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喬輕輕放下屬于司安的骨灰盒後,他臉上跟着露出淺笑。
“阿笙爺爺,我是雲喬,我聽爺爺和七爺爺說過您一些事情。很抱歉,現在才帶爺爺和您團聚。”雲喬仰頭看一眼季殊,把季殊說不出口的話也一起說了。
“他是您的侄孫兒季殊,很抱歉我們擅自探知了這段往事。希望您能原諒爺爺的遲到。下一輩子,希望我和季殊還能有幸成為您的家人。”
在這個時刻雲喬就任性地不想講科學和唯物主義,他真心希望司安和季久笙能在死後的世界重聚,他和季殊也有再和他們再重逢的一天。
在雲喬認認真真地拜了一下後,季殊也跟着拜了一下。
季殊看着照片上的人,感覺也略為驚奇,他和季久笙骨相的相似達到五六成,但季久笙的笑容很溫暖很自然,他就無法和季久笙這樣笑。
他目光再看去雲喬,雲喬的笑容裡就也有種溫暖、安定人心的感覺。
雲喬起身後,再朝季殊伸出手,“起來,剩下的就讓爺爺自己和阿笙爺爺說明吧。”
看到照片後,雲喬就知道以季久笙的性情是不會責怪他們的,季久笙如同别人告訴他的那樣,對這個世界和身邊的人報以最大的善意和熱情。
季久笙雖然病逝了,但他和司安的感情并沒有終結。
司安後來的大半生裡随時都能從季久笙那裡汲取到力量,他也深刻地明白季久笙希望他活着,把他沒活夠的那一份一起活下去。
雲喬鼻頭莫名酸了酸,他就給季殊攬到懷裡抱住。
“他們一定會團聚,會再續前緣的。”
季殊輕柔又堅定地告訴雲喬,這個世界沒有神鬼怪這些,但也不是純粹科學的,或者該說,科學還不足夠發達,不足以解釋一些存在的事實。
“嗯。”
雲喬應着,快速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他主動朝遠處的李勝他們招了招手,再點點頭,表示可以動土動工了。
人手充足的情況下,一小時左右,季久笙的墓就被打開了。
除了放置骨灰和陪葬物的雙人棺材外,他們還在墓碑一側的空地上挖出一個帶鎖的金屬箱子。
在打開的棺材裡,雲喬仔細檢查過,沒有找到骨笛的另一半,這是他和季殊猜測可能在的位置了,但并沒有。
雲喬晃了晃消毒處理後的金屬箱子,大緻猜到裡面有什麼,和能确定是誰埋的這個箱子。
“我爺爺有好幾個這樣放資料的箱子……”
雲喬猜測,他和顔銀在司宅裡遍尋不到的季久笙治療記錄就在這裡頭,這是個完全意料之外的驚喜。
“密碼是什麼,還是……”
季殊話才問完,雲喬就把字母鎖打開了,司安常用的密碼鎖就這幾個,雲喬試第一個就開出來了。
打開後,如雲喬猜測是一本筆記和一沓五六十封的信件。
“這是爺爺去a國看我那年埋的。”
一年一封,季久笙去世多少年,到埋下箱子前,司安就給季久笙寫了幾封信。
為了不錯過司安可能留在信件裡的信息,也不打算把司安給季久笙的信件從墓園帶走,雲喬和季殊帶着箱子到管理員宿舍配套的接待廳裡,一一查看起來。
按照時間順序,雲喬一封封往下看,清晰感受了司安的悲慠絕望到漸漸平靜,淡淡思念的全過程。
司安以信件的方式和季久笙分享着日常,盡量挑着高興的事情說,一天記錄一兩句話,一年到頭這些信的厚度一緻地驚人。
在看完全部的信件後,雲喬閉了會兒眼睛,克制下了過多的個人情緒,理性地思考分析起司安少量提及的敏感内容,關于那個組織……和邵彬。
司安和邵彬曾決裂過,是在司安收養了雲喬後,偶然的契機才達成和解,而他們最開始決裂的原因是司安發現邵彬與那個組織有着不清不楚的關系。
“阿喬……”
季殊輕輕撫了撫雲喬的頭發,他與邵彬的關系一般,所以感受不到太多震驚,但雲喬不是,在a國與邵彬的接觸多起來後,雲喬是真的把邵彬當親厚的長輩對待。
然而就在不久前,雲喬和他在赫曼附近海域遭遇的生死危機,還可能和邵彬有關。
雲喬輕輕呼出口氣,再睜開眼睛,又凝視幾秒這些信件後,他重新封好放回金屬材質的箱子裡,轉身把它交給李勝。
“放進棺裡和爺爺他們一起合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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