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念被他吓得後退兩步,四處看了沒人小聲說:“你怎麼……”
盛景延單手『插』在口袋裡沖他笑,“我怎麼?”
駱念說不出那個字,正好導演叫他,臉紅脖子粗的走了。
“你臉怎麼這麼紅?頭上都出汗了,化妝師呢?補補妝。”導演邊說邊皺眉跟他說:“一會兒你這個狀态可不行啊,要冷要精英感。”
駱念忙不叠調整情緒,但盛景延在這兒他實在是靜不下來,皮革味信息無孔不入的竄入鼻尖,存在感太強了。
尤其他現在後頸還有點疼,滿腦子都是他剛那句話,他甚至覺得西裝都要被他用眼睛扒掉了。
“準備拍了,燈光就位了沒有。”導演回頭掃了半天,确定沒有題便走到攝影機旁邊,揚聲說:“駱念準備!”
駱念深呼吸兩遍,“走進”辦室,這裡的布景偏冷『色』調,他今天要飾演的是一個年輕總裁,天分絕佳手段雷霆,但不近人情所以大家都很怕他。
廣告和電視劇不一樣,沒有台詞全靠肢和眼神戲。
導演盯着鏡頭有點擔憂駱念能不能駕馭,外形倒是很合适的,腿腰細,并不健碩的子修高挑,了幾分脆弱感與昂揚不敗的韌『性』。
駱念進門前閉了下眼,入鏡時睜開淡淡掃了眼鏡頭,那股子冷漠與疏離盡數展現,員工站在辦桌前報告,他接過文件看了兩眼,啪一聲摔在桌上。
眼皮一掀,導演心立刻咯噔一下,回頭和攝像視一眼,這眼神戲真絕了。
他并不是死盯着鏡頭的專注,但僅僅一閃而過的瞬間就将人扯入深海漩渦,不自覺追逐他的視線。
“好,卡!”
駱念立即緊張的松了口氣,剛的精英感瞬間破碎,導演笑說:“你别這麼緊張,搞得我也很緊張,還以為你不行呢,沒想到這麼棒!”
導演直爽慣了,說話也沒太遮掩,“你前的戲要有這一半早紅了,所以你還是有天分的,總有一天能跟盛影帝一樣拿影帝。”
駱念感激的回頭看盛景延,這還是歸功于綜藝裡那些“教學”,他讓自己盯着茶杯練眼神,看他的戲寫觀後感,筆直站着練形。
他起初覺得從頭學收效甚微,不應該是惡補技巧嗎,現在看來盛景延是好老師。
盛景延背着他在接電話,期間偏頭和晏晏說了幾句話。
“準備拍起床穿衣服的戲,化妝師改一下妝。”
駱念化完妝換上睡衣,在衆人的注視下赤着腳踩上床沿,雪白的腳腕骨上一個青『色』的痕迹赫然顯現,盛景延的名字。
衆人倒吸了口氣,綜藝裡一閃而過的那個紋居然是真的!?
駱念發覺衆人眼神,一下子把腳收回來了,導演盯着他的紋看了許久,“化妝,這個能遮掉麼?”
“不好遮,痕迹太了,而且還有激光祛除留下的疤痕。”
駱念低頭看着紋,回頭看了盛景延一眼,當時去做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得打上他的烙印,是他的oga,沒想到給後續添了那麼的麻煩。
“不起導演。”
“不要緊,後期p掉就行了。”導演呵呵笑了兩聲表示理解情侶的小情趣,随即回頭譏諷了盛景延兩句:“自個兒怎麼不去,讓人大喇喇紋你名字打上你标記,自己倒不受疼。”
盛景延正好接完電話回來,聽見這話就挑起眉,“輪得着你心疼?”
導演:“……”
盛景延站在攝影師旁邊看着鏡頭畫面,白皙雙足踩在黑『色』的床單上白的晃眼,像塊雕琢完美的白玉,讓人忍不住想要抓住了用分開,攥着紋處縱情馳騁,『逼』出他的哭腔與掙紮。
盛景延舌尖抵着牙齒,罵了句髒話。
駱念躺進被子,因為是室内隻能用燈光取代陽光,照在臉上的時候很熱,因為近所以盡管閉着眼還是無比刺眼,他睫『毛』忍不住顫了顫。
導演咽了口唾沫,雙手攥緊了看鏡頭,“好,燈光拉遠鬧鐘準備,駱念等鬧鐘響了就可以睜眼了,要睡眼惺忪,三秒鐘後清醒。”
鬧鐘突然叫喚,駱念緩慢睜開眼睛,不自覺在枕頭裡蹭了蹭側臉伸手按掉了鬧鐘,白皙手臂從黑『色』的被子裡伸出來,連指骨都帶着純真的欲。
導演感慨他已經快二十四歲了,上居然還有那種涉未深的單純,純與欲完美交融讓人移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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