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到底有完沒完,呼延瓒你要是再争下去,小心晚上罰你少吃兩個饅頭。”給柴宗訓這麼一說,呼延瓒立刻就閉嘴了。
對呼延瓒來說,他可以接受任何的懲罰,唯獨不能接受餓肚子這樣的懲罰。呼延瓒雖然不是像趙恒那樣的吃貨,于他而言隻要東西能吃和吃飽,他從來不會計較好吃難吃的問題,而他最在意的乃是吃飽的問題。
呼延瓒本來就是天生異禀,一般這樣的人胃口都是常人兩三倍,更不用說如今正是呼延瓒長身體的時候,最是怕挨餓。
“種放你也别跟跟我得意,要是你再這麼沒完沒了,擔心我反悔。到時别說一本書,一張紙我都有不會讓你看見。”柴宗訓此言無異說中了種放的軟肋之處,種放生怕柴宗訓然就此反悔,馬上安靜了下來。
“不論文武,皆是一國不可缺之人材,文以安邦,武以定國。若獨文而缺武,試問誰來保家衛國?誰來開疆拓土?而若是獨武而缺文,而如今就是一個很好的事例,武夫專權,諸國林立,百姓深受其害。”
或許呼延瓒對于柴宗訓之言還不是感悟很深,而這番話卻是引起了種放深思,文人的思維和武人思維方式卻是有着很大的區别。
趁此機會,柴宗訓對呼延瓒道:“走吧!我們一起陪二娘進廟禮佛。”呼延瓒卻些擔心種放言道:“要是我走了,這小子如何辦?”呼延瓒猶豫了片刻,“我怕這小子趁我們不在,爬起了溜了。”
柴宗訓聞言哈哈笑了起來人,說道:“你且放心,現在你便是趕他也趕不走了,且随我一起下馬車吧。”
看到柴宗訓和呼延瓒皆從馬車之上走了下來,唯獨少了種放,掃地老僧頗為擔心道:“小施,不知道你将種小施主……”柴宗訓卻是沒有理他,卻是對小符後言道:“二娘我打算邀請那‘偷書賊’到我們家做客,二娘不會反對吧?”
柴宗訓卻變相的回了掃地老僧的問話,小符後也終于松了一口,雖然不知道柴宗訓為什麼想到讓種放到皇宮中去。不過聽得柴宗訓不找他的麻煩,小符後也是樂意之極,但對于柴宗訓打算讓種放這麼一個來曆不明之人進宮,她還是有些疑慮。
“你……”小符後張口想說宗訓,可話到了嘴邊,這才醒悟過來還有這麼多外人在場,最後隻好搖了搖頭。
柴宗訓似乎早就料到了小符後會這麼不了了之,笑着言道:“二娘不反對就好,今日二娘是來禮佛的,倒要是虔誠祈禱才行。”柴宗訓臉變得正經了許多,“尤其是如今爹爹的身體不怎麼好,更應該多求求菩薩保佑才是。”
柴宗訓此言最得一小符之心,如今柴榮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聞宮中禦醫言已然到了藥石無用的地步。既然藥石都不起作用了,小符後自然不能把希望寄托在禦醫身上,雖然不知諸天神佛願不願意保佑,但信總比不信要強。
小符後點了點頭,正打算讓柴宗訓和自己一起進去,和自己一起誠心祈求佛主和菩薩。誰料柴宗訓卻是搶先說道:“老師父!這一路行來,有些口幹,可否能帶我喝兩口水解解渴?早聞‘大相國寺’中有一口水井甘甜可口,今日正好嘗上一嘗。”
掃地老僧頗為意外,顯然沒想到柴宗訓居然會叫他帶路,微一猶豫,便對先前追種放的澄靜和尚說道:“澄靜!你且帶到這個女施主到大殿之中禮佛,至于我便帶這兩位小施主卻喝水……”
“文師叔祖,可是你……”聽到澄靜這般稱呼,柴宗訓心中笑了起來,暗道:看來自己猜得不錯,這個掃地老僧果不簡單。
“就這麼說定了。”掃地老僧将掃地的掃把擱在牆邊,先行了一步,跟柴宗訓做了一個請的姿式,澄靜已然聽出掃地老僧言語間似有幾分不悅,哪裡還敢多言?别看掃地老僧平時對誰都慈眉善目,和藹可親,可澄表卻是十分清楚他:雖然才到“大相國寺”不久,但他的輩份卻是比寺中主持還高。
“女施主!這邊請!”澄靜也連忙招小符後。
小符後見要和柴宗訓分開,卻是有些擔心起來。柴宗訓對呼延瓒道:“呼延瓒,我把将二娘交給你了。”小符後似乎聽出了柴宗訓這般話不是什麼好話,“二娘!不必擔心,我喝口水就回來。”
柴宗訓明白小符後所想,後面半句卻是故意安小符後的心。小符後點了點頭,也不再多想,呼延瓒向柴宗訓行了禮,表示自己會保護好小符後。
看着小符後和呼延瓒消失在轉角之處,柴宗訓這才跟着掃地老僧而去。這“大相國寺”環境似乎不錯,雖然少了人煙,卻更多幾處曲徑通幽的好所在。跟在掃地老僧身後,也沒去着意去記路,隻隐約記得掃地老僧帶自己左彎右拐,似乎走了不少地方。
最後!掃地老僧将柴宗訓帶入一處禅房之内,柴宗訓并不驚訝,他好像早就猜到老僧會如此做一般。
“老師父!此處可不象有井的樣子。”看掃地老僧将禅房之門關上,柴宗訓笑着打趣道。老僧看了柴宗訓一眼,坐回了蒲團之上,這才不慌不忙的回柴宗訓道:“看小施主的樣子也不想口渴。”
柴宗訓心中微震,看來自己還是小看這面前這個老和尚,自己能猜到他是誰,他又豈能猜不出自己“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來老師父也是明白人,既是如此在明人之前我也不必再說暗話,大師可猜得出我誰?”柴宗訓問道。
掃地老僧盯着柴宗訓看了半天,說道:“看小施主舉手投足間皆帶着大人風範,的确說得上是少年老成,尋常人家絕對培養不出小施主這樣的人來的。”又想了好一會兒,“這開封城的确是卧龍藏虎之地,老納猜不出小施主的來曆。”
“大師猜不出我的來曆,在下也許能猜一猜大師是誰?”柴宗訓繼續面帶笑意的說道,掃地老僧臉色微變,強自壓下心中激動,“哦”的應了一聲。
“大師法号文益,如果小子所猜不錯,大師應該就是佛門‘法眼宗’創始人,不知道小可說得對……”不料柴宗訓話還沒有說完,掃地老僧大袖一揮,僧袍帶動,柴宗訓卻是情不自禁的連退數步。
“你到底是誰?”掃地老僧柴此言無異于已然承認他就是文益,他秘密從南唐而來,知道他來到後周的的人并不多,而偏偏眼前這個隻有六七歲的少年居然就是其中之一,如何不讓文益吃驚?
文益此般前來,亦是有使命在身,如今佛門在後周日益勢微。而與佛門的勢微相比,後周在諸國之中卻是如日中天,即使是有佛門支持的南唐,比之也是失色良多。特别是為争奪江淮之地與後周一戰後,南唐更是一撅不振,加之如今南唐的皇帝李煜繼位,雖然這個皇帝于詩詞一道上多有造詣,但文益卻是明白他成不了一個有為之君。
這樣的情形之下,就隻留給文益兩個選擇,如果他能說服柴榮在後周不禁佛,那自然又是多了一條後路。至于最後一個選擇,那便是他文益憑借他超凡入聖的武藝,将後周一代明主柴榮格殺,後唐自然也再不必擔心後周這個強敵了。
此刻的柴宗訓既是郁悶又是心驚,沒想到這個文益跟陳抟一般,一言不合就動手,陳抟那次動手乃是為了救自己,而文益這次動手自然沒有安什麼好心,所以柴宗訓才會這般郁悶。可讓柴宗訓心驚的是,自己的《先天無極圖》也算是小有所成了,可是在文益面前,卻似乎依舊沒有多少反抗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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