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之所以落到這般田地,全是因為她想救凜,結果卻掉進了二姐設下的陷阱。凜心裡明白,這事兒他得負一半的責任。
“繪啊,我和二姐原本是想把三姐給‘釣’出來的,沒想到你卻‘上鈎’了。”凜邊說邊伸手摸了摸繪的腦袋,就像動漫裡那些溫柔的主角一樣,揉着她那閃閃發光的金發。
咦?這手感,怎麼跟摸金毛犬似的,還挺舒服……
“繪才不用你道歉呢!”繪嘴上這麼說,身體卻誠實得很,小腦袋不自覺地在他手心裡蹭了蹭,典型的“口是心非”教科書式表演。
“别憋着啦,失敗嘛,誰沒遇到過?想哭就哭出來,我保證不笑你。”凜看着繪那雙泛紅的眼眶,心裡可不是滋味。要知道,這可是繪第一次嘗到失敗的滋味,還是在七人小組中第一個被淘汰的,她的自尊心可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更别提這失敗還來得那麼憋屈,是被二姐鳴的詭計給算計了。
“我才不會哭呢!你這個笨蛋哥哥……”繪嘴硬道,可話還沒說完,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一邊抹着眼淚一邊抽泣:“明明繪才是最厲害的!你們這兩個壞蛋,合起來欺負我……還把我摔得那麼疼……”
凜這下可真是手忙腳亂了,他第一次意識到,女孩子的眼淚,簡直就是核武器級别的殺傷力啊!在那個被夕陽染成橘黃色的午後,教室裡彌漫着一股既無奈又溫馨的氣息。
櫻,這位看似文靜卻藏着無限創意的女孩,正面對着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場景——繪,那個平日裡活潑開朗、文采飛揚,此刻卻像失去了方向的小船,眼淚鼻涕齊飛,哭得梨花帶雨。而一旁的凜,作為家中排行第二的哥哥,正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笨拙地嘗試着各種安慰方式,卻似乎連空氣都未被他的努力所打動。
櫻的眼中閃過一抹超越年齡的“深沉”,仿佛是在說:“唉,這世間萬物,各有其才,唯獨安慰人這事兒,怕是連文采飛揚的文科高手也得靠邊站。”
她輕輕扯了扯繪那因淚水而黏在臉頰上的發絲,溫柔得像是在安撫一隻受傷的小鹿。當繪那雙腫得像剛從核桃殼裡蹦出來的眼睛望向她時,櫻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在繪耳邊低語:“繪姐姐,小櫻和小雪啊,昨天偷偷問了哥哥一個秘密……”
隻見櫻的嘴唇微微翕動,即便是凜,這個聽力在無數次冒險中逐漸鍛煉得敏銳的少年,也未能捕捉到一絲絲線索。神奇的是,繪的哭聲竟像被施了魔法一般,漸漸收斂,最終化為一抹帶着淚珠的微笑。
“哼,笨蛋哥哥你看什麼看,你以為我真的會為了這點小事哭鼻子嗎?不過是看你那副沒用的樣子,特地演場戲給你瞧瞧罷了。”繪故作傲嬌地扭過頭去,那份口是心非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凜摸了摸鼻子,一臉無辜:“這又是哪門子的邏輯?不過,既然是這樣……”他話鋒一轉,眼神中閃爍着智慧的光芒,“那我們就來制定一個計劃吧,繪,這次你得幫我。”
“哼,我才不要幫你呢,我隻是單純想打敗二姐,一雪前恥,對,就是這樣。”繪嘴上這麼說,但心中早已暗暗盤算。
面對這樣一個口是心非的妹妹,凜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道:“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他習慣性地用右手托住下巴,開始分析:“二姐的音樂雖強,但也有破解之法。
隻要我們堵住耳朵,讓她那旋律無法穿透我們的防線,勝利就指日可待。繪,你的機械生物要是把聲音傳感裝置拆掉,就能成為我們的秘密武器。”
然而,繪的心思顯然不在這裡,她的眼中閃爍着異樣的光芒:“那些蜘蛛機器人我可不用,我還有一件壓箱底的秘密武器沒用呢!不過……”她話鋒一轉,臉上閃過一絲猶豫,“它藏在地下車庫,離我們這兒可不近。雖然我已經被淘汰出局,但大姐似乎還是不放心,派人在找我。”
凜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目光掃過櫻和雪,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放心,一切都有安排。而且,這次我也要親自出馬!你們别這樣看着我,我可是有備而來。”
于是,在這個充滿創意與未知的午後,一場圍繞着家庭、友情與智慧較量的冒險,悄然拉開序幕。而這一切,都始于櫻那輕輕的一拉,和一句充滿神秘色彩的低語,讓原本平凡的一天,變得不再平凡。
我當然心中有妙計……而且,對我而言,駕駛那機械生靈,化身機動戰士,簡直是夢寐以求的探險!想象一下,駕駛着鋼鐵巨獸,在都市的鋼鐵叢林中穿梭,那份激動,簡直比發現新大陸還要令人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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