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響亮地應了一聲,飛快地跑去辦事,臉上全是痛快。
圍觀的人議論聲大了起來,聰明的已經覺出是秦家那小姐做了肮髒事,被陶睿給拿住了。這回的謠言啊,八成就是兩邊鬥法呢,結果還是陶睿略勝一籌,抓住了秦小姐的小動作。
不管怎樣月兒都是秦家的,要說沒有主子的授意,她偷盜一百兩銀子幹出這麼大一件事來,也太膽大包天了。再說一百兩是那麼容易偷盜的嗎?咋想都覺得秦若是幕後主使啊!
有好事兒的小混混嚷嚷道:“世子爺,那秦家小姐幹了啥醜事?說出來給大夥聽聽啊!”
秦家的嬷嬷臉色難看極了,忙高聲轉移話題,“世子爺,還望您能原諒月兒,她也是一時糊塗。說句不該說的話,這陶家的老爺子和姑娘,樣貌确實與您和國公夫人相似,她這……也是誤會了,以為您真是抱錯的呢。”
她看似為月兒求情,實則又将話題引到了抱錯之事上,想轉移大家的關注點。
不過這話題轉得正和陶睿的意,陶睿順勢走到繡娘面前,問道:“這位夫人當真是與我娘一同生産的?”
繡娘有些緊張,對上陶睿的視線,發現滿是溫和,沒有疏離、厭惡,這才安下心來點點頭,“是,那日雷雨交加,無法趕路,我們都被困在破廟裡了,是宣國公夫人的嬷嬷幫我接生的。”
“那你可記得當時生了男娃女娃?”
繡娘搖搖頭,“我動了胎氣,一生孩子就暈過去了。”
她遲疑地看看陶睿,陶睿挑眉鼓勵道,“可是想到了什麼?若有什麼,但說無妨。小爺今日上公堂就是求個真相,我可不愛那弄虛作假的事。”
繡娘聞言就知道陶睿是真的讓她說,立馬配合道:“我記得我看了一眼孩子,孩子左肩該有個胎記,可後來回家我發現孩子沒有,隻當是自己記錯了。當時迷迷糊糊的,還暈了過去,不太清醒。”
陶睿做出怔愣的模樣,皺起眉頭。國公府管家心就一提,看看陶睿和陶旺财的面相,還有那福喜很像夫人的面相,急忙派人去告訴老爺夫人。
秦家嬷嬷也匆匆離開。這邊看着已經沒秦家的事了,她得趕快和夫人說說情況,準備應對流言蜚語。這事太糟糕了,真不知小姐發了什麼瘋,壞了整個秦家的名聲!
堂上衆人都看着陶睿的反應,吳大人暗叫不好,出聲問道:“世子的左肩有胎記?”
陶睿點點頭,沉默地坐了回去,像是不能理解當前的狀況。也對,他方才還堅信自家下人不可能抱錯男女娃的,這會兒卻将胎記對上了,總該混亂一下。
門外的衆人都驚呆了,議論紛紛的,有些驚訝該不會真的抱錯了吧?那看錯男女又該如何解釋?
陶李氏在茶樓裡得了信,惱得摔了個茶杯,她見陶睿查謠言查到秦若身上,已經放棄了說出真相。反正就此結案大家會罵秦家,陶睿依舊是堂堂正正的世子,火也燒不到她身上。
隻要等兩三年後風波過去了,讓陶睿病逝,那世子之位自然能落到陶斌身上,不會節外生枝,十分的穩妥。
哪知道繡娘口中的胎記竟和陶睿對上了!
這是她從前不知道的,如今那麼多人在衙門口看着,硬說沒報錯已經沒人信,她簡直恨死把事情鬧上公堂的陶睿。
但不能任失态這樣發展下去,不能讓人說她換孩子。陶李氏定定神,立刻命夏蕊跑去公堂上傳話,先告一狀。
夏蕊上了公堂就朗聲道:“吳大人,我家夫人已經知曉這裡的事,夫人要狀告陶金夫婦偷換宣國公府的血脈!”
陶金和繡娘當即就一驚,繡娘喝道:“她這是倒打一耙,我還要告她偷換我的兒子。”
夏蕊不看她,自顧自地說:“大人容禀,當年繡娘比我家夫人早半個時辰生産,生了男娃,借了塊布巾包孩子。後來夫人早産忙亂,她就幫忙接生,夫人與嬷嬷隻當她是農婦出身,身子壯,心善想幫忙,哪知她是趁機偷換孩子。
當時丫鬟在四周舉簾子擋着,隻有她和嬷嬷接生,是她說夫人生了男胎,定是她當時騙過嬷嬷的眼,搶先接生了孩子将孩子包住,又快速調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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