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這個色狼,自從鳳鳴可以下床走動後就重新與鳳鳴一床過夜,開始時顧忌鳳鳴傷勢,隻是摟摟抱抱,但他兩人**,哪裡可以保持得住,過不了幾天,已經一屋春光,夜夜笙歌。
“嗯嗚……嗚……”大手摸到身上,鳳鳴渾身顫抖。
西雷鳴王陷在絲被堆中,被分開的大腿根部感覺練劍人掌心溫暖而粗糙的觸感,被容恬的挑逗刺激得不斷用呻吟抗議。
“不公平,今天明明輪到我在上面。”氣喘籲籲,肌膚上被點綴了不少吻痕的人還在為自己的權利沒有得到使用而不滿。
容恬低沉的笑聲響起來:“如果你還直得起腰的話,我就讓你在上面。”
醇厚的聲音激起體内渴望,鳳鳴轉頭,漆黑的眼睛水汪汪看着容恬,綿綿春意,從眸子深處淌瀉而出,誘人心動。
容恬眼中迥然有神,贊賞地目光黢巡片刻,小心翼翼覆了上去。強壯的身軀,與鳳鳴白嫩的肌膚貼上,仿佛冰與火驟然碰撞,閃出一串炫目光芒。
小巧的菊花已經綻放過一輪,帶着淫糜的色彩等待容恬再次采摘。
“嗯……”輕輕觸碰着半月處的凹谷,鳳鳴眯起眼睛,發出讓人把持不住的聲音,脖子微微後仰,似禁受不住容恬的豪取強奪,身軀嬌怯地顫栗。
“不行了。”半真半假的搖頭,卻偏偏飛着媚眼。
容恬狡猾地笑:“不行?我看看。”用膝蓋分開白玉雕成的兩條大腿,兩指輕巧插入仍殘留着白色液體的菊花中,微微用力撐開。
“說,行不行?”
“不行。”鳳鳴露出一副看你把我怎麼樣的神色。
“還敢嘴硬?本王已經憋了兩天了,今天要好好罰你。。”
最敏感的内部一點被狠狠按了一下,鳳鳴頓時全身一震,眉毛微蹙,忍不住呻吟起來:“嗯……嗚唔……容恬……”
“知道本王的厲害了?”容恬溫柔地笑着,咬住側臉在枕上摩挲那人的耳垂:“再叫幾聲來聽聽。”
又一個叫人心跳的媚眼扔了過來。鳳鳴慵懶地翻身,摟住容恬的脖子:“容恬容恬容恬容恬,說好了,下次讓我在上面。”
容恬苦笑:“上次誰埋怨在上面會閃腰?”
提起前幾天的丢臉事,鳳鳴哼了一聲,下體忽然被容恬邪笑着握住,欲火立即控制不住,騰一聲升到腦際。
在容恬的帶領下,歡愛滋味早已熟悉。鳳鳴身上散發的氣質越發動人,帶着令人心癢難熬的魅惑。
扭動着纖細腰肢,自動攀上容恬的身子,唇邊逸出懶洋洋的笑容。
容恬那裡忍得住,積蓄已久的第二輪精力正昂然擡頭,低吼着腰身一挺。灼熱異物在花蕾中央破門而入,将狹窄的甬道撐到極點。
“嗚……”鳳鳴優美的紅唇緊緊抿起,黑長睫毛覆在眼上微微顫動,仿佛被容恬的碩大奪去呼吸。
有節奏的律動在容恬的氣息中展開,這時鳳鳴才象重新得到呼吸的能力,粗重的喘息着,靠在容恬懷裡,雙腿被大大打開的姿勢令他必須緊緊抓着容恬的手臂。
嬌癡的呻吟,和肢體混合着體液相撞的聲音混合在一起,旖旎芬香飄滿整個宮殿。
“好累。”
激情結束後,大模大樣讓西雷王抱着去沐浴,從清洗到穿衣都由容恬屈尊降貴親自服侍,鳳鳴還是蹙眉叫了十幾聲好累。歪着靠在床頭,斜眼看看桌子上的食物,打個哈欠道:“我不要喝鴿子湯。”
“不喝鴿子湯?”秋籃驚叫起來:“為什麼不喝鴿子湯?這鴿子是我辛辛苦苦用草藥喂出來的,好不容易才長到這麼大,足足花了我一個月的功夫。鳴王居然不喝?鳴王偏心呢,為什麼秋月秋星她們可以去離國服侍鳴王,隻我不能去……”
看來秋籃真對自己被留在西雷一事耿耿于懷,自從鳳鳴回來,她不知為這事哭過多少回,怪自己沒有在鳳鳴受苦時侍侯他。
“要是鳴王在離國時有我為他做飯,再怎樣也不會瘦到……”
鳳鳴一聽秋籃又開始唠叨,頓時一個頭有兩個大,連忙舉手投降:“我喝我喝,我喝就是。秋籃,不帶你去離國不是我的錯,求你不要再嘀咕我了。”用眼色向容恬連連求救。
秋月嬌憨道:“對啊,那時候是因為土月族的關系,大王才帶我們去的。”
“嗯,侍女太多很麻煩,再說,那裡很危險啊。”秋星也點頭。
秋籃嘟嘴:“我也不怕危險啊。”
容恬笑道:“你們都下去吧,鳳鳴一見女人的眼淚就怕。”趕走三個侍女,親自端了碗過來喂。
“張口。”
“你先喝一點。”
容恬嘗了一口:“味道不錯,來。”
鳳鳴搖頭,往後靠,對着湯碗皺鼻子:“再喝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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