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淩千夜親手設計的别墅。
整個院子的每個角落都被淩千夜種上了不同種類的梨樹,窗前的花壇種着一大片百合花,這是喻之初最喜歡的花。
在淩千夜眼裡,時間純粹的東西,就像百合花一樣,清純又不失野性,正如喻之初。
兩個小時過去了。
喻之初安安靜靜地在床上睡着,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淩千夜有一點點慌,正常麻醉,她早就應該醒過來了,現在她的呼吸在逐漸加重。
“喻之初,喻之初!”
他試圖通過呼喊喚醒喻之初,完全沒有效果,情急之下,他隻好打給了慕安北。
慕安北很快就到了梨花苑。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慕安北走到沙發旁坐下來,“麻醉劑量過多。我給她注射了藥物,一會就會緩解,不過她的身體很虛弱,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蘇醒,需要在你這裡養幾天。”
淩千夜的目光從喻之初的身上離開,“好。你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跟着?”
慕安北合上眼睛,搖了搖頭,他實在是太累了。
“我留一些可能用到的藥物在這,有情況給我發信息,我盡量少來這裡,不然他會懷疑。”
淩千夜當然清楚慕安北口中的他是誰,點了點頭,“白蘇那邊計劃挺順利的。”
慕安北聽到白蘇的名字,倦意消除了幾分,“你們可能不了解洛雲深,如果被他知道了,喻之初恐怕要遭殃。”
淩千夜修長的睫毛垂下來,在眼睑處形成了淡淡的落影,輕聲,“看她的選擇吧,有一些東西,可能比死亡重要。”
随着話音,慕安北往門外走,“但願能遂了心願。”
“等等,這過量麻醉的事情,你回去查查,沒有幾個人知道,那個陳箫,很可疑。”
慕安北點了點頭,這件事淩千夜不提醒他,他也要去查查,留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始終很危險。
床上的喻之初,消瘦了很多,臉上毫無血色,如同宣紙一般,眼睛緊閉,給人一種奄奄一息,美人遲暮的錯覺。
淩千夜蹙着眉,望向喻之初的神色複雜難辨。
黑夜很快降臨,她還是沒有蘇醒的迹象。
淩千夜端着一隻高腳杯站在窗邊,裡面盛放着暗紅色的酒。
如墨渲染的黑夜,光明被吞噬殆盡。
淩千夜除了洗漱時間,其餘的時候不敢離開喻之初半步,他怕喻之初醒來的時候身旁沒人,她會怕。
他不敢吸煙,因為喻之初讨厭煙味,他隻能靠着一點點酒精來提神。
會累,會困,會疲倦,這是人類的本能體現。
這點酒精,麻痹的是疲勞,和他胸膛那顆跳動着疼痛的心髒。
現在的喻之初躺在那裡,像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一碰就破碎成千千萬萬塊,再也沒辦法恢複如初。
他會每隔一段時間,用濕潤的棉簽幫她擦拭嘴唇,每天清晨為她擦拭臉龐。
她的左手上紮着留置針,每天看着營養液維持着脆弱的生命。
淩千夜知道喻之初很怕疼,每次都會把速度調的很慢,可即便是這樣,喻之初的手還是有點腫起來了。
可能是到了冬天的緣故,她的手腳冰冰涼涼的,淩千夜準備了好幾個暖水袋,放在她的腳邊,手下。
偶爾慕安北會過來為喻之初檢查身體,每次淩千夜都會問,“她還有多久能醒來?”
慕安北都會搖搖頭,“不知道。”
慕安北走後,淩千夜看看窗外的陽光,“喻之初,你應該起來看看,春天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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