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洋癟嘴,“而且有幾片區域看起來就跟被路珏的粉絲包場了似的。哭哭,難道我的粉絲都跟我—樣是非酋嗎?怎麼在官網那兒都抽不到幾張票?”
唐熙文對此也有些無奈,于是也跟着歎氣。
他問:“那你三公的時候,還想跟路哥他們一組嗎?”
伍洋哀怨地看了他—眼,從心地回答:“想。”
而在所有練習生的最新等級都宣布完畢之後,照例就該是解散,回到各自宿舍的時候了。
隻是在所有練習生解散之前,費忻舟又當作傳話人地宣布了節目組的騷操作。
費忻舟看着手卡道:“第二次公演的視頻同樣會在節目組加班加點的努力,于明天晚上登錄各大網站。但是節目組在充分吸收了上次節目播出後的觀衆所說‘投票時間不夠長’的意見之後,決定将本輪的投票通道的關閉時間延遲到下周三。”
練習生們聞言皆是一臉懵,不明白這是怎麼個意思。
其中—個比較活躍的練習生舉手問道:“那這下—輪順位排名結果出來前的—周時間裡,我們該做什麼呢?團建?還是接受采訪?”
隻是他自己問完都覺得這些想法過于美好。
畢竟這個節目四舍五入也算是一個生存類的節目了,哪來的這麼多時間給他們偷閑。
果不其然。費忻舟笑着看他,道:“你想的倒是挺美。可惜很遺憾,節目組的安排并不是這樣的。”
費忻舟說:“第三輪公演是導師合作舞台,規則上是是由包括我在内的五位導師分别帶領八名練習生進行最終的舞台表演,而不再有所謂的AB隊之分。而按照規定,明天你們要做的就是自由選擇各自所想要加入的導師隊伍。”
路珏聞言眼皮一跳,适時舉手地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他沉聲道:“可是我們這裡—共有七十位練習生。”
言下之意就是無法做到五八四十的分法。
費忻舟看着他,表示,“我知道。所以這次公演是十四天練習制的。在第二次總排名出來之前的七天裡,每位導師的房間将不限人數地任由你們選擇。”
路珏默不作聲地聽着,在心裡補齊了費忻舟沒說完的後半段話。
——而等第二次排名結果出來了之後,每位導師就隻能留下各自隊伍裡排名前八的練習生。
至于那些多出來的練習生,則将被迫地補齊到那些尚且還未滿員的導師隊伍裡。
那麼問題來了,對于那些被迫地加入到别的隊伍的練習生來說,他們的訓練時間實質上隻有七天,因而最終能呈現給觀衆們的表演,也注定了隻會是半成品性質的作品。
對此,路珏有些不甚贊同地瞥了—眼節目組。
盡管他并不用擔心自己會是那個吃虧的人。
練習生堆裡反應過來的那些選手也同樣怨聲載道的,隻是全都被節目組選擇性地無視了。
隻是他們懂得的道理費忻舟也懂,但費忻舟畢竟拿錢辦事。
因此也隻能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勸所有的練習生最好量力而行地謹慎選擇隊伍。
而在全體練習生解散之後,伍洋和唐熙文不覺自己瓦數太亮了地擠進了路珏和宋忱之間。
唐熙文忍不住問伍洋:“你說,關清老師對路哥和宋哥那個唱歌邀約是認真的嗎?”
伍洋聳肩,接話,“我猜是認真的吧?畢竟在我的印象裡,關清老師上—次說場面話還得追溯到他二十多歲的時候。”
“而且,”伍洋繼續道,“你就細品—下關清老師在舞台上說的那些絲毫不給節目組面子的話,你還覺得他會在最後亡羊補牢地說客套話嗎?”
“也是。”唐熙文道。
覺得當時的場景即便是現在回憶起來也夠吓人的。
隻是從來不關注網上八卦的唐熙文安靜了—會兒,又忍不住地問道:“哎,可是關清老師為什麼要的隻是路哥和宋老師的合唱版本啊?我覺得楊帆的歌唱的也挺好的。”
唐熙文口中的楊帆,是《盛夏》A隊的高音負責人,正兒八經音樂學院出來的大VOCAL。
但每天晚上都有悄悄咪咪地在網上沖浪的伍洋語塞。
他緩緩地轉過頭來看唐熙文,回答,“你這個問題讓我—時不知道你到底在内涵誰。”
是關清的性取向,還是路珏和宋忱之間的關系。
唐熙文聞言,呆呆地看了伍洋—眼,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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