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書毓身體一僵,她瞪大眼睛,“你什麼意思?”
“我說了我不是你哥哥。”
傅嘉良的指腹突然發力,在傅書毓腳踝紅痕上重重碾過。
她痛得弓起腰背,卻在下一秒被掐着腰按回床墊。天鵝絨被褥騰起細小的塵埃,在昏黃光暈裡跳着詭谲的舞。
她突然擡腿踹向對方胸口,“滾!别碰我!”
傅書毓的膝蓋重重頂在傅嘉良肋下,男人悶哼着後退半步,西裝前襟蹭過床頭櫃的金屬包邊,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她趁機翻身滾下床,金鍊在瓷磚地面拖出刺耳的銳響,鍊子太短,她根本夠不到門把手。
“你以為能逃到哪裡去?”傅嘉良抹去嘴角血絲。
“傅嘉良!你放我出去!”傅書毓的聲音帶着哭腔,“衍川還在醫院裡,他需要我!我求求你!”
金鍊随着掙紮在床柱刮出尖嘯,他忽然掐着她的腰提起來,像擺弄斷翅的蝴蝶般将人摔回床中央。
“今天早上手術失敗了,他死在了手術台上!”他單膝壓住她亂踢的小腿,指尖繞着金鍊打轉。
傅書毓的瞳孔在昏暗中驟然收縮,指甲陷進男人手腕的力度卻洩露出動搖:“你撒謊!”
“騙子!”
“他沒有死!”
“你不準詛咒他。”
傅書毓的掙紮突然變得癫狂,金鍊在床柱上劇烈晃動着。
她曲起的膝蓋撞向男人下腹的瞬間,卻被早有預判的手掌鉗住腿彎。真絲睡裙撕裂聲裡,傅嘉良的喘息帶着血腥氣噴在她頸動脈:“他碰過這裡嗎?”
“畜牲!”她偏頭咬住他虎口,直到鐵鏽味浸透味蕾。
傅嘉良卻低笑着任她撕咬,另一隻手解開皮帶扣:“葬禮安排在三天後,你說我該穿哪套西裝去悼念妹夫?”冰冷的金屬搭扣滑過她大腿内側,“或者我們該先練習怎麼當未亡人?”
“你殺了我吧。”傅書毓的眼淚終于落下來,滲進男人手腕的齒痕裡。
“我怎麼舍得。”傅嘉良突然掐住她下颌。
深灰色絲綢像毒蛇纏上她掙紮的雙手,男人屈膝頂開她并攏的雙腿。
傅嘉良将綁好的手腕按在雕花床欄上,拇指摩挲她跳動的脈搏,眼底全是瘋狂。
傅書毓偏頭躲開他落下的吻,後槽牙撞上他下唇:“我恨你!傅嘉良!”
血腥味在齒間炸開的瞬間,傅嘉良突然掐住她兩頰。
他染着血絲的瞳孔裡翻湧着某種餍足的瘋狂,舌尖舔過唇上傷口。
傅書毓的眼淚砸在傅嘉良手背上時,他腕間的沉香珠串正硌着她鎖骨。
那滴淚順着佛頭蓮花紋路滾落,在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背上燙出一道透明痕迹。
“為什麼我不可以?”傅嘉良突然掐住她下巴,紅着眼睛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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