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不遠處,有一片古老而又透着無盡陰森氣息的墓地。這裡的墓碑密密麻麻地林立着,它們曆經歲月的洗禮,有些已經傾斜,有些還殘留着模糊不清的字迹。
墓地周圍雜草叢生,那些雜草肆意瘋長,長得比人還高,每一株都像是一個張牙舞爪的怪物。每到深夜,這墓地裡總會傳出一些讓人毛骨悚然的動靜,像是低沉的嗚咽聲,又像是沉重的歎息聲,仿佛有什麼神秘的東西在其中穿梭、活動。
村裡有個叫梓豪的小夥子,那是一個平日裡充滿活力的年輕人。一天晚上,因為和家人在一些生活瑣事上鬧了點别扭,他的心情極度郁悶。
這種郁悶的情緒如同一片陰霾籠罩着他,讓他難以釋懷,于是他便獨自一人來到墓地附近散步,想要讓自己冷靜一下。
當他走到墓地邊緣的時候,忽然感覺周圍的溫度驟降,那種寒冷就像是突然掉進了冰窖一般,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每一根寒毛仿佛都豎了起來。
他内心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正準備轉身回去,卻聽到墓地裡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那聲音很輕很輕,若有若無,在這寂靜得如同死灰一般的夜裡卻顯得格外清晰。
梓豪停住腳步,心髒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動,他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樣豎起耳朵仔細聽。那腳步聲似乎越來越近,而且聽起來很是怪異,不像是正常人走路的節奏。
那腳步聲沉重又拖沓,像是每走一步都要花費巨大的力氣,又像是根本就不是腳踏實地在走,而是一種漂浮式的行進。
他借着微弱的月光,朝着腳步聲的來源看去。隻見一個身影正從墓碑間緩緩走出。那身影穿着一件黑色的長袍,黑袍仿佛由無盡的黑暗彙聚而成,将那身影籠罩其中顯得神秘莫測。頭戴一頂寬邊帽,帽子的邊緣在月光下投射出一道陰影,遮住了這個神秘人的上半張臉。臉上還被一塊黑布遮住了,完全看不清模樣,隻能感覺到從那黑袍下透露出一股冰冷的氣息。
黑袍人走到梓豪面前不遠處停了下來,就那樣靜靜地站着,一動不動。在微弱的月光下,那黑袍人就像一尊雕塑,周身散發着令人膽寒的氣息。
梓豪雖然心裡充滿了恐懼,但還是鼓起勇氣大聲問道:“你是誰?在這兒幹什麼?”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回蕩,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隻有那一種令人窒息的寂靜蔓延開來。
黑袍人沒有回應,隻是緩緩擡起一隻手,那隻手從黑袍的袖子裡伸出來,蒼白得如同瓷器一般,在月光下泛着慘淡的光。那隻手朝着梓豪指了指,手指細長,指向梓豪的動作機械而又冰冷。
梓豪不明所以,咽了一口唾沫,又問了一遍,聲音裡不自覺地夾雜着一絲顫抖,可黑袍人依舊沒有反應,隻是繼續指着,那種固執的姿态仿佛在訴說着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時,梓豪感覺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寒意更甚。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冰冷的針刺痛着喉嚨,他的雙腿不由自主地開始打顫。
他決定不再理會黑袍人,轉身往回走。他的腳步慌亂而急促,想要盡快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可當他走了幾步後,卻發現黑袍人竟然出現在了他的正前方,而且距離他更近了。黑袍人的身影像是瞬間移動一般,突然就出現在眼前,那毫無聲息的出現方式讓梓豪的心跳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兒。
梓豪吓得轉身就跑,他拼命地跑着,周圍的雜草不斷地抽打着他的身體,他也顧不上疼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可是不管他怎麼跑,那黑袍人總是如影随形。那黑袍人的身影就像一個甩不掉的噩夢,緊緊地跟随着他的腳步。
最後,梓豪實在是跑不動了,他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癱倒在地上,眼睜睜地看着黑袍人一步步朝他走來。黑袍人走得很慢很慢,每一步都像是在權衡着什麼,那沉重的腳步聲如同死亡的倒計時。
就在黑袍人快要走到他面前時,梓豪眼前一黑,昏了過去。他徹底被恐懼淹沒,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等他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在家中床上了,他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家人說發現他暈倒在墓地附近,把他帶了回來。家人的臉上滿是擔憂,但卻不知道梓豪到底遭遇了什麼。
從那以後,梓豪再也不敢在晚上靠近那片墓地了,隻要一想到那個夜晚,想到那個黑袍人,心裡就充滿了恐懼。那種恐懼就像一條毒蛇一樣,盤踞在他的心中,随時都會吐着信子将他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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