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開始回憶關于生物的定義,基本單位、新陳代謝、生長繁殖、遺傳變異、應激性……好像,也不能光憑構造就把它們排除在生物範疇之外。
如果說,破軍是有類生物意識的機械,那麼這些競獸,就是長了類機械結構的生物。
無論是它的外骨骼還是内骨骼,到處都是顯而易見的機械元件,齒輪、傳動、彈簧、軸承……甚至還有一道道用粘合液修補過的痕迹。
祈天從它們的身體構造上判斷,這種競獸的戰鬥力應該不輸于機甲。
而且它們還能被遠程操控。
這是相對于機甲而言的特殊優勢。
那為什麼,軍方隻發展機甲戰士,不發展競獸戰士?
軍校也隻教機甲,不教競獸。
就算競獸不能取代機甲,可多一個這樣的遠程部隊,在特定條件下,肯定會有大用的才對。
祈天看着兩個操控倉裡的操控手,難道有什麼副作用?
祈天記得進來的時候,她看到的介紹上寫,操控機制是操控手通過精神力連接競獸的腦元件。
這裡的人,精神力都是從腦部觸發……
這樣的話……
尖銳的哨聲突兀地響起,不等祈天想明白,擂台上的比賽已經正式開始。
正中央一塊光幕上,挂着藍色的計分闆,實時更新着雙方的得分情況。
哨聲還沒落下,暴君一個前撲,精準又兇狠的一個咬喉,計分闆上的得分已經從“暴君:荒噬=00:00”,變成了“暴君:荒噬=30:00”。
祈天這才知道,原來另一隻競獸叫荒噬。
其實從體型上,荒噬要比暴君大了兩倍不止。而且荒噬還帶了一些棘皮動物的特征,表皮上長滿了可以分泌毒液的腺體,密密麻麻的,看着怪瘆人。
然而就是這樣可怕的大家夥,開賽才不過10秒,就被暴君按在地上,一口扼住咽喉,動彈不得,喘息不止。
求生的意志讓荒噬加速了毒液分泌,暴君的外骨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被毒液腐蝕,卻絲毫不
見松口。
它赤紅的雙眼,盯着面前的荒噬,猶如獵人盯着獵物一般。直到毒液越來越多,開始侵蝕它的牙齒。它咬緊牙關,狠狠一甩頭!
一聲慘叫。
荒噬整個兒地被從地上甩了個過肩摔!脖頸上的那塊肉,生生被暴君撕咬了下來。
紅色的血液從傷口處涓涓淌出,和着它表皮上分泌的綠色毒液,流到地上。
醜陋的外表,拙劣的戰鬥,荒噬躺在擂台上苟延殘喘,像一個罪有應得的反派。
所有人都在慶祝它的慘敗。
觀衆席開始尖叫歡呼,霓虹閃耀,動感的音樂提前慶祝本場冠軍即将誕生。
一切都在預示着,勝負已定,裁判可以宣布結果了。
然而比賽并沒有結束。
主持人介紹暴君的時候,稱它為瘋狂的暴君。據說它與獵食者這對組合,隻認生死,不論輸赢。每一次擂台,都是他們的狩獵表演,也是暴君的進食秀。
在擂台上,它真就是一個暴虐的君王,擁有無上的力量,足以睥睨衆生。除了它自己,其餘的都是供它取樂的食物。
暴君緩緩靠近荒噬。受了重傷動彈不得的荒噬,開始懼怕、顫抖、伏地求饒。
它的操控手與它感同身受,豆大的汗混着控制不住的淚,淌過蒼白的臉,被抖落在地。
他認輸!他不想再繼續了!他後悔參賽了!
可是裁判不宣停,操控手無法切斷與荒噬之間的聯系。
暴君越來越近,荒噬和它的操控手什麼也做不了,隻能在同樣的絕望與恐懼中不停顫抖。
暴君仰面活動了一圈脖子,它确實好久沒有松松筋骨了,對手太弱,剛才那番戰鬥還不夠它熱身的。
暴君冷笑,這都要怪它的老搭檔獵食者,說不合作就不合作了,拿它當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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