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闆被一把掀起,摔到地上。
火柴棚内,幾個破筐子裡裝着黑乎乎的煤球,長短不一的木柴橫七豎八地堆放着,一眼望到底。
沒有人。
“做啥做啥!偷煤球啊!哎喲,這不是香琳家的保姆麼,她家都那麼有錢了,怎麼還讓你來做這種事啊!”老虎竈老闆舉着個長長的火鉗,赤膊着上身就沖了出來,“真是的,加把鎖,看你們還偷不偷!”
柳如意冷冷地斜了他一眼,挎着籃子拐進了弄堂。
老闆沖她的背影呸了聲,将掀翻在地的木闆扶起,重新用鐵絲綁在木棚上,轉身。
“哎喲哎喲!”老闆向後連跳幾步,手上的火鉗舞出了殘影。
等看清從老虎竈裡竄出的是兩個女孩子後,這才拍着胸口,“媽呀!吓死人了。這兩個小姑娘啥時候去的?該不會是進去偷錢的吧!”
老闆顧不上罵人,趕緊沖進了熱氣騰騰的店裡。
喬果和馮建英一口氣跑出三條街才停下,兩人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渾身濕透。
能不濕麼,老虎竈裡像桑拿房一樣。
兩人還躲在鍋爐和牆壁的夾縫中,要不是老闆把柳如意罵走,再多悶一會,兩人都得熱暈過去。
去澡堂洗了個澡,兩人重新活了過來。
“你再想想,到底是不是她。”這話喬果已經問了好幾遍。
馮建英很是無奈,“小喬,我真的認不太出來。火車上那個老太太幹瘦幹瘦的,佝偻着背,眼睛眯縫着,頭發全白了,在腦後紮了個髻。剛才那個老太太腰闆挺得筆直,眼睛炯炯有神,短發,還是黑的。”
說實話,第一眼看到時,馮建英覺得和火車上的老騙子完全是兩個人。
當喬果反複讓她确認時,她又開始動搖。
“不過,臉型還是有點像的,還有她把碎發夾耳朵後的動作……”說着說着,馮建英突然刹住話頭,用手摸了下耳朵,“我想起來了,她耳朵後有一顆痣。在耳廓後,比芝麻粒小一點,顔色也不深。當初她坐我邊上,彎腰去扔東西時,我看見的。”
喬果一下來了精神,從賓館床上彈坐起來,“你确定,沒記錯?”
“沒有沒有,肯定沒記錯。我這人記性好着呢。”馮建英在喬果的注視下,聲音漸低,挺沒底氣地辯解:“這也不能怪我吧,人都大變樣了,再說都兩個月了,誰能确定啊。”
喬果在窄小的賓館房間裡來回踱步,“右耳後,這個位置,痣又很小,顔色不深。就算湊近了也看不見,因為她現在是短發,正好遮住了。”
“直接把人捉住不就行了。”馮建英倒在床上,“怎麼抓個壞蛋比我做生意還累。”
要能抓早動手了。
真有痣,喬果也不能拿柳如意怎麼樣。
難道憑顆痣說她是壞人?
證據呢?
那還要不要确認了呢?
要!
無論怎麼說,這都是條線索。先确定是不是她再說。
可是,怎麼近距離觀察呢?
喬柳兩家關系不好,唯一能拉近距離的,就是肉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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