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之輩,從未聽過。”
無憂城主冷哼一聲,眼中而泛着幾絲異色。
眼前之人,修為雖淺薄,卻能在他威勢中不改顔色,實在不簡單,不由得多打量一二。
“不過你确實不同,與現在積累淺薄,木楞癡傻的大部分人族完全不同的能言善道,比起第一批沐浴過聖人光輝的初代先天人族又多了幾分油滑、奸詐,若非我能看出你身上沒有絲毫妖氣,氣息純正,我都以為你出生妖族腹地,享受妖族上乘文化而生。”
敖金這番評論在自己以及在場人族和妖族看來算是大大贊賞了,畢竟比起有底蘊深厚之妖族,誕生不過萬來年的人族,實在太過淺薄,太過弱小,說是蠻夷都不為過。
出身自後世的言方卻不這般想,這太過貶人族,且他能感受到敖金滿滿惡意,知道這次交涉不來點重的怕是無法達成目的,這也是他改變策略不再低調的原因。
便皺眉道:“我嘗聞,有種名為蛙的生命,若不修行,終生隻能限制于爛塘,水井中,并以為天地隻有池塘、水井般大小。”
他這般說着,還特意對敖金對上眼神,在其不明所以的時候道:“我曾以為這不過荒誕之談,不想如今真遇上了,城主太久沒有離開無憂城,卻不知道世道已經變了。”
荒誕一詞在現實出自唐李白《大獵賦》,乃是虛妄而不可信的意思,但在洪荒中是有這麼一類異獸的,外形似兔,擅長騙人的訛獸便是其中最出名的一種,臭名遠揚。
敖金活得無數載,哪還聽不出言方罵他步入小小青蛙,坐井觀天,眼中閃過怒意,但還是忍住道:“你不怕我殺你?”
就來的。随時準備使用洗神神通的言方毫無畏懼道:“我想城主既然願意親自來見我們,必然不會輕易開啟殺戮。”
不過言方心中明白,隻要不是莽撞之人見到姬獻小隊的配置都不會亂來。
人族準帝女姬獻、堪稱神農醫道傳人,關乎人族繁衍疾病的桐君、雖與四海龍王有龌龊,仍舊代表龍族的應龍,以及因為“順路”結伴同行的白澤之徒陸芸。
在人族當興的如今,有點見識的人誰敢對他們出手,隻有言方的身份尴尬,可以成為敖金的突破口。
但隻要言方硬氣些,敖金也不敢做什麼,哪怕他對人族再不喜都不能做什麼。
果然敖金聽到言方回複後,面色一僵,心中恨不得一掌把言方拍死,卻還是忌憚厚着臉皮,拍掌說道:“确實不凡,不弱你們先祖之風!”
原本看幾個小年輕不經世事,可以揉捏、戲弄一二,不想對方如此強硬,當下也就熄了揉捏的心思。
不過東西可不能随意給人,不然别人還以為他無憂城是誰想來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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