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柳煥再疼愛妹妹,見到柳韶光這麼胡鬧,也忍不住了,沉着臉将柳韶光提溜到自己的房間内,虎着臉問她:“說吧,這些士兵怎麼回事?我倒不知道家裡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本事,竟然還能請動何總督出兵?”
柳韶光心知糊弄不了柳煥,垂頭喪氣的将玉佩遞給柳煥,小聲将玉佩的來曆說了一遍。
柳煥聽得額頭青筋直跳,差點沒忍住給柳韶光的腦門再來一下。真是膽子比天大,誰的東西都敢接,這要是傳了出去,柳韶光還有什麼名聲可言?
然而柳煥再生氣,柳韶光也已經到了并州,一路男裝随行,也沒人知曉她的身份。若是驟然将她趕回去,倒是更叫人心中起疑。更何況,柳煥手底下的人手也不夠,現在也沒辦法重新安排人護送柳韶光回去。現在又有護衛軍一路護送,倒是跟着運糧隊伍一路去北疆更為安全。
柳韶光也是吃定了這一點,知道柳煥不會在沒有萬全的把握之下,派人将她送回家,所以才把事情交代的這麼爽快。
柳煥若是知曉了柳韶光的心思,怕是連口水都不給她喝,氣得當場在找人把她給綁回去。
哪有這麼坑親哥的?
見柳煥的怒火越來越高漲,柳韶光明智的縮在一旁當鹌鹑。仔細瞅了瞅柳煥的臉色,讨好笑道:“天色不早了,我來收拾一下床鋪,大哥等會兒也睡得安穩些。”
“你少胡鬧一些,我便能睡得更安穩!”柳煥沒好氣的瞪了柳韶光一眼,到底還是心疼妹妹,闆着臉道:“你便睡我隔壁的屋子,不許讓任何人看出來你的身份!”
“知道啦,大哥。我也沒那麼傻。這一路上根本沒誰看出來我是個女兒身!”
“你還挺得意?”柳煥忍不住磨牙,簡直要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才攤上這麼一個不省心的妹妹。
柳韶光也不敢再撩虎須,趕緊腳底抹油,開溜。
柳煥卻拽住她的後脖頸,滿臉嚴肅地問她,“玉佩之事,除了何總督,還有誰知道?”
“璋兒追着我去了總督府,瞧見的就他一個。但知曉我請動何總督之事,爹娘還有表哥都知道。”
柳煥不着痕迹地皺了皺眉,沉吟了片刻,才仔細叮囑柳韶光,“既如此,日後你同永懷之間,到底還是要生分些。隻可惜舅母還一心想着親上加親,當年舅母生永懷生得艱難,早産不說,人還在外頭,丫鬟婆子都急得團團轉,鬧了個人仰馬翻。估摸着是生永懷時傷了身子,這麼多年,舅母膝下也就永懷一個兒子。家中人口簡單,能省多少事?倒不知以後要便宜了誰?”
“這便用不着大哥費心啦。”提到這茬,柳韶光便信心滿滿,“表哥也是人中俊彥,滿腹才學。以他之能,日後金榜題名。大家閨秀們還不得搶破頭?”
上輩子可是左都禦史家的女兒榜下捉婿将江永懷搶了去,二人婚後琴瑟和鳴,好一對神仙眷侶。
隻是徐子淵像是跟江永懷杠上了似的,不僅待徐子淵無甚親戚的寬厚,反而更為刻薄,多番為難,左都禦史有心幫女婿,倒叫徐子淵拿着聖旨抄了家。
而後,便是江永懷身死。
回憶太過慘烈,柳韶光現下想起來,腦海中隻有大片大片紅豔斑駁的血霧。
見柳煥的怒氣稍微弱了一點,柳韶光的膽氣,又壯了起來,想到自己為何趕來的原因,連忙問柳煥,“嚴寶珠和範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竟然還将大哥牽連了進去?”
提到這事兒,柳煥也是一臉晦氣,面沉如水解釋道:“沒什麼,隻是路上碰見了。嚴寶珠過得不好,哭哭啼啼地看着我,被範淩見了,疑心她紅杏出牆,二人争執不休,嚴寶珠失手用燈台将範淩砸死,慌亂之下還跑來尋我,希望我能幫她遮掩此事。”
柳韶光越聽怒火越高漲,這麼個害人精,柳家上輩子怕是将她扒皮抽筋千刀萬剮了,這輩子她才找柳家報仇的。
“那蠢貨人呢?”柳韶□□得連趕路的疲憊都忘了,看着柳煥的眼神中似乎燃着火焰。若是闫寶珠現在在她面前,柳韶光真的能親自動手撕了她。
柳煥冷笑一聲,“國有國法,她既然殺了人,便自有該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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