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白霜用力點頭,“我隻在意你。”
陸成玉眼神複雜地看着他,“為什麼?我沒什麼特殊的,平平無奇,和你看不入眼的那些人沒什麼區别,等你深入接觸我,你甚至會發現,我身上某些地方和特質是你讨厭的,你後悔的時候就晚了。”
白霜一開始就要打斷他的話,但被陸成玉眼神制止,他憋悶地聽着,越聽越生氣,最後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你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你回憶過去你付出的,你會憤怒,怨恨,你甯願沒有幫助過我。”陸成玉說。
白霜不說話,也不看他,把頭轉向一邊。
陸成玉說:“我要說的說完了,你可以回答了。”
“我不回答,我就不,你想聽我就得回答嗎?我就不讓你聽,我不。”白霜連聲哼哼,“我不我不我不。”
陸成玉順從地點頭,“好的,如果你覺得我話太多,讓你感到厭煩的話,那我以後就不說了。”
“诶,你不能這樣。”白霜轉身握住他的手,把他的頭擡起來,不開心地說:“我生氣呢,你應該哄我的。”
陸成玉不說話,隻失落地不看他,垂下眉眼,避開目光,“對不起,我讓你不開心了。”
白霜:“我生氣了!”
陸成玉:“都是我的錯。”
白霜氣竭,“你就是故意的,你再這樣說。”
陸成玉點了點頭,“原來我已經開始讓你厭煩了,是我不識好歹問出那樣的話,我......”
白霜打斷他的話,直接把人扛了起來,轉身就走。
“你,白霜,放我下來。”陸成玉有些慌,暈頭轉向地隻能勉強撐起身子。
“你錯了沒。”白霜說。
“錯了,錯了,我錯了。”陸成玉心中無奈,順着他的話接。
“你故意說那樣的話。”白霜說。
“我不說了。”陸成玉不想摔下去,連連順毛。
“你沒有不識好歹,你快道歉。”白霜說。
“......對不起,我沒有不知好歹。”陸成玉掙了一下,被白霜用力禁锢,動彈不得。
白霜在他屁股上拍了兩下,“别動,一會兒摔着你。”
陸成玉:“......”
他瞬間一陣羞惱,什麼哄不哄,什麼該不該,全然抛到腦後,對着白霜的後腦勺給了一巴掌,厲聲道:“放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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