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開始了。
在整個三車間王亞最讨厭的就是季念念了。
她長的漂亮又聰明不說,關鍵是從來不讨好王亞。
雖然季念念的車工很好,但是有好做的價格高的工序,她從來都不分給季念念。有時候季念念幹着幹着就沒活了,她情願季念念在那閑着,也不分給她。
一個人嫉妒起來,扭曲的心就像一條在糞缸裡會爬的蛆蟲,讓整個人變得又醜陋又惡心。
當她看到老闆對季念念的态度後,來了個180度大轉彎。
不僅把價格高的工序都給了季念念,而且隻要和季念念說話,都是滿臉堆笑故意奉承。
華珊看得出來,偷偷的對季念念說:“這個賤人是不是轉性了還是她媽把她教育好了?”
徐友玲小聲嘀咕:“放心吧,她媽教育不好她,肯定是她被驢踢了腦袋,社會的爸爸給她搬過來的。”
季念念不管她們怎麼說,隻是笑而不語。
今天,她們正在埋頭苦幹。
徐友玲卻姗姗來遲,而且低着頭,來到位置上不說話。
念念坐在她的對面,一擡頭發現徐友玲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姐,你怎麼了?”
徐友玲仍是低着頭不說話,季念念右邊的李群,是徐友玲一起從老家安慶過來打工的小表妹,對念念說:“被她老公打了。”
丁夢聽了之後,轉身停下了手中的活,伸手撩了一下徐友玲的頭發,歎了一聲:“這才半年怎麼又把你打成這樣。”
徐友玲也許是傷透了心,也不顧的什麼面子了,丁夢的一句話,讓她淚流滿面的說:“你們看到的隻是外傷,有一次他把我打暈了,還用水把我給澆醒。”
季念念和華珊瞪大了眼睛,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華珊心直口快說話不用腦子,“你幹嘛不打過去啊?打完了,大不了離婚,各過各的。”
“住嘴,”丁夢一聲喝斷,“你們還小懂什麼,以為離婚容易嗎?而且這個不好,下一個又好了。大人不說,那孩子怎麼辦?兩家的父母又怎麼辦?婚是你想離就離的。”
華珊和季念念面面相觑。
季念念說:“那也不能由着他家暴。”
徐友玲歎了口氣說:“我老公吧,有時也很好,以前在老家,他打我之後,我跑回娘家,他去我娘家跪下來認錯,求我回家,可是他就是屢教不改,保證一時過一段時間又犯毛病。可是這一次我是真的不想原諒他,但不知道能去哪裡,我的親戚在這兒打工,都是租房子,地方小得很,沒去處。”
丁夢是本地人,平時和徐友玲要好,按理說在這個節骨眼上,應該幫徐友玲一把。
這個老奸巨猾的家夥竟然把鍋甩給季念念,對徐友玲說:“你可以去念念家,她一個小姑娘又不像她們有男朋友,和她擠一張床就行了。”
徐友玲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季念念,季念念有心幫助她,即使她知道丁夢是給她下套。也毫不猶豫呵呵一笑:“行。”
徐友玲放下心來,忙說:“謝謝。”
晚上,季念念把徐友玲帶到家。
在徐友玲和衆多同事的眼裡,季念念要麼是富二代,要麼是别人家的小情人。
他們都錯了,她的家普普通通的三室一廳,兩個卧室外加一個書房。
來到一個新的地方,徐友玲不知所措,季念念讓她看電視,自己換上家居服系上圍裙,準備做晚飯。
門開了,吓得徐友玲立刻站起來,看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生進來,立刻紅了臉,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季念念笑着對徐友玲說:“沒事的,姐,放輕松。”
又回頭對鐘翰林說:“這是我同事,友玲姐,家裡出了點狀況,來這暫住幾天。”
“你好,友玲姐,”鐘翰林對徐友玲點頭微笑,看見她很拘謹,放下肩上的挎肩包挂在門後的挂鈎上,對徐友玲說,“姐,不要拘束,在這裡和在自己家一樣。”
徐友玲禮貌的點頭。
“好的,謝謝了,太麻煩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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