路呢?
“你說。”
司徒頤轉身,把放在身後架子上的盒子拿了過來放在桌上,才說:“這裡面裝着的是司徒家曆年來和官府的賬本,還有私自斂收百姓賦稅等明細,也有司徒家所有的房契地契還有庫房鑰匙。頤想用這些東西,換雲兒一條生路,也想讓你大人放過頤的父親。
頤願以一己之力承擔所有的罪責。”
容顼年看着他,發現他眸子真誠,沒有演戲的成分,一時間有些不懂了。
這一兩個兩個的,壞得沒邊,但是到了最後都來這死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那種趕盡殺絕的無敵大反派呢。
她抿了抿唇:“我記得司徒公子志向遠大,如今怎的……”
司徒頤正要回答,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麼,震驚的看着她,對上她似笑非笑的眸子,心裡便什麼都明白了。
他忽而笑出了聲。
“原來你什麼都知道。”
“我能讓紫衣回去,那就不是單純的毫無證據。按照我的性子,甯可錯殺不會放過。”
“甯可錯殺不會放過……”他默默琢磨這句話,覺得容顼年說出這句話十分違和,不過也沒反駁,隻是點了點頭:“是頤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大人,總覺得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沒曾想早已經進入了大人的圈套。”
若是那番話被說了出去,那司徒家九族就得滅了,這個姓怕是也保不住了。
可容顼年沒有說出去,那麼說明她其實并不是像她說的那種心狠手辣,也是有自己的底線……還有自己内心的一種“善良。”
但她不知道,這種善良在如今的時代就是一種催命符。
司徒頤搖了搖頭,覺得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畢竟容顼年連這事都知道,那麼自然是掌握了不少司徒家的證據,他拿出來這個不過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罷了。
容顼年之所以沒動司徒家,不是因為證據不夠充足,而是因為上官家的事迫在眉睫。
若是他們家和這事有關,恐怕也不會讓他來到這裡和她說話了。
他苦笑一聲,端起酒杯朝着容顼年舉杯示意,然後一飲而盡轉身離去,不帶任何停留,背影落寞又無助。
容顼年坐了下來,目光看着眼前的盒子沒有說話。
—
第二天
上官家的事情大街小巷都還在議論,感歎知人知面不知心,一直以為的大善人結果卻是披着羊皮的惡狼,做的事豬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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