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念在你是李世民的妹妹份上,老夫可以放你們走。隻需把長生劍交予老夫。”白起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攻勢卻未停止,一隻手便能将彥瓊推出去。
他們二人各站左右一側,兩隻大手相互角力,誰也不讓着誰。
彥瓊體内的佛光源源不斷流出,而白起雙眼猩紅,渾身散發邪惡的黑氣。
長生劍是斷然不能交給這老頭的,白起多次索要這把劍,一定有什麼陰謀!
李秀甯心裡暗暗祈禱,希望彥瓊能為她拖延一些時間,哪怕打不過也不要背刺自己啊!!
“老前輩,不知你要長生劍何用?您身上的南山鐘和破天槊可比這把破劍好多啦。”李秀甯眼珠子一轉,有了對策,“不如,我們幫你把南山鐘搶過來,這樣你就不用還南山鐘給佛教。”
衆人似乎沒預料到李秀甯會這麼不要臉,明明這和尚在來的時候還幫過她。
尉遲恭啧啧舌,“好計謀,我們幫老頭打跑和尚,然後老頭再調轉毒手,将我們全殺了。李老三,好計謀!”
他的吐槽也是衆人所想,隻是沒敢說出口罷了。
最煩尉遲恭拆台,都什麼時候了!李秀甯推了推尉遲恭的大腦袋,鄙夷道“你忘了,元德太子在來綿州赈災濟貧的路上。如果元德太子碰上兵家聖人,你猜猜,會巫蠱毒術的太子厲害還是白起厲害?”
“你們當真以為大隋朝是随意派出太子來綿州嗎?這種小事随便派個官員來就行,炀帝攻打高句骊,太子赈災下綿州,你們猜現在朝堂之上是誰在做主?”
聽完李秀甯的分析,衆人陷入沉默,沒想到三娘子這位世家貴女能想得這麼多。
白起不屑與小輩們謀算,直接忽視李秀甯的話,在他眼中,這小姑娘隻是柴紹的妻子,李世民的妹妹,并無過人之處。
打得有些不耐煩了,白起喚出南山鐘,将彥瓊暫時封印壓制。
飛身到李秀甯等人跟前,破天槊從她臉上擦過,白起伸手,“解除長生劍的禁制與契約,把它交給我。”
兵家聖人的氣勢如洪洪天威,将衆人鎮壓得不得動彈,李家大宅内的仆人甚至匍匐跪地。
李秀甯心中清明,不懼白起的威壓,反握破天槊,揚眉喝問,“就算你是兵家聖人,千古名将,我也不準你搶走屬于我二哥的神武。”
這柄破天槊于她而言,意義非凡,神武蒙塵,尚未開鋒,是李秀甯用自己的心頭血為其解封。
不退反進,李秀甯吃力地抓着破天槊,昂首面對白起,“我二哥敬你是他兵家先輩,臭老頭,你把我二哥怎麼了。”
白起微微驚訝,沒想到這小姑娘竟能擡得動這把神武,也許是因為她是李世民的血親妹妹。
他起了逗弄李秀甯的心思:“李世民和柴紹一樣,經脈俱斷,如同廢人無異。”
此話一出,現場的天策衛面露痛苦之色,不敢相信。
“我不信,我二哥是兵儒兩家選的傳承,你不可能輕易廢了他。你在詐我!”李秀甯拔高音量,咬牙切齒地盯着白起。
那可是她拿命換來的李二鳳,怎麼可能會被廢經脈。
呵,白起冷笑一聲,便将其中一個天策衛的天靈蓋擊穿,“老夫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再不把長生劍交給我,我便殺掉你們李家的人。”
話語間,他又将一個小兵的天靈蓋擊碎,擰掉脖子,随意丢到一邊。
“等下!不要!”眼看白起的魔掌即将擊向李峪,李秀甯大喊道。
白起頓住手,慈祥地笑了。
。。。
眼下該怎麼辦,李秀甯有種想哭的沖動,怎麼活着那麼難?
天策衛衆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三娘子,如今,拿長生劍換回李峪的命,才能替李世民收攏人心。
李秀甯陷入兩難的抉擇,低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假裝打不過的彥瓊,耳廓微動,飛入鐘内,雙眼流出滾滾熱淚,他摸着鐘内的梵文,笑道“不錯,是我要找的東西。什麼大光明菩薩、建成佛子,我們不過是佛門的墊腳石。”
摸到鐘内的一塊凸起,彥瓊迅速把那塊堅硬的鐘壁記下,而後在鐘内盤坐。
若是李建成在此,必能認出這鐘内的梵文,和他學習的佛教秘法極為相似。
彥瓊偷學佛子的秘法,法琳看了也得破口大罵,彥瓊是佛門的二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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