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佐助的下落。”
大佐助說完這句話後,刻意停下來,希望從幼年老友臉上看到那熟悉的振奮表情。
博人也有些期待,緊緊盯着鳴人的眼睛,想确認一下老爸和佐助先生之間的羁絆,是不是真有小櫻阿姨說得那麼深厚真摯。
他們兩個都失望了。
旋渦鳴人臉上隻有狐疑、警惕和那麼一丢丢無法察覺的茫然。
【這就是警備隊成員口中那個十分危險,疑似九尾之亂、團藏之亂以及忍者失蹤事件的幕後黑手嗎?】
聽到對方用這麼一句話作為開場白,隻是分身的他不知該如何反應,甚至不知道該如何理解這個句子。
“我知道佐助的下落”,這是一種威脅嗎?
【他的意思是,在我演戲的這二十多分鐘時間裡,他本人帶着手下從烤肉q跟蹤我到現在,還派了額外的人手在整個警備隊的包圍下,搶走了佐助,并找地方藏了起來。】
【如果接下來我不照他說的話做,他就要殺了佐助滅口?】
想想也不可能啊?
【所以,他說這話,到底想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
分身沒有實體大腦,為了這話的真實含義,糾結的頭發都快冒煙了。
【他在我面前現身又是為了什麼?他的目的到底是隻有我還是義勇?還有這兩個人臉上這肉眼可見的失望又是怎麼回事?】
博人看了看身旁難得流露落寞眼神的老師,又瞅了瞅一副如臨大敵模樣的老爸,打抱不平道:“喂!你這家夥,聽到和摯友有關的消息,難道就不想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哪?”
【我知道啊。如果計劃順利,佐助應該在我身後訓練場的樹林裡藏着呢。】
鳴人的分身擠了擠眉毛,這個被雛田認作是他“親族”的小子,無論是長相還是聲音,的确都和他有七八分相似。
把兩個人放在一起,絕對有不少人把他們認成兄弟。
隻是對方說話的語氣和那欠打的表情,更像是幾年前的自己而非現在。
不知道對方是真的長成這樣,還是那種白色的怪物想變成他卻意外的失敗了。
【還有,“摯友“這兩個字是不是也太肉麻了。】
鳴人喜歡琢研究廚藝、讀書,每天早睡早起;佐助喜歡拍照、漫畫和黑科技,每天熬夜補番。
兩個人無論是愛好還是生活習慣都大相徑庭,除了是一個小隊的隊友、待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在戰鬥時頗有默契、能夠預測彼此會說的話會做的事、以及了解彼此成長過程中的每一件糗事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共同點!
【不過,為了能把他們引到訓練場内部,還是先順着他們的話說下去吧。】
想了想之後,分身決定先虛與委蛇,姑且接受兩人強加的設定。
“佐助的确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所以,他到底在哪?”
鳴人裝出一幅擔心的樣子,浮誇地大叫道:“你們把佐助怎麼樣了?”
佐助和博人:“……”
怎麼感覺這鳴人有點後知後覺的,這麼遲鈍呢?
“你誤會了,我們不是你以為的那樣。”
佐助以為鳴人把他倆當成大蛇丸的手下了,立刻開啟寫輪眼,說明自己的身份,“我是宇智波佐助的族人。”
【這不是跟我以為的完全一樣嘛?】
鳴人的分身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我們要找的那個人,就是一個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啊。】
本來他們還懷疑此人也許是擁有其它視覺類血繼限界,所以眼睛裡的視神經數量遠超常人,但現在對方親自反駁了這個猜想。
而且對方接下來的一句話,徹底将鳴人的分身給整不會了。
“我是除了那個滅族之鼬以外,佐助唯一還活着的……族人。”
同一時間,幾百米外,包圍訓練場的密林中。
考慮到寫輪眼在晚上會發出攝人的紅光,不利于隐藏,宇智波富嶽選擇望遠鏡作為觀察用具。
“你們沒弄錯,他應該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那個‘宇智波斑’。”
富嶽對身旁的鳴佐櫻雛四人說道:“他剛才暴露了右眼的寫輪眼。其他猜測都可以作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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