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剛!”劉震豪的眼神突然變得比冬天的冰還冷,他身上的殺氣仿佛實體化了一般,嗖嗖地往外冒。
“你昨天還拍着胸脯保證,藥到病除,跟玩兒似的。後來呢,又說病情嚴重,得讓孩子休息一夜。
現在,你還有啥花招沒使出來?”
何成剛的臉白得像剛刷過牆,眼神萎靡不振,昨天那股子自信勁兒早跑得無影無蹤了。
孩子還在那兒扯着嗓子哭,聲音都快啞成破鑼了。
昨晚上,孩子好不容易被疲憊打敗了,眯瞪了一會兒,結果沒睡多久又被吓醒了,這一宿啊,就跟坐過山車似的,翻來覆去地折騰。
何成剛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但孩子就像被定了魔法一樣,一點好轉的迹象都沒有。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劉先生,我這回是真沒轍了,啥話也說不出來了。”
劉震豪冷笑一聲:“哼,你就想用這麼一句話打發我嗎?孩子在你手裡遭了多少罪,你以為一句‘無能’就能擺平?”
何成剛的臉更白了,他對劉震豪的脾性再了解不過了,這位大佬要是發起狠來,殺個人連眼都不眨一下。
他現在感覺自己是徹底完蛋了,一千萬沒撈到,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他咬了咬牙:“劉先生,您也帶着孩子跑了不少醫院了,如果連我和周紹傑都治不好,那别人估計也難。
我琢磨了好久,或許隻有找呂玄才有那麼一絲希望。”
劉震豪冷哼一聲:“你不是說他是騙子嗎?現在咋又想起拉他當替罪羊了?”
何成剛苦笑了兩聲:“我昨天是太自信過頭了,沒往深裡想。但現在啥招兒都不好使了,我反思了一下,雖然我和周紹傑不對付,但他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
他說呂玄醫術了得,我琢磨着八成是真的。”
劉震豪又是一聲冷笑:“怎麼着?你現在也想說孩子是中了蠱毒?想把責任往那些看不見的蟲子身上推?”
何成剛趕緊搖頭:“我真沒那意思,我不會推卸責任。我昨晚給孩子拍了血管照片,剛才又拍了一張。
我對比了一下,發現孩子血管的顔色确實深了點,雖然不明顯,但仔細瞅瞅還是能看出點差别來。”
劉震豪一聽這話,眼睛立馬瞪得跟銅鈴似的:“快拿來我看看!”
何成剛趕緊打開了那兩張照片,準備迎接劉震豪的“審判”。
劉震豪瞪大了眼珠子,跟做偵探似的,眯縫着眼兒一頓猛瞧,臉上的表情活生生就是見了鬼——顔色真的變深了!
嘿,呂玄那小子預言成真了?難道說,咱家小寶貝真中了什麼蠱毒不成?
劉震豪轉頭,壓低聲音跟秘書小張吩咐:“小張啊,趕緊的,把周醫生和呂醫生給我請回來,這事兒得從長計議。”
另一邊,呂玄那叫一個得意,輕輕一抖竿子,嘿,一條巴掌大的鲫魚就蹦跶着出了水面,跟跳芭蕾似的。
他麻溜地把魚拽上來,摘下魚鈎,然後拎着魚在李柏林眼前晃悠:“瞧瞧,這魚肥美得很,炖個鲫魚湯絕對夠味兒!”
李柏林笑得跟朵花似的:“野生鲫魚炖的湯,那味兒,絕了!周末了,你不去陪你家那位小甜心,反倒跑來陪我這糟老頭子釣魚?”
呂玄樂呵呵地說:“美嬌最近忙着藥廠收購呢,忙得跟陀螺似的。我剛來這兒,也沒幾個熟人,釣魚正好放松心情。”
李柏林感慨萬分:“現在的年輕人啊,能像你這樣沉得住氣的,簡直是熊貓級别的珍稀動物!”
正說着呢,呂玄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一看,還是個陌生号碼。
他接起來:“喂,哪位啊?”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呂醫生,您好,我是劉震豪劉總的秘書張林。
孩子的病情跟您預測的一樣發生了變化,劉總請您再來瞧瞧,請問您現在在哪,我過去接您。”
呂玄那叫一個淡定:“我正釣魚呢,沒空。”
張林一聽,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可是地産界的大佬劉震豪的邀請啊!哪個醫生能這麼不給面子?
更别說治好了劉震豪的孫子,那簡直是名利雙收的節奏啊!
張林回過神來,心裡琢磨着:這家夥是不是吃錯藥了?昨晚被冷落了一下,自尊心受挫了?
他冷笑一聲,信心滿滿地說:“劉總說了,隻要能治好孩子的病,一千萬酬金,絕不含糊。”
自尊?在一千萬面前,那玩意兒能當飯吃嗎?
然而,呂玄卻笑得跟偷了腥的貓似的:“劉總真是财大氣粗,不過我正釣魚呢,真心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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