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站在那兒,眉頭輕輕蹙起,仿佛在等待一場精心布置的交響樂,卻隻迎來了一個愣頭愣腦的“笨蛋”闖入他的領地。
但很快,他嘴角勾起一抹釋然的笑意:“罷了,既然凜這顆璀璨的誘餌已經到位,那些‘獵物’自然會一個接一個地自投羅網。”
這時,蘿莉繪——一個身披銀色戰袍,坐在巨大機械蜘蛛上的小家夥,正用她那充滿好奇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凜,姿勢頗有幾分小大人的模樣。
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随即雙手叉腰,眼神堅定地望着鳴:“二姐,隻要有我在,你想搶我的‘$%^&哥’?門兒都沒有!還是乖乖投降吧!”說完,她自鳴得意地點點頭,仿佛已經勝券在握,然後嗖的一聲,又鑽回了她那充滿未來感的蜘蛛座艙。
“真是笨蛋。”鳴輕輕搖頭,嘴角挂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緊接着,她迅速從口袋裡掏出兩副造型獨特的耳機,強行塞進了凜的耳朵裡。瞬間,一陣震耳欲聾的搖滾樂如同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仿佛要将整個空間撕裂,連鳴自己的耳膜都差點沒能幸免。
這時,一群密密麻麻的機械蜘蛛開始緩緩向繪的蜘蛛靠攏,它們的紅色電子眼閃爍着寒光,猶如一片死亡之海中的燈塔,場面之壯觀,足以讓膽小鬼吓得尿褲子。而站在這一切風暴中心的,正是那個雙臂抱胸、臉上寫滿無所畏懼的鳴。
大戰的硝煙似乎一觸即發,但就在這時,一陣悠揚的旋律突然打破了緊張的氣氛——那是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清澈而甯靜,與周圍的緊張氛圍格格不入。
“二姐,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還是趕緊向我投降比較實際!”繪有些不耐煩地嘀咕着,操縱着蜘蛛準備發起攻擊。然而,鳴卻依然如故,那表情仿佛在看一個尚未開化的孩童。
等了半天,繪發現二姐并沒有如她所願投降,反而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于是,她一怒之下,操縱着蜘蛛帶領機械大軍如洪水般向鳴沖去。
就在這時,音樂突然轉變,一陣動感十足的節拍在空氣中回蕩。鳴腳下的地闆悄然翻轉,一個隐藏的平台迅速升起,一隻銀色的話筒靜靜地躺在那裡,仿佛在等待着它的主人。鳴伸手握住話筒,那一刻,她仿佛握住了整個世界的脈搏。
“月明かり昇る刻、燈る赤提燈、祭囃子の合圖……”她的聲音清冷而深邃,但當她開口唱歌時,卻仿佛有一種魔力,将周圍的一切都籠罩在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輕靈與韻味之中。
鳴用她那超凡脫俗的歌唱天賦向世人證明:她不僅是一位技藝高超的鋼琴家,更是一位能夠用歌聲感動世界的藝術家!
“一言不合就唱歌?這也太奇葩了吧!”繪在耳機裡聽着震耳欲聾的重金屬搖滾,卻不得不被二姐那突如其來的歌聲所震撼。
但是,即便在思緒紛飛的混亂中,凜仍能捕捉到二姐那宛若天籁之音的旋律,它如同晨曦中的一縷陽光,穿透了迷茫的霧霭。
正當凜一臉茫然,仿佛被命運按下了暫停鍵時,眼前上演的一幕,直接将他從困惑的深淵拉進了另一個維度的震驚。
那些本欲發起攻擊的蜘蛛,在即将釋放它們的“警告之鳴”前,竟集體停下了腳步,如同被無形的力量牽引,緩緩後退,每一步都透露出對未知的敬畏。它們似乎在逃避,又或是在等待,一場前所未有的奇迹。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凜的心聲在空曠的空間裡回響,卻不敢打破這份詭異的甯靜。
繪的紫色眼眸中,不耐煩的情緒被一抹困惑所取代。她本欲再次發号施令,讓那些由她親手創造的機械蜘蛛繼續執行任務,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像被無形的鎖鍊鎖住,連一句話都吐不出來。
更令人驚訝的是,她的身體竟不由自主地随着音樂的節奏輕輕搖擺,就像是被魔法控制的木偶。
繪咬緊牙關,與内心那股想要随音樂起舞的沖動進行着無聲的較量。然而,通過她眼前的小型屏幕,她驚恐地看到,那些原本冷酷無情的機械蜘蛛,此刻正随着音樂的節拍,歡快地跳躍着,動作之整齊,仿佛是一支經過嚴格訓練的舞蹈團隊。
“該死,我真不該給它們安裝那個人工智能系統!現在,我竟然要被自己的作品控制了。”繪心中暗罵,奮力向那個綠色的關機按鈕伸去,就像溺水者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然而,命運似乎并不打算輕易放過她。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觸碰到那希望的開關時,她所乘坐的巨大蜘蛛坐騎竟也開始随着音樂搖擺起來,仿佛被賦予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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