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戳戳的黑了韓文瑜一波,但柳應甯可不想連帶自己都一起給抹黑下去,正好說起計劃,柳應甯連忙跟她爹商量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刷一下自己的正面形象。
“想進大學工作?”柳衛新有些意外,多看了柳應甯兩眼。
“應甯你這個想法很好,大學是個好地方,爸爸一輩子都懷念上大學的那幾年,哎,我的寶貝果然長大了。正好你留學這幾年學曆也夠了,爸爸後續讓人跟你交涉一下選什麼專業,準給我的寶貝把事辦妥。”
“謝謝爸爸!”
“既然這樣,以後可要收斂點兒了,咱們的衣着打扮不适合太張揚了,”柳衛新說着上下打量了柳應甯一眼,“不過我看你最近似乎打扮的低調了不少,小姑娘終于懂得含蓄了?”
“……”柳應甯摸了自個兒腦袋上的鑽石發卡,暗自乍舌,這都算低調了,原主每天到底打扮的有多華麗?
柳衛新:“對了,還有後天那個畫展,你去玩可以,不許再惹事了知道嗎?”
柳應甯一愣,才想起這事,點點頭應了,“您盡管放心爸。”
“畫展”指的并不真的隻是畫展。
這畫展都開了一個月了,并不是重點,重點是後天畫展結束有個答謝宴會。
柳應甯确實在原主的微信群裡看到過群裡人讨論這事兒來着,還她,柳應甯覺得這事兒沒什麼意思,就當沒看見。
不過現在看來,她要是不去,在她爸眼裡看來隻怕就有點不正常了,剛剛才一反常态的表示了想去工作,要是連聚會都不去了,這一百八十度大反轉也太奇怪了。
而且現在柳應甯有要去的理由了——要見到韓文瑜的對頭,在這種公共場合之下就是最順理成章的時機了。
畫展是喬家的二少喬倚海辦的,他們家是做翡翠起家的,二少學的是珠寶設計,自然美術水平不差,這畫展主題就叫今翠·恒年。
開個畫展沒什麼稀奇的,開了一個月也沒見這幫少爺小姐誰有興趣,後天的結束晚宴才是衆人樂意出席的場合。
尤其是這場宴會正趕上了柳應甯剛回國的檔口。
這位大小姐要出席了,就跟鲶魚
效應似的,一石入水,不管是等着看熱鬧的,還是貿着勁兒比美的,其他人都跟着更起勁兒了。
-
到了晚宴這天,下午六點,京區美術館。
喬家這畫展是辦在美術館裡的,連帶着晚宴場地也直接策劃到了畫展現場,下午五點美術館就正式不接待參觀了,閉館開始答謝晚宴。
柳應甯沒讓家裡的司機來送她,自己開着車來的,因為這車裡裝着韓文瑜的那隻el。
柯尼塞格開進美術館的地下停車場,柳應甯拉下鏡子照了眼自己,臉頰緊窄而小,卻肉感飽滿,濃眉修長,和眼尾交彙得濃墨重彩,白金色的頭發綢子一樣長長的墜到腰間。
她一邊那手機跟人發着語音,一邊升起車門下車。
“喬老二,我這有個東西帶着不方便,你叫個人幫我先收到後場去,待會兒我要用了再去拿。”
她踩着雙黑色鑲銀色金屬鞋頭的王大仁高跟鞋,身上就一條薄薄的炭灰色吊帶裙,用火燒邊的方式斜裁出極緻性感的裙角。
長腿渾圓筆直,鎖骨,肩頭,緊貼肋骨的薄裙,身材相貌都霸道到極緻。
所以即便她隻穿了一條真絲吊帶裙,不那麼隆重,也足夠了,她依然是全場的焦點。
因為早在今天晚宴開始之前,她已經是焦點所在了。
原主跟今晚畫展的主辦方喬家二少熟識,微信上也有不少往來,于是柳應甯沒客氣,直接把限量的那隻el拎了上去,讓喬家先幫她收了起來。
之後,她身上便什麼配飾都沒有了,獨獨帶着的,就隻有那隻喜馬拉雅鑽扣鉑金包。
這隻喜馬拉雅現在淪為柳應甯的手機包了,她覺得原主媽媽拿鉑金包随便用的心态就很好,哪怕再稀有的款,這還是隻包不是嗎?
于是本來被供在衣帽間的喜馬拉雅現在被柳應甯拎着塞車鑰匙和手機,大咧咧的敞着口,扣子也散着。
也算物盡其用了不是。
柳應甯這些異于常人的奇葩行為十分紮眼。
她一進場,大多視線都明裡暗裡朝她刺過來。
不過柳應甯沒理會,誰也沒搭理,自顧自溜達起來。
宴會現場就是畫展的場地,策劃的十分優美,展覽的作品都還沒撤,都還在場邊當作陳設,大多是油畫,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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