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一周,伊登熱切地回應着賽斯的吻。
這個吻蠻橫又粗魯,充滿野獸的饑餓感,讓伊登頭暈目眩的同時,四肢變得無比虛弱。
“停、停下……”
伊登掙紮着從牆壁和雌蟲的身體架起的牢籠間逃脫。
真是莫名其妙。吻着吻着他們位置調換,而賽斯的手勁大到可怕,他感覺再繼續下去就要窒息而亡了。
“小伊,你不想我親你嗎?”
“你是不是還在為上周的事生氣?我就知道你生氣了。所以我不敢聯絡你。”
“我這幾天每天都好害怕你因為這個事再也不會對我笑、不會碰我、不會讓我親你、和做這些事了……”
奇怪的咒語仍在繼續。從雌蟲扭曲糾結的面部表情就能看出來。他用拳頭使勁砸着牆壁,用牙齒緊咬下唇,都無法阻止那張不斷開合的嘴。
與此同時,他的眼睛則濕漉漉的,像極了雨天被遺棄在紙箱的小狗。聲音也飛快地低弱下去,為出口的内容做着驗證。
“閉嘴,賽斯。不要再自己亂腦補了!”伊登闆起臉,不耐地低吼,“你這個臭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我說停下是因為我不喜歡這個姿勢!”
吼完之後,他把賽斯狠狠地推抵上牆,雙手按住雌蟲的肩膀,霸道強橫地讓雌蟲身子再低一點、再低一點。
“沒錯你是比我高,但總是你這樣吻我就太過分了吧。”
伊登親吻着賽斯唇上的細小傷口,用舌尖卷起上面幹涸的血液。随着兩蟲唾液的互換,鐵腥味在他們的味蕾上散開、在口腔内彌漫。
他們雙手插|入對方的發絲。吻漸漸地加深,越來越迫切。
急促的喘息回蕩在試衣間内。伊登放開賽斯被自己親的紅潤微腫的唇,又開始進攻對方的下巴、喉嚨和脖子,在那裡留下一個個痕迹。
一個月的時間,足夠勤奮好學的雄蟲從生澀的初學者變成技巧高超的熟練者。
“我喜歡溫柔的。你不是,對不對?每次你嘴上說停下,但眼神都在表達相反的意思……”
“‘還不夠’‘再粗暴一些’‘兇狠一點’……你心裡肯定在這樣想……我聽到了……”
“你從小就口是心非、扭扭捏捏。但好可愛。可愛到讓我每次都想欺負你。可我還沒逗你,你就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于是我隻能跑去安慰你。”
久遠的記憶跳進腦海。伊登低笑出聲,忍不住用手指擡起雌蟲下颌,在他臉頰輕輕一啄。
賽斯瞳孔擴大了,讓眼睛顯得異常幽深。他的頭發亂七八糟的,眼角發紅,顴骨和嘴巴上全是濕粘的口水。
他握緊的拳頭松開了。不僅是他。伊登也是。
他依然很羞恥。隻是暴露在外的脅迫和恐懼不見了。
“賽斯,我是很生氣,氣到想揪着你暴打一頓。不理你?這是永遠不會發生的事。”
“但我很記仇的。要讓我原諒你,你必須付出代價。道歉不夠。我知道你隻要愧疚就會很容易放棄原則……”
“這是個嘗試的機會。如果再加上幾瓶酒和一些好聽的話,你就會乖乖躺倒任我擺布。我會繼續抱你親你然後狠狠地給你教訓,讓你用身體記住這個錯誤。”
雄蟲的聲音變得低沉沙啞。是賽斯熟悉的、屬于伊登情動時分、讓他血流加速的那種。
他的語氣低緩,每個字都說的很慢。不長的兩句話,充滿掌控力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賽斯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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