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之後,夜色已深,但汾州城的城門樓上依然燈火通明,歡聲笑語餘音繞梁,仿佛這場慶功宴的餘溫還未散去。然而,在這熱鬧的背後,卻隐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
張鎮嶽在一間裝飾古樸的密室内召見了文淵。這間密室位于城門樓的一角,平日裡鮮有人至,此刻卻成了兩人密談的場所。室内點着幾盞油燈,昏黃的燈光在牆上投下斑駁的影子,給整個房間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壓抑。
文淵步入密室,隻見張鎮嶽已經坐在一張寬大的木桌旁,桌上擺着一套精緻的茶具,正熱氣騰騰地散發着茶香。張鎮嶽身穿便服,神色凝重,與宴會上的豪情萬丈判若兩人。
文淵微微一笑,拱手行禮道:“張将軍,深夜召見,不知有何要事?”
張鎮嶽擡頭看向文淵,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他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文老弟,這下子,你可把我害慘喽。”
文淵聞言,眉頭微皺,不解地問道:“這是何意?莫非是今日的宴會出了什麼岔子?”
張鎮嶽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說道:“宴會倒是沒出岔子,隻是你今日之舉,怕是已經激怒了北匈狄鞑子。”
文淵心中一凜,連忙問道:“張将軍,此話怎講?”
張鎮嶽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緩緩說道:“我本以為你隻是偷偷地順走一些戰馬,多了不過二三百匹。是真沒想到,你能把北匈狄鞑子的牧場給抄了。上千匹戰馬,數百隻牛羊,這可不是小數目啊。”
文淵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豪情,他笑道:“這難道不好嗎?北匈狄鞑子能削弱一分,我們就能強大一分。況且,這也是為了汾州城的安危着想。”
張鎮嶽輕輕一笑,但笑容中卻透露出一絲無奈。“文老弟說的不錯,我就是這個目的。隻是,這次怕是會激怒北匈狄鞑子,想必要不了幾天,他們就會來進攻了。”
文淵眉頭緊鎖,不解地問道:“張将軍,即便沒有這件事,北匈狄鞑子不早晚也會過來嗎?”
張鎮嶽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是啊,隻是我軍新敗,士氣低落,糧草匮乏。北匈狄鞑子晚來一天,我們就多一天的準備時間。如今,必然會加速進攻,到時候攜怨來攻,我們的處境将更加艱難。”
文淵沉默片刻,他明白張鎮嶽的擔憂并非空穴來風。這就是現實的矛盾,有時候為了長遠的利益,不得不犧牲眼前的安穩。
張鎮嶽此時也是畫風一轉,他拍了拍文淵的肩膀,說道:“不管怎麼說,這次你也算是有功。之前答應你的事,我自會做到。明天我就安排人把大車給你準備出來,讓你能盡快帶着家眷離開。”
文淵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趕緊拱手行禮道:“多謝張大人,文淵感激不盡。”
張鎮嶽擺擺手,笑道:“這是你應得的,也是之前就說好的。行了,你也累了幾天了,這就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文淵再次拱手行禮,然後轉身離開了密室。他走出城門樓,夜風拂面,帶來一絲涼意,也吹散了他心中的一絲煩躁。
此時已經快半夜了,文淵騎着馬緩緩回到住處。剛一進家門,施紅溪、秦玉梅和劉婉蓉等女便圍了上來,紛紛表示關心。
“淵哥,你回來了!”施紅溪拉着文淵的手,眼中滿是擔憂。
文淵微笑着拍了拍施紅溪的手背,安慰道:“沒事,我沒事。隻是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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