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雙雕。
若普通人到這兒,也就收手了。宋情竟然喪心病狂地引誘紀安康犯罪,把對方送進局子裡。
這個談笑自若的漂亮男人,是朵完完全全的惡之花!美麗的外表下,卻藏着最惡毒的刺,隻要輕輕一碰,或許連怎麼死在他手上都不知道。
郁經哲悲哀地發現,他原來隻是宋情手上一顆最完美棋子。從對方回國到現在,他不過是宋情拿回宋氏獲得絕對控權的墊腳石……
“一直以來,你都在騙我。”
第一次是處處模仿楊逸曉,誘他出手從他叔叔宋興業手上保下宋氏,然後聯合紀安康背叛他,從他手上拿回宋氏。第二次誘紀安康設局,然後僞裝成四處求救的樣子。這回,是他自己傻呼呼送上去,成為宋情除掉紀安康的一顆棋子。
“其實你不必這麼大費周折,當初你開口的話,我會替你解決紀安康的。”郁經哲自嘲地笑了笑。
是,以他對宋情的愛。隻要這人開口,他會無條件幫他。隻不過,他不會像宋情那麼狠,逼到紀安康進了監獄。
坐在他對面的漂亮男人挑了眉,似乎有些意外,“看不出你還真的挺癡情的。不過……”
他微微上前傾着身子,揚起調皮的笑,“我向來就喜歡靠自己。”
周圍空氣像被壓縮至最低點,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郁經哲指尖都微策顫抖着,喉頭滾了滾,他的聲音像被沙石磨過,喑啞沙啞。“我問你,宋情,你……究竟有沒有真正愛過我?”
他面前的咖啡已然失去溫度,這話仿佛給時鐘按下暫停鍵,刹那間,無論是他,還是對面那個人,都沉默了。
一秒,又一秒,漫長的等待無比折磨,可郁經哲忽然卻膽怯起來。他甚至不想宋情回答這個問題,因為……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就在他心生絕望之時,宋情卻收斂全部僞裝,隻是深深地看着他,反問一句:“郁經哲,我現在說愛你,你還敢信嗎?”
這話像一根利箭,穿破血肉,直接刺中郁經哲的心。
他愣愣看向宋情,呈現在他面前就好像一道萬丈懸崖,懸崖底部是黑暗深淵。而他,已經掉下去兩次了……
宋情每次說愛他,可到頭來是一次次欺騙。愛?這個滿嘴謊話,自私自利,甚至心狠手辣的漂亮男人,真的有愛?
郁經哲甚至想剝開他的心,看看這人的心是否真的是肉做的,會不會疼?會不會流血?
這瞬間的遲疑被收入眼底,宋情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他揚起手,“買單,謝謝。”
“等下。”郁經哲回過神,可對面的男人已經起身,他幾乎在第一時間便捉住對方的手,“别走,我還有話問你。”
宋情居高臨下俯視他,眼底的鄙視顯而易見。“郁經哲,我們沒什麼好說了。宋氏我已經委托專業團隊打理,短期内我不會再回龍城。你既然調查過,也該知道我已經辦了移民,以後我會在英國那邊生活。”
嘴角彎起好看的弧度,這瞬間,郁經哲仿佛看見第一次見面時的宋情。當時的他,如初春的白花,善良又單純,輕易勾動他的心。
宋情彎下腰,在他耳邊輕道:“其實我真的愛過你,不過,是你自己選擇了楊逸曉。”
郁經哲瞳孔微縮。
耳邊那道聲音像惡魔在低語,“我給過你選擇的機會。是你選擇強迫我去救楊逸曉,是你選擇抱住了他。郁經哲,早在那會兒,我們之間就玩完了。”
說罷,滿意将男人滿面愕然的神态收入眼底,他輕輕松松就掙脫開對方已失去力道的手。離開前,他還特地揚手道别:“bye,goodck,郁經哲先生。”
那曾經在床上對他溫言軟語的聲音,此刻卻成為最諷刺的存在。郁經哲突然捂住胸口,他急促地喘着氣,整個人趴在桌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咖啡館員工,幾人急匆匆圍上來,還有人摸出電話叫救護車。
很快,郁經哲意識開始變得模糊。有人擡起他,陌生語言網一樣籠罩在周遭,胸口處傳來劇烈疼痛,可他腦海卻清晰浮現其他聲音。
“郁總,很抱歉。英國那邊一直有人妨礙我們調查,我們花了不少時間才查清楚,宋情先生在英國這些年,周圍所有人對他的評價确實不太好……”
“他擅長玩弄人心。接近他的追求者,經常會被他利用。他習慣用手段吊着那些人,會引誘他們為他花錢,等玩夠了就狠狠甩掉他們,有不少人甚至因為他背上巨額欠款,或者犯罪坐牢……”
“栽在他身上的人太多了,倫敦社交圈那邊,很多人私底下都叫他‘東方惡魔’……”
私家偵探送來的那疊厚厚資料,白紙黑字都在證明他愛上的宋情,狡猾自私,根本就像魔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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