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次想要上前制止馬丁的吵鬧,粗壯的手臂微微擡起,手掌緊握成拳,卻都被秦朝來輕輕擡手攔住。
秦朝來微微搖頭,那動作幅度極小卻充滿了威嚴,他的眼神仿佛在說:“讓他鬧,看他能折騰出什麼花樣。”
獄警見狀,隻能無奈地放下手臂,輕哼一聲,将身體的重心移到另一隻腳上,繼續在一旁監視着。
時間如同蝸牛爬行一般,一分一秒地緩緩過去。
馬丁的聲音漸漸變得沙啞,猶如破舊的風箱在艱難地拉動,喉嚨像是被砂紙反複磨砺過,每一次發聲都帶着刺痛。
他的嘴唇幹裂起皮,白色的皮屑在嘴角堆積,唾沫星子在嘴角幹涸,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他的眼神也開始變得慌亂,原本燃燒着的憤怒火焰漸漸熄滅,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與無助,他的目光在審訊室裡四處遊移,卻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東西。
終于,他的叫罵聲漸漸低了下去,最後隻剩下沉重的喘息聲,那喘息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秦朝來見時機已到,緩緩向前邁了一步。
他的皮鞋踏在地面上,發出沉悶而有節奏的聲響,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馬丁的心尖上。
他靠近桌子,身體微微前傾,目光如炬,緊緊鎖住馬丁,那目光仿佛能夠穿透馬丁的靈魂,探尋到他内心最深處的秘密。
“鬧夠了嗎?現在該談談正事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洪鐘在這壓抑的空間裡敲響,打破了短暫的寂靜。
馬丁的眼神閃躲了一下,那一瞬間的慌亂被秦朝來敏銳地捕捉到。
他随即故作鎮定地說:“我沒拍艦艇,我就是拍海景,你們肯定是誤會了。”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
秦朝來冷哼一聲,從桌上拿起一疊照片。
那照片的紙張有些泛黃,邊緣微微卷曲,顯然是經過了多次翻閱。
他“啪”地一聲将照片甩在馬丁面前,照片在桌面上散開,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看看這些,拍攝角度明顯是沖着艦艇的關鍵部位,你還敢說隻是拍海景?”
照片上,艦艇的輪廓在陽光下清晰可見,灰色的艦身反射着金屬的光澤,一些敏感設備的位置也被精準地囊括在畫面中,甚至可以看到設備上的一些細微的标識和紋路。
馬丁看着照片,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那些汗珠順着他的太陽穴緩緩滑落,滴落在桌面上。
他舔了舔幹澀的嘴唇,試圖緩解内心的緊張,還想狡辯:“這……這可能是巧合,我真的不知道。”
秦朝來沒有理會他的辯解,突然問道:“湯姆森是不是你背後的主使?”
馬丁聽到這個名字,身體猛地一僵,就像被一道閃電擊中。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那震驚的神情瞬間在他的臉上凝固,“你……你怎麼知道湯姆森?”
他脫口而出,聲音中帶着無法掩飾的驚訝。
旁邊的獄警不屑地笑了一聲,他的笑聲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
他嘲諷道:“哼,你們鷹醬國不是自認為實力強大嗎?連秦朝來隊長都不認識,真是太沒眼光了。”
“我們秦隊長可是破獲了不少你們的陰謀詭計,你們那些小伎倆在他眼裡根本就無處遁形。”
獄警說着,挺了挺胸膛,臉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秦朝來的敬佩與信任。
秦朝來擡手示意獄警不要多說,他的手臂在空中劃過一道簡潔的弧線,然後繼續盯着馬丁,眼神銳利如鷹隼,仿佛能看穿馬丁内心的每一個想法。
馬丁坐在那張冰冷且陳舊的椅子上,椅子的金屬框架在歲月的侵蝕下微微生鏽,散發着一股陳舊的氣息。
他的雙手被沉重的手铐緊緊铐在桌沿,那手铐的鐵鍊在燈光下閃爍着冰冷的寒光,随着他身體的微微顫抖,發出輕微的嘩啦聲。
他的身體不自覺地微微前傾,仿佛一隻被困在牢籠中、即将面臨絕境的困獸,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死死地盯着站在對面的秦朝來,眼中的血絲根根分明,仿佛要噴薄而出。
“你就是秦朝來?”馬丁終于艱難地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聲音幹澀而沙啞,帶着一絲難以掩飾的緊張,那緊張如同絲線一般,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秦朝來微微揚起下巴,他那筆挺的身姿在這壓抑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挺拔,猶如一棵蒼松傲立在懸崖邊。
他身着一襲黑色的制服,制服的線條簡潔而流暢,完美地勾勒出他強健的體魄,每一道褶皺都仿佛蘊含着無盡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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