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路可不買她的賬,但也拿她沒辦法,小聲吐槽了兩句才肯放過她。
聞栖調整了一下表情,轉頭看向他,眼神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現在咱們來談談你把我賣了的事情吧。”
這下輪到莫西路心虛了,他尴尬的笑了笑,臉上帶上讨好:“這怎麼能叫賣呢?我這不是給你招攬生意嗎?”
“那我還要謝謝你了?”她往後一靠,整個人癱在了椅子上,顯出幾分慵懶。
“也不用,不過要謝也不是不行……”
“那我就不謝了。”聞栖輕哼一聲,眼神凜冽。
“你不想說這個也行,那你和我說說你去哪兒了?工作時間擅自離守你作為管理員,很清楚懲罰是什麼吧?”
聞栖歪了歪頭,挑起了眉頭。
莫西路學着她的樣子歪了歪頭,“什麼?我現在在休假好不好?”
聞栖滿頭黑線:“我進來的時候都還有茶的味道,而且你還故意開着視頻等我。”
“我是預言家,會預言怎麼了?”莫西路滿不在乎,他認定了聞栖拿他沒辦法。
聞栖點了點頭,“行,這次算你厲害。”
“不過你要跟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你到底收了人家多少錢,而且你也知道我跟他們的關系吧?”
他們的信息可是一個也瞞不住黑鎖的信息網。
莫西路搖了搖頭,表情高深莫測:“你不覺得……”
他故意将尾音拖長。
“……很好玩嗎?”莫西路突然大笑出聲,笑的東倒西歪的,整個人狀若癫狂。
“有一個傻掉的哥哥……還有一群莫名其妙的親人……你說為什麼要用痛覺這種東西……”
他說話有些颠三倒四的,可能他也不知道他現在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他笑的直接摔下了椅子,等他爬起來時渾身有些淩亂。
聞栖手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看着他突然發癫,臉上的表情好似已經習慣。
莫西路突然将臉湊近屏幕,眼角通紅,“你怎麼不笑啊?”
“因為不好笑。”聞栖也不怕他這副模樣。
莫西路聽了她的話臉都扭曲了,嘶吼着:“為什麼不害怕!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應該害怕我!我是一個怪物!!”
聞栖微微眯起眼睛,輕歎一口氣:“你不是,你是莫西路。”
一句話好像喚醒了莫西路的神智,他晃了晃腦袋,眼中閃過一絲清醒:“是……我是莫西路……不是怪物。”
聞栖拉開一旁的抽屜,找到了幾瓶藥晃了晃,沒聽到聲響也明白了,這人今天怕是沒有吃藥。
那現在……
她擡頭看着莫西路,發現他還是一副迷茫的樣子,她有些無奈,輕聲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
有些模糊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傳到莫西路那邊。
不知道哼了多久,莫西路趴在桌子上,終于願意擡頭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看着聞栖,也明白自己是犯病了,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時間,發現已經過了大半個小時了。
他面帶歉意,“阿七對不起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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