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蘿深知沈東黎不是如此輕薄之人,她跟了沈東黎這麼久了,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比禹兮折更有魅力的女人,這東黎城君主的後宮也是大有人在。
眼前這個裝可憐的女人是比别人可能更漂亮一點,但也不至于讓沈東黎把持不住。
雖然她很不爽這個女人出現在沈東黎的寝殿,這是她的特權,如今卻被沈東黎下了禁令。
眼前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練蘿很生氣,她就想看着沈東黎怎麼玩死這個女人。
還禹河荒冢的贅婿?真當禹河那個破廟能容得下沈東黎這尊大佛?
如果她今天說的這個人是盛天境的少年仙君盛陵光,她倒是能相信幾分,如果是沈東黎,就算她把天說塌了,她都不會信她一個字。
練蘿微不可察地冷哼一聲,吩咐周遭的下人去傳膳,畢竟沈東黎親自吩咐的事情,她得做好。
練蘿又看向禹兮折,笑地有些嘲諷:“我能明白你的心情,這世上多的是喜歡君上的女人,你愛慕他也無可厚非,做白日夢也情有可原,但是兮折姑娘,别怪我沒提醒你,我們君上可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
兮折心想,她都活了兩輩子了,什麼沒見過,沈東黎有幾個身份她又如何不知。
活得久了就這一點好處,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都見怪不怪了。
她來找沈東黎,也是因為知道他的身份,那是唯一能和盛陵光和八大仙門抗衡的人魔物。
兮折對着練蘿笑了笑:“練蘿姐姐,可我就喜歡他,你不會介意吧?”
兮折覺得自己還是很有白蓮的潛質,但是她的修為和造詣都比不過盛陵光的愛徒,他現在的師妹,淩初。
練蘿明顯被兮折氣到了,臉色鐵青:“每個正常女人都不會喜歡情敵吧?你有腦子嗎?”
兮折無辜道:“可是君上不喜歡你诶,如果喜歡的話,怎麼還舍得讓你做屬下?你看我,他就把我……嗯,他就不舍得我,所以要給我個身份。”
練蘿快被兮折惡心死了,她指着周圍的下屬怒吼:“把她關進去!君上說的話你們都沒聽見嗎?!她要是敢闖出來,直接把她腿打斷!”
如果沈東黎說打斷她的腿是個笑話,那這個練蘿肯定說到做到,兮折被無情地推進了殿門,練蘿還想跟進去,突然又想起沈東黎的話,不讓她進了。
越想越氣,她憑什麼奪自己的特權?
練蘿氣的身子都在發抖,兮折倒是自在地很,沈東黎不在,她剛好可以看看他這個人平時都在做什麼。
剛有了這個念頭,練蘿就在門外大吼:“我勸你最好不要随意翻動君上的東西,不然仔細你的小命。”
兮折嫌棄地抖了一地雞皮疙瘩,練蘿被她氣地惱羞成怒了。
沈東黎處理公務,練蘿火急火燎地來找他,憋着一肚子的火,但是看到沈東黎的時候還是壓住了火氣,行過禮以後,練蘿便進谏:“君上,屬下覺得讓一個外人在東黎宮住着很不妥,更何況禹河以及其他八大仙門都跟您有仇不是麼?禹兮折是禹河的嫡長女,屬下可以合理地猜測您是為了牽制禹河才把她留在東黎宮的對麼?”
沈東黎從案前擡頭看向練蘿:“孤王的心思你又猜到了?不愧是孤王的左臂右膀。”
沈東黎的話明顯不對勁,青玄一個勁地給練蘿示意,練蘿被沈東黎一句話噎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沈東黎又說:“孤王的命令,你隻有服從,不要猜測孤王的用意,對你們都有好處。”
練蘿瞬間蔫了,是啊,這個人不喜歡别人猜他的心意,她被那個丫頭氣瘋了才會莽撞地在他面前猜他的用意。
練蘿識相地認錯:“屬下錯了,屬下這就去領罰。”
沈東黎擺手:“罷了,你去看着她,别讓她在孤的寝宮亂翻。”
練蘿領命退下。
沈東黎提筆繼續批閱奏折。
有件事他越想越不對勁,盛堂肯定知道是禹兮折抽了龍脊,那為什麼沒有直接揭穿她?是為了找個由頭滅了禹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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