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假祁安回到大悲堂的時候,迎面而來就是虛無高僧等門下弟子擔憂的眼神。
“大師兄,你可算回來了。”其中一個弟子連忙上前,問:“身體可無異樣?”
“萬事安康。二師弟這是何事如此慌張?”
假祁安有了仙荷的幫助,腦海中多了一份真祁安的記憶和魂力,就像提前背了考試提綱一樣,無論來了誰都能應對入流。譬如面前這位,打眼他就認出是虛無高層座下二弟子,年紀尚輕主攻堂内内務,法号懷令。
懷令環顧四周,貼心地祁安拉到走廊後頭荒無人煙之處,說:“剛剛我從虛無高僧那出來,聽得幾位長老說你的入魔令發出隐隐紅光,所以我有些擔心…見到你回來才安心了些。”
入魔令…
祁安緊急從記憶中翻出關于這個詞的部分。可等真的查閱到詳情卻吃驚不已——這是大悲堂傳法師給到受戒者的佛印,如若背叛師門将會承受入魔之苦,茹毛飲血宛如血獸。
明明是個極其惡毒的詛咒,套上忠于佛祖的名号,竟然變成了弟子入大悲堂的必經之路。
哪怕已對大悲堂内裡兇狠有一定了解,假祁安還是忍不住對這幫人産生畏懼之心。
懷令沒發現祁安面色怪異,繼續說:“你先去虛無高僧拿走一趟吧,澄清下,許是入魔令出了差錯。”
“自然。”
祁安微笑點頭表示感謝。走出一段路後忽然偷摸着掐了個紙鶴,打了個記号放飛出去。如果他猜測沒錯的話,此時的真祁安應當是出事了。
“希望這番警告來得及時,沒能辜負主宰的眷顧。”
這隻紙鶴晃晃悠悠,借着祁安的法号一路順通出了一重天,而後飛速急下掉到三重天輪回城内。此時所有人正集聚一堂,蹙眉苦思有什麼辦法能找到呈書主宰。
假祁安帶回來的消息,不僅講述了祁安病變的緣由,為衆人找到了真正需要報複的源頭,還詳細解釋了佛印結界的由來——佛印結界不是依靠靈力建造一個結界,而是使用法則找到時間空缺裂縫,暫時借用成為一個結界。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開啟結界的人自己進去,再從裡面将結界與現實之間的門打開,否則,除非時間裂縫再次開啟,裡頭的人才能出來。
時間裂縫有多難打開,濰作為神心知肚明。
他氣憤地用手狠狠敲了下桌子,咬牙低喝:“大悲堂真不是個東西!”說這話的時候,深淵之眼跟着他的動作上上下下的抖動,像是一起跟着惱怒似的。
“祁安醒了嗎?”又問。
“沒有,大悲堂給弟子們下的詛咒很是邪門,應當從今往後就是這樣了…”
語必,衆人皆頹喪沉默,心想這祁安如若一直是這副不通理智的禽獸模樣,那如何将結界打開呢?
堂上交談聲頓停,每個人都冥思苦想解決辦法,唯有一人陷入糾結中無法自拔。莊侪自打姻緣線被濰剪斷後,就一直不受控制地将注意力放到空溜溜的右手上。
這還是他從事快穿者數千年來,第一次金手指被人剪斷。
想到這,他将目光投向不遠處的濰,心中不斷回想那一剪子的畫面——這不僅意味着這個奇怪少年能看到緣分,還能對緣分生命這種虛無缥缈的東西下手…
這隻有神才能做到的吧。
莊侪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腦海中的系統不适時地提醒:“宿主,快穿任務已完成,請盡快回到快穿局。”與此同時,快穿控制闆上還出現了鮮紅明亮的倒計時,記錄着他在這個修仙世界最後的時間。
思來也是因為男頻文快穿者較少,才會如此壓榨莊侪,完成任務就得馬不停蹄地回到快穿局。這鮮紅的數字最終逼迫莊侪下定決心,他走向濰的主座上,說:“我們聊一聊吧。”
還是那個茶室,前不久還大打出手的兩人竟然變了性子,友好地坐在對面交談。反正放在畫皮等鬼的眼中還蠻神奇的,想偷聽又不敢,急得直跺腳。
“我要走了。”莊侪開門見山。
可他這番話有歧義,濰聽了後冷哼一聲,“惹了事還想跑,難道你以為跑回乾元旗就完事無憂了嗎?”
“不是乾元旗。”莊侪面上眉頭緊蹙似做猶豫掙紮。的确,對于他這種将所有精力都放在組織上的人,讓他突破心防對外人講起快穿局是一件難事。
過了好一會他才說:“我要回快穿局。呈書大緻沒跟你講過,她也出自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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