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緻摸了摸自己的身體,而後長舒一口氣。
好險,沒有缺什麼不該缺的,也沒有長什麼不該長的。
小女仆小跑到溫緻身邊,哭喪着臉一邊給溫緻清理傷口,一邊抱怨道:“少爺也真是的,隻要白少爺一作妖,少爺便失了智,毫不講理地拿您出氣……”
溫緻表情淡漠,實則心裡已經癫了好一會兒了。
皮燕子無征兆地消失了,這種情況從前從未發生過。是這個世界有了什麼新變故?還是單純隻是皮燕子卡機了?
眼下無從驗證。
更麻煩的是,皮燕子甚至連這個世界什麼情況都沒告訴他,以至于一睜眼被貼臉叫夫人,給他吓得夠嗆。
每個世界,都是基于溫緻寫過的小說而衍生的,但溫緻想破腦袋都想不到,自己什麼時候寫過一本霸總虐愛文?
想要搞清楚狀況,眼下最快捷有效的辦法就是使用穿越女必備技能——裝失憶。
“我腦袋有點暈。”溫緻捂住自己的腦袋,将自己一米七八的大個子愣是縮成一小團躲進角落裡,弱小無助又可憐。
他的衣衫在剛剛的拉扯中崩壞了好幾顆紐扣,隻剩一顆紐扣苦苦維系,将衣服虛虛挂在身上,半個肩頭漏出來都不自知。
他雙頰暈紅,一雙圓圓的小鹿眼撲閃着淚光,狼狽破碎如他,卻在極度的驚恐之下,選擇将自己僅剩的最後的信任都交付給眼前之人。
膽小怯懦者見之,不由得生出熊熊的保護欲來。
小女仆心軟成一灘水,對溫緻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從小女仆口中得知,這裡是霍家最年輕的家主霍骁雲的住所。
溫緻這副身體的主人則是霍骁雲迫于家族勢力,不得不迎娶的夫人。
霍骁雲心中一直有個白月光,所以結婚三年來對原身向來冷淡,從不踏足他的房間,但也會在外人們面前給足他臉面。
直到一個月前,一個叫白悅光的男子的出現,打破了原本平靜的生活。
霍骁雲偶然間看到白悅光脖頸後面的胎記,認出白悅光就是年少時救他的少年,是他心心念念了數年之人。
于是霍骁雲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執意帶白悅光回了霍家。
原身身為霍骁雲的妻子,被公然打臉,雖然心裡不悅,但他太愛霍骁雲了,這份愛甚至超越了愛他自己。
他隻能自我勸說自己大度,喜歡一個人就要喜歡他喜歡的一切,簡直瘋癫。
原身沒想到的是,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他的一再容忍,得到的不是他們的歉疚,而是二者的變本加厲。
白悅光總是在原身面前有意無意地炫耀霍骁雲對他愛,挑釁原身。
這便罷了,白悅光的綠茶手段,才是真正讓原身叫苦不叠。一開始白悅光隻是“冒失”地使自己受傷,待霍骁雲回家時,裝作委屈忍辱的樣子。
霍骁雲問他怎麼了,他隻低頭輕聲抽泣,任憑霍骁雲怎麼安慰都不開口。
等霍骁雲氣憤地說要去問别人時,他又追出來從背後一把抱住霍骁雲,将臉埋在霍骁雲背上抽噎道:“都是我不小心弄的,不關溫緻哥的事情,你不要去找他。”
短短幾個字,足夠霍骁雲聯想出一出後宅大戲。
他轉身将白悅光摟在懷裡,輕聲安慰了許久,等把人哄睡了,才輕手輕腳地離開,轉而氣勢洶洶地去了原身的房間,将原身從睡夢裡拖下床,丢到地上,厲聲警告。
原身委屈極了,他多次找霍骁雲澄清,光擺出證據不夠,還講起了他們之間少得可憐的情分,霍骁雲才勉強信了他。
可自那之後,白悅光的睡前牛奶裡莫名其妙出現了安眠藥,白悅光在外工作時遭受霸淩……
霍骁雲看原身的眼神越來越微妙,對原身從言語上的警告升級為了行為上的暴力。
清白二字,溫緻都說倦了。
但霍骁雲的腦子跟堵了似的,隻信白悅光的一人之言。
今天,白悅光又因“受不了虐待”而離家出走,在荒郊野外險些被人淩辱,幸好被追來的霍骁雲救下。
将受驚的白月光哄睡後,霍骁雲再次暴力踹開原身的房門,掐着原身的脖子為白悅光報仇。
若非顧及溫家,隻怕溫緻真的會被霍骁雲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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