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厭辭見月皊呆呆的,伸出手來,掌心覆在她的額頭,試了試溫。
還好,沒發燒。
不是發燒燒糊塗了,隻是她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胡思亂想在發呆而已。江厭辭便不再管她,掀開被子下床。
月皊毫無準備地看見他不着任何衣物的身體,她吓了一跳,猛地将臉轉過一側去。
“不害臊……”月皊小聲地嘟囔。
江厭辭駐足,側身回望。
他屬實不太理解姑娘家的害臊。她是忘了昨天晚上她是如何仔細瞧看他的?
月皊眼角的餘光瞥見江厭辭側身駐足,她小聲催促:“快去穿衣服……”
江厭辭直言:“昨日衣服沒洗。你這裡沒有我的衣服。”
月皊的眉頭皺起來,小聲喃喃:“是哦,我這裡沒有三郎的衣服……”
江厭辭瞧着她這呆呆自語呢喃的可愛模樣,忍不住多看了一會兒。他又朝床榻走過去,重新上了榻。
月皊轉過臉來,疑惑地望着他。
江厭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靠在床頭:“給我拿衣服。”
“可是這裡沒有你的衣服……我讓侍女給你拿家丁的衣裳?”
“我不穿别人的衣服。”江厭辭道。
“那讓侍衛回江府給你取。”月皊答應了,才思量三郎的衣服沒拿過來之前,他就一直這樣光着?
·
宮中。
皇後看着不小心打破的花瓶,心裡莫名其妙地生出不安來。
宮婢很快趕過來,仔細收拾着花瓶的碎片。
明明是晴空萬裡的好天氣,皇後卻心煩氣躁。她問:“太子一大清早又召見大臣了?”
得到肯定的答複後,皇後又追問太子召見的大臣都是誰。聽了小太監的一一禀告,知道那幾位大臣都是支持他與李淙的這一派,她才點了點頭,稍微安心些。
過了一會兒,她又問:“何太醫怎麼說?太子這次怎麼久病不痊?”
這回,心腹内宦也答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是皇後如今最擔心的事情。李淙自小體弱,時不時會病上一場,每次經過禦醫的調理,很快會恢複。可是這一次,李淙的病一點沒見好,反而身子越來越虛弱,這讓她擔心不已。身為儲君,久病不愈,是大忌!
幾位大臣剛從東宮告退退出去,宮女便端着李淙的藥進了書房。小春子親手接過來,望了一眼坐在書案後的李淙,将藥放在書案上。
李淙喜靜,尤其是在書房時,除了一個小春子,并不準宮婢侍奉左右。待送藥的宮婢退下去,小春子壓低聲音詢問:“殿下,還倒掉嗎?”
“倒。”
小春子欲言又止,無聲輕歎了一聲,端起那碗湯藥,如舊倒進牆角的那盆萬年松。
并非李淙這次病得格外厲害,而是每次送過來的藥,他從未服用過。
李淙望着手裡握着的翡翠玉簪出神。皇後最喜碧綠的翡翠,這支玉簪是李淙去斡勒時,挑中要送給皇後的。
這段時日李淙不是出宮奔波,就是身居東宮。今日晌午,他難得走出東宮,去與皇後一起用午膳。
“皇兒身體如何了?是好些了對不對?”皇後臉上挂着笑,“你要真喜歡那個女人,留在身邊也不是不行。若是你顧慮華陽公主顧慮江家,母後幫你出面就是!什麼都沒有我兒身體重要,你的病要早些好!”
李淙微笑着,道:“今日不說這些,隻與母後享天倫。”
皇後心裡急啊。如今李漳的勢力越來越大,靜貴妃在宮中也越來越得寵。她怎麼能不急呢?可是聽了李淙這話,她也隻能笑着點頭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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