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讓光光永遠陪着我,不是做什麼内臣或者面首,而是要以驸馬的身份,光明正大又名正言順。
魏國漢胡雖然已經通婚,但貴族與胡人結親,依舊被視為自甘堕落的離經叛道之舉。
讓李瑤光從政加官身,就是變相承認他是魏國自己人,也是唯一能堵住朝野上下悠悠衆口的辦法。
我不甘心,當場頂撞我父皇:“為什麼!李瑤光當年還是您賜給兒臣的!”
“那又怎樣?”父皇語氣聽不出喜怒,卻帶着不容反抗的威嚴,壓得我心裡一沉:
“你想亵玩個敕勒質子,寡人便依你,但驸馬之位是可以胡鬧的東西嗎?你母後為大魏伐了十五年零一月七日的胡虜,就算你不顧寡人的老臉,也合該為你母後考慮。”
父皇的決議,向來是任何人都無法動搖的,我平日自在慣了,都快忘了我肆意妄為的資本都是眼前這位君主給的。
和所有被父母拆散的苦命鴛鴦一樣,我雙眼發紅拍案而起,拿自己的未來威脅:“既然如此,那女兒便終身不婚!”
我父皇終于擡起眼,冷着臉看向我:“你去尼姑庵出家都可以,但就是不許招胡人為驸馬。隻要寡人還在位一天,就不可能讓你幹出這麼背祖辱先的事!”
絕望如同潮汐般漫過了我的全身,這老東西,簡直不可理喻!
我徑直起身拂袖而去,臨走洩憤似的踹了一腳門口的石獅子,踹完不解氣又折返了回去,向父皇狠狠展示了我的中指,就像我母後生前無數次做的那樣。
對于這個古怪的手勢,母後和父皇百官們說,中指乃五指之最,所以豎中指代表欽佩與贊同。但她私下看見我對她比中指後,又一臉錯愕的說:“哎,小朋友不可以比中指哦!”
最終她偷偷告訴我,這個起源于西域那邊名為莺歌蘭島的地方,真正的意思是:——“我呸!”
既然父皇一意孤行,他不仁也休怪我不義,本公主就終身不嫁,就這樣在公主府自由自在的過一輩子,随便外面怎麼說,最好是丢盡這老家夥的老臉才好!
和父皇鬧得不歡而散的事情,我一直按在肚子裡,沒告訴任何人。所以一切都和平時無異,李瑤光還是每天刻苦努力,我還是天天被李瑤光的勤奮擾的苦不堪言,而李景宴和宋溫甯依舊隔三差五的過來幸災樂禍。
等到我十八歲那年,李瑤光日複一日的勤奮和執着終于‘連累’到了李景宴和宋溫甯。
因為日日習武的李瑤光此時已經是寬肩窄腰,身量高挑,扮成西域胡姬時再無全盛時期的妖冶妩媚。
他倆悲痛欲絕:聖光不複!
我倒是挺開心的,練武的時候經常命令他陪我貼身過過招,然後伺機在他身上揩油,上個月捏捏他強壯的小臂,這個月摸摸他緊緻的小腹,下個月再蹭蹭他結實的大腿。
每次揩完油,我還會一派天真地沖他笑,裝出一副不小心的樣子。每次都弄的他渾身僵硬的停下手,死活不陪我繼續比劃了。
我笑得極其惡劣:“再練啊,咋練一會就不練了啊,你不是聞雞起舞嗎?怎麼又不行了?
他臉色黑的能滴墨,但一言不發。見他不搭理我,我笑得更猖狂了,大聲的笑話他:
“李瑤光你是不是不行啊!”
看着李瑤光吃癟的樣子,我笑得肚子都疼,叫這混賬東西天天擾我清夢!
宋溫安心疼他關門大弟子,忍不住罵我:
“求你幹點人事吧!李望舒,你這麼喪德早晚遭報應!”
溫安表哥已經結婚四年多了,是開過渾的人。而且他從小看我長大,知道我一肚子壞水。
終于有一天,李瑤光咽不下這口惡氣了。
那天,我趁他背朝我喝水的時候,擡起腿,伸直腳尖去蹭他後腰。李瑤光後腦勺跟長眼睛一樣,極其煩躁地把手裡水囊往地上一摔,轉身就一把握住了我的小腿彎,我一個趔趄就被他扯了過去。
宋溫安看到這一幕,隻說了一個“該!”,轉身就當沒看見一樣走開了,臨走還貼心的把下人們招呼走了,把門也掩好了。
我總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隻是當時還沒我高的敕勒小質子,已經高的要我擡着頭看他了。
每次擡頭看他時,我頗有種“吾家有男初長成”的欣慰,當年承乾殿裡漂亮的有些陰柔的少年,現在已是身型八尺,英姿勃發,如虎豹般結實敏捷的身軀散發着草原男子特有的野性。
他身上散發出專屬男性的陽剛之氣,讓人很難再記起他年少時經常被當作嬌娘子的糗事。
李瑤光抓着我小腿彎不松手,我單腳踩地重心後仰,我以為他是打算讓我摔地上教訓我。
結果他另一隻手穩穩地托在了我後腰上,向前一拽,一把将我拉到了他身上。
保持着這個暧昧無比的姿勢,我直接貼在他身上。隔着兩人薄薄的衣衫,我能感受到男子堅實的肌肉泛着略燙的溫度,擡頭看他時,他晦暗不明的眼睛裡流露出赤裸裸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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