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司櫻的變化太大了。若說往日的她隻是強的話,此刻的她強的卻是令人有幾分毛骨悚然,如一個浴血修羅般,渾身缭繞着一股若有若無的煞氣,玄力更是雄渾了數倍。
“這才是師弟真正的底牌?”感知到她身上暴湧出的磅礴力量,暮聞煙望向半空中的少年,深刻的眼眸裡掠過一抹愕然與喜色,輕輕呢喃道。
越了解到她的實力,他對于她,便越是發自内心的佩服與賞識。
“暴漲了這麼多麼?”朝辭眼底飛速浮過一抹難掩的錯愕,繼而恢複了常态。
雖然他知道她不做沒把握的事,但親眼看見她的實力在短時間内跨越了好幾個小境界,仍是驚歎不已。
世上雖有諸多秘法能臨時提升實力,但一下子能提升這麼多的還是少見。若不是他認識她太久了,恐怕此刻他已然麻木了。一個十五歲的少年,擁有如此多的底牌手段,當真是駭人聽聞!說司櫻是怪物也不為過。
相比于這群小夥伴們的淡定,對司櫻不甚了解的歸雲強壓住内心的震撼,神态依舊平和,眼眸冷漠道:“司櫻,你果然比我想的要有趣。看來,我果然是小看你了,擁有此等秘法,難怪你有恃無恐。”
“不過,哪怕你短期内強行将修為提升到問道境一重,你也不可能赢下這一局。”
六個小境界的差距,豈是這麼容易彌補的。他承認她的強大,但他亦不是那些個沒有上乘功法的散修,能輕易地被她越階挑戰。
“不好意思,”“司櫻”唇角揚起一抹狂傲笑容,赤黑色的瞳孔閃爍着晶亮的光澤,“這一局,我還真非赢不可了!”
容嘉化為靈魂體飄蕩上百年都未找到合适的容器,都快要忘了真正使劍的感覺。這番附在司櫻的軀體上,感知到手中真真實實握着劍的瞬間,他就覺得昔年那種醉心劍道的快感又來了。
他是真的喜歡劍,也是真的想再度握住劍!而見證了司櫻的成長後,他開始相信她會憑借她的能耐為自己找來一副合适的軀體,所以,這一局他亦要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
“狂妄!”歸雲冷喝一聲,絕美的臉如覆冰霜。
他手中那柄冰藍色的長劍蓦地迸發出冷冽的雪光,映照了整個地宮。一道道摧枯拉朽的罡風交彙,在劍上方旋轉,濃烈的殺機頃刻擴散開來,周遭的空間也随之扭曲波折。
“無我之境第二重——我即天地。”
感知到方圓的力量都為這個歸雲所調用,鳴珠眯了眯金瞳,低歎了一聲。天才之所以為天才,正是因為他們提前獲得了尋常人在同樣的年齡、同樣的境界達不到的成就。
毋庸置疑,歸雲的确是強的令人發指。
“比起他,我倒是更好奇,你的洞察神奧究竟修煉到了什麼境界,”朝辭那張如玉一般無瑕的臉上此刻更是透着逼人光輝,半阖着眼,垂着濃密的睫羽,用僅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在鳴珠耳畔低語,“法則境似乎也不足以形容。”
這個角度,可謂是相當暧昧旖旎。不過大部分人都關注着司櫻與歸雲,也唯有“躲”着的司櫻意識注意到了這一幕。
這是我不付費就能看的嘛?少年在心底啧啧慨歎了好一會兒,這才依依不舍地将目光收回,再度放在自己的身體與歸雲之上。
随着罡風的交彙顯化,一紅一黑兩道截然不同的力量萦繞在歸雲身上,漸漸地從縷縷的涓涓細流化為了奔騰不息的濤濤江海,越來越盛。
歸雲偏頭看向同樣漂浮在半空中的“司櫻”,臉上噙着一抹陰婺笑容:“司櫻,你輸定了!”
随着他話音落下,冰藍的長劍飛出一道血色神光,在半空中化為一隻背生雙翼的赤紅巨獸,發出高亢嘹亮的吼叫,直沖向那懸在岩漿池上的鎖鍊。巨獸的速度快的驚人,隻留下一道漆黑的痕迹在空中凝結,還帶有一陣強烈的灼熱感。
他的劍意,極為兇暴,與本人的氣質大相徑庭。
叮的一聲,雷鳴般的巨響在池上響起,那看似堅不可摧的鎖鍊被巨獸之影掠過,竟生生地斷了,兩截都沒入了岩漿池中,發出刺啦的刺耳聲,緩緩地飄蕩出一縷縷紅色的煙。
那青棺失去了一道鎖鍊的承重,亦是往下方的岩漿池移動了一分,搖搖晃晃地懸在半空中。
然而,那道劍光所化的巨獸并未完全消散,殘影帶着僅存的劍氣沖向了後面的一條鎖鍊。那恐怖的能量沖擊餘波,自鎖鍊與巨獸殘影的碰撞處暴湧而出,岩漿池中的滾燙岩漿也被這餘氣沖的波瀾起伏。
伴随着獸影消失不見,第二條鎖鍊,竟也應聲而斷,嘩啦沒入了池中!
歸雲的一劍,竟然斬斷了兩根鎖鍊。也就是說,司櫻若想赢下這一局,要斬斷三根鎖鍊。而這,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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