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雕像是老爺為了供奉神明,剛花重金找工匠制作的,漆還沒有幹透。若是不小心碰壞了,惹怒了老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管家凝聲說道,語氣裡似乎帶着點慌張。
“我就随便看看。”
被管家熾熱的目光凝視,言少清自覺地收回了手。
他在管家始終再沒挪開視線的仰望下,沿着樓梯一路上行,仔細地觀察着路過的每一處景象。
遠看的時候不覺得,離近了才發現周遭那些雪白的牆面修得不是很平整,上面有一些浮雕似的不規則圖案,淩亂地排列着,細看之下,有些像是交錯的人形。
那些人形匍匐在白色的牆漆之下,雙手貼着牆面,用力向外伸展,似乎是想要破牆而出,即使白色的面孔看不見表情,也能從扭曲的肢體動作感受到其中的猙獰與絕望。
言少清很快爬到了三樓,左右兩邊是狹長的走廊。
301和302号房位于走廊右邊,房間面積有樓下客房的五倍不止,占據了半壁江山。
走廊的牆上每隔一段距離,都挂着一副陳舊的人物畫像。
在言少清房門的旁邊就有那麼一幅。
畫中是一名身姿挺拔的男子,右手執劍,左手摟着兩個十幾歲的孩子,孩子身高體型都差不多,但從服飾上可以分辨出是一男一女。
不知什麼緣故,畫中的人臉全被人用紅色的油漆塗掉,脖頸上挂着猩紅的色塊,像是噴濺上去的血滴,讓人脊背發涼。
“這些畫像看着可真滲人。”
南宮雀盯着自己房門旁的一幅畫,和言少清那幅不同,畫上隻有一位穿着白色長裙的少女,胸前捧着一束含苞待放的百合花,頭部位置同樣被紅色的油漆蓋住了。
“雁哥。”南宮雀興緻勃勃地說道,“晚飯後,我們一起在宅子裡逛逛?”
言少清想了想,回道:“遊戲剛開始的時候危險系數應該不太大,我們暫且分開探索,這樣效率更高。”
組隊後系統就發了通知,這三天同組的玩家可以不在一起行動,但得到的關鍵信息卻會随時共享。
“那好吧。”
南宮雀撇了撇嘴,興緻怏怏地掏出鑰匙,直接進了自己房間。
言少清看着對面很快關上的房門,也站到自己門前,取出銅鑰匙,插進鋪着細灰的鎖孔,鑰匙輕輕向右轉動,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
推開房門,按亮頂燈的開關,屋中的景象便呈現在了眼前。
房間裡沒什麼人氣,顯然閑置了很久,卻像是有人提前打掃過,幹淨整潔。
門對面的牆上有一個圓形挂鐘,時間顯示已經是晚上8點多。
進門的第一間屋是寬闊的卧室。
卧室中間擺着一張三米寬的大床,床對面有一張長方形的紅漆木桌。
木桌大概兩米長,僅有半米寬,裡側邊緣緊貼着牆壁,連厚重的紅色油漆都刮蹭到了雪白的牆面上。
在木桌的左右兩邊,各放着一個古銅色的香爐,幾道細長缥缈的淡紅色煙氣從爐頂的孔洞中冒出,彌漫在房間裡,透着一股淡淡的松木香氣,還摻着幾絲似有若無的血腥氣。
木桌上方的牆上也挂着一副半身肖像畫,位于桌子的正中間。
畫中的男子穿着民國風格的黑色禮服,右手食指戴着一枚綠寶石戒指,脖頸之上的部位雖然沒有被紅漆塗掉,但是面部卻有一團濃重的黑墨,掩蓋住了男人的五官,像是暴雨前籠罩的烏雲。
木桌的外側有一把紅漆木椅,坐在椅子上,擡頭仰望,視線與畫中人臉不過半米之遙,雖然隔着一團黑霧,卻讓人有一種被畫中男人凝視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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