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法斯特并沒有什麼開不開竅的想法,他隻是下意識地把利益最大化。
将哈莉·奎茵作為反複使用手下,員工的幸福度可是非常重要的,如果達到完全感受不到幸福的程度,員工就會離開。
法斯特正是這樣想的,哈莉·奎茵是個非常容易得到幸福的女人,她的幸福程度取決于小醜對她的關注,法斯特隻需要撿起艾拉·法爾科内的花送給她,她就能得到極大的幸福。
這會讓哈莉·奎茵安分好長一段時間,不會來煩他,還會老實聽話的執行他的命令。
兩個月前,小醜惡意的對待哈莉·奎茵隻是想要将她驅趕,法斯特很難理解,明明隻需要一些小東西就能讓她安分聽話,成為一枚優秀的棋子。
這或許就是他與上一代的差異吧。
毒藤女帕米拉看了眼在她旁邊抱着花束幸福的轉圈圈幸福的告訴每一個人她收到了小醜送的捧花。
帕米拉輕輕的歎了口氣,并沒有身處戀愛中,所以帕米拉很輕松就看出了小醜的心思,哈莉真是個傻姑娘。
隻是花的話,哈莉想要多少帕米拉都可以弄給哈莉,但帕米拉知道哈莉并不是想要花,她隻是想要小醜送的花。
同時帕米拉把視線移在了小醜身上,她眯起眼睛,小醜變得不一樣了,具體哪裡不一樣帕米拉也說不出來,因為小醜的行事風格與兩個月前并沒有什麼區别。
或許是他變得更喜歡思考計劃之外的東西了,他沒有之前那麼瘋了,更像是冷靜的計劃瘋狂的計劃。
法斯特脫下白色西裝随意丢在地上,接過手下遞過來的紫色燕尾服,他穿上燕尾服,衆人熟知的小醜又回來了。
他對着劇場下方調整攝像機的手下做了個手勢,手下得到了暗示打開攝像機。
同一時間,全哥譚的網絡都被控制,播放着同一個畫面。
走在路上的人停下來看着廣告屏上播放着的畫面,正在用電腦工作或者玩耍的人看着突然改變的畫面忍不住的咒罵,手機上也是這個界面,無法關機或者切換。
是整個網絡被劫持和控制的代表。
裝潢華麗的巨大舞台空無一人,隻是入目一片紅色的簾布背景。伴着有節奏的、皮鞋踩過木質地闆的身影,一道身影出現在了舞台中間被聚光燈所照亮的地方。
法斯特一把奪過立在舞台中間的麥克風。“喂?喂試音試音非常好。”
緊接着法斯特扯出一個能讓所有哥譚市民都感到害怕的笑容。
“下午好,哥譚的群衆們。好久不見——”
“我是joker,我為你們準備了一場節目,作為小醜回歸的首秀,那會是哥譚有史以來最振奮人心的真人互動節目——”說着,法斯特語氣高昂的笑了兩聲。
“那麼現在,請我們的活動嘉賓出場。”法斯特舉起被白手套包裹着的手指,指向一邊。
鏡頭跟着法斯特手指指向的那邊轉去,一位穿着婚紗頭發散亂的女性被人從台下推上來。
她先是轉頭看了眼,幽暗的台下有什麼看不到的東西,讓她害怕的一抖,然後拖着步子走到攝像機的攝影範圍内。
這正是艾拉·法爾科内,她那盤在頭頂的金發因為被套過麻袋而散亂,臉上的妝容也糊在臉上,或許是因為她哭過,她赤着腳,那漂亮的水晶鞋早就不知去向。
她提着裙擺,瞳孔收縮成一個小點,神經兮兮地打量着周圍,此刻她還不明白她身處何方,直到她看到了台下幾乎坐滿的觀衆,她發出一聲尖叫捂住臉。
台下的人立刻發出嘩然的聲音,他們認出了這個她,這個女人以惡行出名。
她在冬天将貧民窟拆除改建成工業樓完全不顧那些被趕出了貧民窟的人死活,那個冬天凍死了很多人。
最後是韋恩企業看不下去了,專門開設了一片平房供難民居住。
但艾拉·法爾科内完全沒有人情味的行為依然引發了群憤,同樣在商業上,艾拉·法爾科内也憑借她背後的勢力搶了不少人的蛋糕。
可以說,艾拉·法爾科内是全民公敵的存在。
艾拉·法爾科内永遠都是一副打扮靓麗、心高氣傲的模樣,像這樣狼狽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
哥譚大劇場不是什麼普通人能進的場所,這些人與艾拉·法爾科内并沒有什麼直接仇恨,但這并不妨礙他們想要看戲的心,高高在上的人被扯下神壇的畫面總能讓他們感到愉悅。
有些人甚至都忘了他們還在小醜幫的劫持之下,他們大笑出聲,拿出手機錄制着眼前的畫面。
艾拉聽到那尖銳的笑聲中有一道自己熟悉的聲音,她的眼睛從指縫中向外看去,坐在第一排的放聲大笑、眼神嘲弄的男人不就正是約瑟夫嗎?
此刻艾拉明白了,她明白了今天發生的一切,小醜與約瑟夫串通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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