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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雍王弘譽。
他直接了當地詢問這個兒子:“弘譽,你想當太子麼?”
可能是沒料到魏天子會問得這麼直接,雍王弘譽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後,這才連忙謙遜地說道:“兒臣以為,太子之位非同尋常,并非兒臣說想當就能當。……不是『想或不想』,而是『是否有這個能力』……”
“那你想不想呢?”打斷了雍王弘譽的話,魏天子笑眯眯地問道。
那一刻,雍王弘譽冷汗都冒出來,沿着額頭往下流。
他當然清楚眼前這位父皇的城府。
老八,堂堂的肅王趙潤,足可稱之為是聰穎機敏吧?可是呢,卻屢次被眼前這位父皇玩弄于股掌之間,那什麼所謂的『父子戰争』,自從眼前這位父皇認真起來之後,老八就沒赢過。
兄弟中最聰明的老八尚且這般,更何況是其他人?
看着魏天子笑眯眯的模樣,雍王弘譽心中壓力越來越大,忽然,他咬咬牙說道:“兒臣……并未奢望。”
“哦。”魏天子聞言眼眸中閃過幾絲莫名的笑意,淡淡說道:“既然這樣,太子之位就讓它空着吧。”
『……』
頓時間,雍王弘譽面色漲得通紅,眼角餘光瞥着眼前這位父皇,眼神微微有些怪異。
『空置太子之位?難道說……』
好似想到了什麼,雍王弘譽的面色有些難看。
他的表情,魏天子清楚看在眼裡,他适時地說道:“長兄剛剛自免,你就迫不及待想坐這個位置,你叫天下人怎麼看待你?唔?”
雍王弘譽聞言一愣,随即連忙說道:“兒臣絕無此心。”
魏天子擺了擺手,正色說道:“不管你有此心也好,無此心也罷,太子之位,先空置幾年再說吧,這對你也有好處。……至于你嘛,朕年紀也大了,最近也越來越力不從心,弘譽啊,你先助朕『監國』吧。”『注:監國,即君王未能親政期間代理朝廷。一般是太子監國,學着如何治理國家。另外,監國不是攝政,兩者有極大的區别。』
『監國……?』
聽聞此言,縱使是雍王弘譽竭力掩飾着心中的狂喜,他臉上仍然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要知道,太子之銜隻不過是個虛名,監國才是實打實的權利。
“兒臣、兒臣願為父皇分憂。”
雍王弘譽欣喜地跪倒在地。
『雍王監國』這件事,僅半日工夫就傳遍了整個大梁,此事産生的影響,絕不亞于原太子趙弘禮的失勢。
縱使是一開始助雍王弘譽扳倒了原東宮太子的慶王趙弘信,都有些嫉妒。
唯獨襄王趙弘璟并不嫉妒,因為他知道,繼東宮太子趙弘禮之後,第二個要倒黴的就是雍王弘譽,後者如今站得越高,到時候就摔得越慘。
當日,襄王弘璟将北一軍将領劉益命人悄悄送到他的手上的那份『雍王的書信』取了出來,笑着說道:“此物,終于有用武之地了。”
見此,他一名宗衛皺眉說道:“殿下,眼下動用此物,是否不妥?”
“你是在意老五與老八?”襄王弘璟笑着說道:“老八此番相助老二,不過是報複那位原東宮太子将他的弟弟趙弘宣拉下水罷了,你以為他在乎太子這個位置?至于老五嘛,呵呵,這個蠢材,自以為有天水魏氏與南梁王趙元佐支持,卻不想想,他當日在紫宸殿上支持南梁王趙元佐,父皇心中是何感受。”
說到了這裡,他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地說道:“監國……不知那是什麼滋味。”
說罷,他召來一名府上的家仆,對其說道:“你帶着我的令牌,到垂拱殿,将這份書信送給……”
剛說到這,就聽謀士劉介在旁搖頭說道:“殿下,錯了。你若想扳倒雍王,不該将這份信送到垂拱殿,而應該送到王皇後手中。”
“這是何意?”襄王弘璟有些沒明白。
見此,劉介便解釋道:“殿下,您想啊,陛下才剛剛委任雍王監國,您這會兒提交了這份罪證,想讓陛下重懲雍王,您這不是打陛下的臉麼?……在下毫不懷疑,您若果真這麼做了,陛下隻有可能将這份罪證狠狠甩在雍王臉上,痛罵他一番,但是,次日雍王照舊監國,而您,則因此樹敵,被雍王懷恨在心……”
頓了頓,劉介又說道:“但是送給王皇後就不同了,她的兒子,原東宮太子趙弘禮,剛剛被雍王扳倒,想來王皇後此刻必定是怒火攻心,如今您将雍王的把柄送到王皇後手中,王皇後又豈會饒過雍王?”
聽聞此言,襄王弘璟恍然大悟,拍着腦門說道:“非先生,本王幾乎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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