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吊死鬼?
不……不對,好像是人。
“救……啊!”
随着啪的一聲,那粗劣的麻繩被無言的頭發絞斷,被吊起的女性原本正在擺動雙腿,此時驟然墜落。雖然高度不高,但她沒有準備好,頓時以極為不雅的姿勢崴了腳。若不是陸旗及時拉住,她大概要一屁股坐進便池當中。
“你還好嗎?”
陸旗問道。
他捏住的手掌有些冰冷,但姑且是屬于人類範疇的溫度。女性擁有一頭長但雜亂的黑發,身上穿着皺巴巴的校服。她眯起眼睛,看了陸旗半天,然後兩眼一閉,幹脆就這麼暈了過去。
陸旗抱着已經暈過去的少女,覺得自己壓力有點大。那些紅褐色的液體似乎沒有害處,但還是腥臭異常,讓人難以忍受。
少女的脖頸上留有一條勒痕。勒痕深深凹陷進皮膚,呈現出和液體相似的紅褐色。與其說是勒痕,它看上去更像一種代表着詛咒的花紋。
“……天亮了。把她送到醫務室吧。”
陸旗說着,拖着她走出了隔間。窗外血紅色的異樣光芒已然消失,亮白色的日光從玻璃射入。方鏡的面貌也完整地顯示在了鏡子當中,鏡面的灰塵消失不見,那搖曳的半截麻繩也消失不見。
找到保健室沒有耗費多大功夫,陸旗将少女交給分不清面目的白大褂老師,登記了自己的名字。
“這位同學叫什麼名字?”
老師敲了敲登記冊,詢問道。
陸旗還真不知道少女叫作什麼名字。她的校服搭在椅子上,口袋裡露出半邊近視眼鏡,隻是眼鏡上也沾染了污穢,還有一半鏡片似乎是碎了。陸旗翻騰了好半天,才在内襯當中找到了一角紙片,看上去像被撕碎的作業本封面。
冉惠。
兩個有些歪扭的小字寫在上面。
這是……冉惠?!
陸旗的目光打量着睡夢中的少女,她臉上的穢物已經被擦幹淨,露出格外蒼白的臉來。那張幾乎被厚重劉海完全蓋住的臉、亂糟糟的長發和圓框眼鏡,都與他在外面見到的短發冉惠完全不同。
“唔……”
冉惠的嘴唇動了一下。
她還活着甚至都是個奇迹,不過領域裡的一切都很扭曲,所以上吊這麼久還活着、甚至很快恢複過來也算是科學的……大概。
“你是……誰?”
冉惠破了皮的嘴唇蠕動,發出了音節,“是……你。”
“是我。我發現你在隔間裡。”陸旗握住她的手,她的手上也有許多道深紅色的勒痕,甚至皮也被蹭掉了一層,露出裡面粉色的肉,“你還好嗎?别勉強自己。”
少女的眼睛下面墜着重重的黑眼圈,似乎幾宿都沒有睡覺了。
陸旗握着她的-->>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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