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賽道是一條直直的賽道,跑到末端後,需要掉頭跑回來,也就是終點。
缪德的這匹木馬确實不一般,又高又壯,也正是因此,六号上馬才會如此艱難。
不過馬兒還算溫順,六号搭了根凳子,把缪德正面朝上捆在馬上,之後馬兒開始跑起來,缪德的馬便直接跑到了第一去。
不過缪德也受了不少苦頭。
本來馬兒跑起來便颠簸得厲害,他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要被這匹馬颠下去了,他忍不住嘔吐,又努力擡起一點身體看了看自己是第幾名。
一看後面有四匹馬被遠遠甩在後面,就算是難受了點,也感覺很開心,這次說不定真的能免除處罰了。
不過因為他擡頭的緣故,繩子往下面滑了一點,便不夠緊了,在颠簸中縫隙越來越大,他居然慢慢往旁邊滑落。
缪德滿臉驚恐,但是卻無能為力。
漸漸的他便滑到了馬肚子上,馬跑動時,彎曲膝蓋,便不停踹到缪德,這種疼痛讓他忍不住叫出來,這是漫長的折磨,隻有等比賽結束,這匹馬停止下來,才能結束。
缪德努力忍着,他知道隻要得了前兩名出去了,這些傷應該是會消失的。
而在後面的阿芙拉看着自己的兒子那匹馬越來越遠,也忍不住笑了,果然像她兒子所說,看來他肯定能到第一去。
到時候他們就能出去了。
阿芙拉松懈了許多,她本來就是最後一名,怎麼跑也不可能跑過這些木馬,隻要兒子能得第一她也不會受懲罰,于是便不再跑了。
六号木頭人氣憤不已,它可以換馬,也可以接受馬兒跑得不快,但是馬兒怎麼能不跑了呢!
這太過分了。
于是它揮動馬鞭,狠狠抽到了阿芙拉的身上。
阿芙拉太痛了,她忍不住想叫出聲,卻發現自己又沒辦法說話了,她上一輪也違背了規則,導緻不能動眼睛和嘴唇也不能說話,但是當進入這個奇怪的地方後,她明明是能和兒子說話的。
多納德和今鏡坐在觀衆席裡,多納德轉頭看向今鏡,問:“為什麼讓她可以和兒子說話?”
今鏡摸了摸他的腦袋,說:“看着吧,等比賽結束了,還有戲可以看呢,你看了就知道了。”
多納德現在很崇拜今鏡,遊戲不過進行了一輪,他就已經看到太多這些人之間的惡意,也更清楚自己之前選擇不反抗,選擇忍受,期盼長大能改變一切的想法是多麼的天真。
他相信今鏡,今鏡說的一切做的一切都是有特殊意義的,就好比他設計的這些遊戲。
多納德乖乖點頭。
阿芙拉被抽了一鞭子,不敢停下來,加速努力往前爬,而她身上的木頭人很是開心,被滿足之後他發現,原來隻要揮舞鞭子,這匹馬就會跑得更快,于是它繼續揮舞着鞭子。
阿芙拉怕被抽,就繼續努力朝前面爬,她的手掌和膝蓋被地上的小石頭磕得很疼,甚至被劃開了一些小傷口,流了一點血。
但是她的努力卻并沒有換來木頭人不在抽打,當她意識到這一點後,她便又慢了起來,越來越慢,越來越慢。
木頭人氣也沒用,抽她也沒用。
而賽程也進行到了一半,前方需要掉頭跑回同時也是終點的位置,缪德的馬兒沒有人指揮,脫離了賽道,還在直直往前跑。
缪德雖然疼,但是一直在注意比賽,這下有點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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