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早已分隔陰陽兩界的人能夠永遠快樂,實際上陪伴維克多的隻有痛苦和思念,以至于他現在早已陷入瘋狂。
這正是法斯特的惡意。
維克多沉默了一會兒,伸手打開了戰衣上的急凍裝置,手中的那把大波斯菊頓時開始冒寒煙、萎縮,最終定型成一把被冰永久奪去了火力的冰幹花。
“進來。”維克多轉身,打開二樓緊閉的那扇門,法斯特跟在維克多身後,探頭探腦地從維克多身後向房間内看去,像個多動症小孩。
比起一樓,二樓的設施才像個對家定義應該有的樣子,地毯、沙發、咖啡桌、床,一張躺椅落在咖啡桌旁,隻是這些都覆着一層薄冰。
房間裡也沒有開燈,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大約是被黑色窗簾蓋住的一扇窗戶透過的光。
當然,這隻是法斯特自認為的‘家’的模樣,實際上他也并沒有一個長期定居能被稱為家的避風港。
過去作為傭兵,他的敵人很多,他時不時會更換安全屋,安全屋裡的東西也隻是維持在随時可以舍棄的情況。
現在同樣如此。
所以法斯特對家的概念也很模糊,至少維克多二樓的房間看起來很像‘家’。
法斯特環顧四周卻沒有見着那被稱為維克多底線的女人‘諾拉’。
幾乎所有對急凍先生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維克多·弗裡斯一個低溫學家,是個為愛癡狂的人,哪怕現在他都如此。
他的妻子患了絕症,為了延續與暫停妻子的生命,研究急凍技術,卻不想發生意外改變了維克多的體質,導緻他的體溫必須時刻保持零度,否則就會死去。
在外邊,浪漫的男女歌頌急凍先生對妻子的深情,稱這為真正的‘愛’。
然後,法斯特并沒有在這裡見到那名為‘諾拉’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有請下一個受害者,急凍人,掌聲鼓勵。我明天去廠子上班了,不要想我嗚嗚,評論有空就回。
接下來是帽子商人點的赤花症。(會有種子埋在腦子裡,寄宿在宿主身上,被寄生人的眼睛上會開出一朵花,隻有被心愛的人怨恨才會解除)
首先是小法得赤花。
小法愁啊,因為蝙蝠根本不恨小法,小法也試圖分手、鬧别扭、鬧離婚、找超人之類的試圖激起蝙蝠的怨恨——都沒有成功。
蝙蝠也很愁,因為小法無論做什麼,他都無法怨恨小法。
花期将至小法一怒之下,在睡醒後爬到蝙蝠身上,用洗不掉的記号筆在蝙蝠臉上塗鴉,塗到布魯斯·韋恩無法出去見人的程度,然後痛快跑路了。
蝙蝠醒了,在外面思考人生準備迎接死亡的小法發現眼睛不痛了。
小法(震驚):原來蝙蝠真的會因為這一點小事怨恨我???
赤花症我也能給你甜!
接着是蝙蝠的場合。
蝙蝠患了赤花症。
恨一個人很簡單,也很難,法斯特做不到去怨恨蝙蝠,隻能看着蝙蝠一天天身體變得脆弱,直到眼睛看不見,無法再去夜巡。
他戴上頭盔,換上戰衣成為蝙蝠俠替他夜巡,每晚回來後守在窗邊,見着蝙蝠一天天虛弱。
但花卻在某天消失,法斯特憎恨蝙蝠俠,會離他而去。
不想發刀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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