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幫做事,閑人回避!”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假日灑店一樓的熱鬧餐廳立即就安靜了下來,仿佛是被和諧了一樣。
衆人從菜肴上回過神來,發現餐廳裡已經突然來了不知道多少人,這些人雖然手中并未持刀拿棒,可是來勢洶洶,橫眉豎目,一臉的兇相,尤其是那一個個标志性的平頭,稍為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那是潮汕數一數二的黑幫來了。
所以,不相幹的人趕緊的結賬走人了。急外五科那些在吃閑飯的醫生護士也認為自己是不相幹的,也想着走人,可是剛一站起來,一個平頭就吼道:“你們,老實的給我坐下!”
一班醫生護士被吓得臉色鐵青,噤若寒蟬的坐了下來。好了,小心了這麼久,終于還是被這個害人精惹禍精給連累了!
然而,連累了他們的那個害人精惹禍精此刻仍像沒事人似的坐在那裡把玩着林紫旋的小腳,就連那頭上有條疤的中年平頭男走過來了,他還是自顧自的“忙活”着。
林紫旋已經被吓得花容失色了,哪裡還有心思跟陳淩毆氣,可是這該死的偏偏到了這個時候也不願放開她,弄得腳上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傳來,又酥又麻又脹又酸,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過,反正她敏感的身體已經起反應了,可是這種場合,如此場面,着實是不應當啊,所以心裡除了害怕,更是又羞又臊又不知該如何是好,隻好把頭垂得低低的,仿佛注意力還在那個老媽宮粽球上。
兇相畢露的中年男走過來後就直指着陳淩道:“你t的,如果我的小弟沒有搞錯的話,晚晚就是你這個t的王八蛋把我幾個小弟搞進醫院裡去的是嗎?”
陳淩歎了口氣,“你媽都一把年紀了,好心你就别一天到晚挂在嘴上了,再有孝心也不是這樣的啊!”
中年男愣了下後勃然大怒,“你t不想活了?”
陳淩又歎了口氣,“不管是你媽,還是他媽,能活的話,她們自然是想活的!”
這話差點沒把林紫旋給逗樂了,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心思耍嘴皮子呢,可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
“小子,死到臨頭了,還跟我嘴硬,我看你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了!”中年男冷笑一聲,然後又指着林紫旋道:“小娘皮,昨晚就是你把我的小弟搞得下半身殘廢的吧!”
林紫旋不知該如何應對,隻好把頭垂得更低。
“好吧,我承認,昨晚我确實教訓了幾個地痞流氓,原來是你的手下啊,失敬失敬!”陳淩終于肯正經起來了。
“好說好說,隻要你承認,這事咱們就好辦了!”中年男說着一屁股坐到了空位置上,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歎了一口之後贊道:“菊花,我的最愛啊!”
衆人暴寒,心說麻煩你别省那個字行嗎?菊花後面加個茶你會死咩。
中年男慢悠悠的喝完了一杯菊花茶,這才道:“好吧,你說說,這事怎麼解決吧!”
“這事你看起來比較經驗豐富,還是你來說吧!”陳淩謙讓的道,其實他的經驗也不錯的。
中年男這就當仁不讓的道:“按我來說,這事有兩個了法,一是公了,一是私了,你選哪一樣!”
“公了怎麼了,私了又怎麼了?”
“公了,你現在馬上報警,咱們公安局說話去!”中年男老氣橫氣的道,一點也不把自己當流氓,反倒把公安局當成他家一樣。
這麼膽肥的流氓,陳淩也是第一次見,心裡暗寫了一個服字。
“不過嘛,我可得事先和你說道說道,沒錯,我那幾個小弟确實是耍了點流氓,但隻是口頭上,先動手的可是你們。他們最多也就被告個強制獧亵又或侮辱婦女罪,而且是情節極為輕微的那種,了不起就半年勞教罷了。可是你們就不同了,你們是故意傷害罪,而且還把人把成傷殘的地步,那可就不是一年半載的事情了!”
中年男背法津條文,如數家珍,俨然法律顧問似的。
看到衆人驚訝的目光,中年男多少有些得意,笑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像我們這種出來混的,整天和警察打交道,多懂點法津,對誰都有好處!”
很好很強大,這是知法犯法啊!衆人被雷了。
林紫旋卻是怒的拍案而……起不來,她的腳還被那可恥的陳大官人握着呢,“你放屁,我那是自衛!”
“喲,瞧不出來,姑娘你還有這嗜好呢!”中年男很是吃驚的看着林紫旋,随後又極為同情的道:“其實姑娘你不用這麼委屈自己的,實在有需要,幹嘛要自那個慰呢,找叔叔不就行了!”
“呸!流氓!”林紫旋羞怒交集,差點沒吐出口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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