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清一直在關注内部測試報告,這一次劉開眼提到“洞察眼”,内部測試報告倒是沒有什麼變化。
看來僅僅是被人口頭提到,卻沒有實際使用過的技能,内部測試報告也是不會收錄的。
至于劉開眼提到的“遠古惡魔操縱的鬼怪”,想來就是跟在自己身後的那條“死鬼”。
相較于擔心被人看破自己的守護靈,言少清更加好奇劉開眼的洞察眼到底能不能看穿那鬼的來路。
所以,明天盡管看吧,他求之不得。
穿着白t恤的年輕女子也在此刻走到了近前,她的腦後紮着根粗長的馬尾辮,随着走過來的動作左右晃動。白t恤的外面還套着一件橘色的運動衫,兩條拉鍊大大敞開着。
李雅榮推了推額前反光的眼鏡,不由稱贊道:“玫瑰姐真是聰明,這才剛開始就發現了内鬼的關鍵線索。之前我在遊戲裡也遇到過劃分主線陣營的情況,可從來沒哪次系統直接把内鬼的特征給爆出來,尤其是内鬼陣營人數偏少的時候。”
“要不然怎麼是玫瑰姐呢?遊戲經驗哪是我們這種新手可以比拟的。”
随聲附和着快步跟過來的是個相貌普通的高個男人,名叫陳稀土。
陳稀土是李雅榮曾經在現實世界裡的同事,兩人算是熟識,這次進了同一場遊戲,倒是純屬巧合。
李雅榮和陳稀土兩個人也參加過幾次遊戲,知曉白玫瑰的大名,站立時有意向着對方靠攏了些。
畢竟就算抱不上大佬的腿,也不能像傻子一樣開罪對方,否則後面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對于言少清這個一上來就開罪白玫瑰,還疑似内鬼的新人,他們就算沒有太多敵意,也必須保持距離。
湊近了看,陳稀土越發覺得這新人甩了白玫瑰整整一條街,内心燥熱之下喉結不由滾動,眼中露出一絲淫邪的光,卻被他用理智暫時壓了下來。
美人雖好,但命更重要,這新人總歸是要死的,死前求白玫瑰讓他好好玩玩,也算沒白來一趟。
“關于這一點,我倒是有一個猜想。”
一直站在其他玩家後方的少年小心翼翼地舉了手。
少年長着一張娃娃臉,偏圓的臉型讓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顯稚嫩,兩顆碧綠色的貓眼泛着水光,謹小慎微地打量着周圍其他人的臉色,見沒有人出聲責難,才呼出一口氣,繼續大膽地發表起自己的看法。
“從表面上來看,公布這條信息确實對惡魔信徒陣營極其不利。”少年稍作停頓,兩顆綠眼眨了眨,靈思流轉,“但我覺得,有沒有另一種可能,或許系統在遊戲最開始并沒有告訴惡魔信徒陣營玩家自己的身份,因此在公布這條信息的前一刻,就連玩家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屬于哪個陣營。而這條信息的公布,則是幫助所有玩家在此刻重新确認了自己的身份和所屬的陣營。”
“難怪,這樣就說得通了。”木辰龍拍了下滿是老繭的大掌,頓時恍然大悟,“我就說,怎麼可能會有心這麼大的内鬼。”
木辰龍也是個老玩家,山溝溝裡來的,自知不算聰明,但是有道理的話,他還是能聽得懂。
看着眼前這些玩家你一言我一語,把自己是個内鬼的事說得有理有據,“心很大的”言少清一時間也沒有什麼話可以反駁。
“呵呵。”
沉寂不到兩分鐘的木乃伊忽然笑了一聲,“嘎吱嘎吱”飛快地磨着手術刀,動作比之前更加興奮激昂。
“系統可從來沒有說過惡魔信徒隻有一人,瞧你們一個個在那兒認真分析,紛紛急着撇清關系,莫不是欲蓋彌彰?”木乃伊眸若深潭,别有興味地盯着言少清,“别人害怕内鬼,我卻覺得很有意思,要不然,你就跟我一組?”
“大可不必。”言少清拒絕得果斷,他微皺起眉頭,用手指尖堵住了耳朵,幾乎被這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刮得頭皮發麻,“同組的玩家,我還是傾向于找個安靜點的。”
“哼!”
木乃伊倏地停下手,賭氣似的表達自己深刻的不滿,他甩過滿是飛布條的頭顱,在剩下的八名玩家身上挨個掃了一圈,最終把目光落在縮進人群不起眼角落裡的一隻軟腳蝦上。
兩步穿進人群,木乃伊一下子就抓住了那人外翻的後衣領,稍稍用力,便将人往上提了起來,手心裡依然握着的手術刀背順勢壓向了對方的側脖頸。
“我的組員,就決定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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