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的行為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後,那人也是一陣後悔。他本不想引起注意的,但經常女扮男裝的朋友都知道,突然被陌生男人碰了一下,即使知道對方沒有惡意,還是會覺得心裡有些膈應。
而這人正是為了快速通過千靈綻放考驗,以男人的身份前來參賽的謝玄依。此時的她化名為夏易,以天寒州小世家子弟的身份參與的廟會。
之所以會這樣做,是因為謝玄依覺得自己身為女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喜歡上另一個女人;但如果隻是逢場作戲,比起和男人的肢體接觸,她更願意和女人接觸。
當然這個奇思妙想,是因為在她閱讀了前輩留下的修煉手冊之後産生的。
不過此刻嘛,自己一出手有些不好收場了。畢竟在小世家的同齡人中,剛才那小夥的四品都算得上是天資卓越,自己下意識睜開時散發出的元氣,起碼在七品左右。
“哈哈哈哈哈,這位兄台好身手啊!以你這般實力,何須在此處排隊呢?”
就在她有些尴尬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道爽朗的聲音幫她解了圍。
尋聲望去,一位手持長槍,身披銀甲的少年将軍,替自己解了圍。他身後還跟着兩個同樣身穿銀甲的随從。隻見他把長槍往懷中一攬,拱手對周圍的人說道。
“諸位,我乃清濟州州主之子許常龍,我估計這位兄台應該是第一次來這裡參加廟會,有些不懂規矩,否則以他的實力也不會下手如此輕。還望諸位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計較了,大家參加這難得一遇的盛事自然是以和為貴最好。”
“喲,許少爺也來了!”
“哎呀呀,許兄哪兒的話,你的面子整個九州大陸誰敢不給?要不給怕是白馬軍都要殺到家門口咯!”
隻言片語之間,一場不大的危機就這樣化解了,許常龍也是笑吟吟的回應着衆人的話語,沒有絲毫公子哥的架子。
一陣寒暄過後,他來到謝玄依身邊,笑着發出了邀請。
“還不知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天寒州,夏家,夏易。”
“原來是天寒州啊,那難怪了……”,許常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突然他意識到自己言語的不當之處,連忙補充。
“啊那個,我不是說你們天寒州不好的意思,隻是傳聞天寒州常年受冰雪天氣的影響,整個人的性子都頗為冷淡。”
“無妨,這也算是事實吧。不過我倒是更好奇,你為什麼要出手幫我?”
“所謂在家靠親戚,出門靠朋友,我們習武之人這路見不平之時,自然是應當拔刀相助……”
他一副文绉绉的模樣扯了幾句,一旁的随從中有一人實在聽不下去了,出聲解釋道:“這位兄台,其實我們家少主是看上你的身手了,想和你切磋一番,他就是個武癡。”
“小六!你還拆我台了!夏兄,你可别聽他胡扯啊!幫你那是本将軍路見不平的本分!當然要是你能有空跟我切磋一二,自然是最好的……”
謝玄依聽到這番話,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這個許常龍,倒還真有一番意思。
就這樣兩人并排走着前往專屬高手的簽到處去領号碼牌。
有了剛才的教訓,謝玄依決定要盡可能的讓自己的心性和思維跟得上這些男人,可不能随随便便就穿幫了。
于是他也學着剛才那些男人們的話題,向許常龍詢問道:“不知許兄,此次前來是為了哪位姑娘啊?”
“我家少主早有傾心的人了!唉,隻可惜人家也沒有參加這次廟會。”小六悠哉悠哉的打趣道。
一旁的許常龍聽了這話,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到他後腦勺。
“你今天話怎麼這麼多啊,小六?是不是來到廟會看到姑娘心癢癢了,皮也癢癢了?能不能像白哥一樣學的沉穩些?”
此時一旁一直沒有開過口的白哥也慢吞吞的說:“尬黑少主了,少主隻是想随時随地和人姑娘切磋武藝,才會傾心的,甚至認定此生非她不娶。”
許常龍此刻的臉是一陣紅一陣白,咬牙切齒的訓斥起二人來,最後直接一人屁股踹一腳讓他們兩人滾蛋。
看着眼前的一幕,謝玄依臉都快要笑抽搐了,可是又覺得在剛認識的男人面前這樣開懷大笑不太好。真是什麼樣的主子什麼樣的仆,這個許常龍還真是個有趣的活寶。
“那我還真得替那個姑娘默哀了,許少如此傾心,可曾見過那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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